李平問道。
“王爺府上的人真的一個都沒留下?”
畢秀文沉痛的回道。
“嗯,上下幾十口人一個都沒留下,而我們府上的人也悉數被殺了。”
說完。
畢秀文流下一長串清淚,痛苦的閉上眼。
李平的臉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齒的怒罵道。
“喪儘天良的畜生......”
......
在妙玉庭院的丁威被妙玉追的四處奔逃。
為了不讓她起疑。
他最終還是被妙玉追上,被施了一頓飽拳。
妙玉下手還真是狠,直打的他不停的求饒。
“好了姑奶奶,再打下去可要死人。”
妙玉氣呼呼的道。
“登徒子,看你嘴還賤不賤。”
他被打的語無倫次的說道。
“賤賤賤,哦不不,不賤不賤,我以後不說話就是。”
看他認錯態度誠懇。
又讓自己欺負個夠。
妙玉甚是滿意。
她用巴掌又打了他一下。
氣鼓鼓的說道。
“說讓你不說話,是白天不許說這樣下流的話。”
他涎皮賴臉的道。
“行,白天不說,晚上說。”
說罷,嘿嘿嘿的邪笑起來。
妙玉一巴掌又呼了過去。
“哼!晚上也不許你說。”
他不滿的抗議道。
“晚上也不許說,那豈不變啞巴了?到時候要那樣這樣的時候,是不是隻能靠手勢來暗示?”
妙玉羞紅著臉。
在他身上‘啪啪’兩巴掌。
“就是不允許你亂說。”
他嘻笑著道。
“好好,到時候你不要又來求我就是......”
二人打鬨夠了。
妙玉拿出圍棋。
他趕緊接過,擺好。
而妙玉開始邊煮茶邊問道。
“有喊人去找師祖遺骸沒有?”
他差點脫口而出告訴她。
財寶找到了,遺骸也早就找到了。
但聯想到玉帶山有江王安插眾多的暗哨。
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要讓她安靜、安全。
反而就要一直讓這寶藏神秘,永遠找不到。
要不然。
真發現了這批寶藏。
以江王狠辣的手段。
相關知曉人員必定會被殺光殆儘。
想到於此。
他敷衍道。
“在找,說了保證幫你找到,但是,你不能限我時日。”
妙玉瞪了他一眼,態度很不友好的說道。
“要等我死後找到嗎?”
他訕皮訕臉嘿嘿的笑著。
“那不至於,肯定在你死之前能了卻你心願。”
看他又是老不正經的樣子。
妙玉牙縫裡重重吐出二字。
“甚惡~!”
他嘻嘻哈哈的笑著。
“不惡,不惡,來,開始對弈。”
二人邊對弈邊交談。
她關心的問道。
“你的買賣荒了?”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
“那裡那裡,有人在做著呢。”
妙玉拈起圍棋子問道。
“那你整天來這裡陪我,不影響你的買賣?”
他哈哈哈大笑的說道。
“我來這裡也是做大買賣啊。”
妙玉落下手中的圍棋子,不解的問道。
“在這裡能做甚買賣?”
他拈著圍棋子,指了指她。
嬉皮笑臉的道。
“就是做你這買賣,以後好娶你回家啊。”
妙玉又拈著圍棋子的手停了下來。
瞪著他,微怒道。
“又來?”
他嘻皮涎臉的笑著道。
“不是在等幾個王妃嘛,搭上王妃這線,何愁買賣做不大做不好呢?”
妙玉想了想,也覺得也是如此。
“嗯~!”
他落下手上的棋子,頭也沒抬。
很不解的問道。
“哦,對了,那天幾個王妃因為何事急著要返回?”
妙玉想了一想。
漫不經心的回道。
“或許是府上來了特彆重要的人吧。”
特彆重要的人?
他心裡暗想著。
有什麼特彆重要的人,能讓她們幾個集體回去?
他緩緩的抬起頭。
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特彆重要的人?不會是皇後或公主來了吧?”
妙玉搖了搖頭回答道。
“這我就不知道。”
今日對弈。
妙玉下的很是認真和儘興。
棋也下好了。
人也被她欺負夠了。
她甚是得意。
夜晚。
登徒子費了很大一會功夫。
各種說。
各種哄。
什麼手段都使出來了。
最終。
妙玉還是抵擋不住他的花言巧語。
又配合他一起下棋。
隻是讓他哀歎的是。
妙玉笨笨的就隻會那麼幾個招式。
教她另外的,她死活不願意。
登徒子大怒。
暴風驟雨攻勢讓妙玉丟盔棄甲,哀嚎連連。
翌日。
午後。
一身暢快下山中的他準備回一趟虛空花穀。
為了不讓江王的探子熟悉自己的麵孔。
他又易容成梅先生那副麵容。
剛走下山岔路口。
還沒準備進虛空花穀那路。
一個熟悉的身影遠遠的正對麵迎了過來。
現在回避也來不及了。
他隻好裝愣裝傻的喊道。
“裘瑤,裘瑤姑娘。”
手上拿著一個布袋的葉清逸問道。
“公子是喊我嗎?”
他裝著一臉的道。
“對對對。”
葉清逸解釋道。
“公子,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裘瑤。”
他裝著訝異的說道。
“你真不是裘瑤啊?失禮失禮,你和我那叫裘瑤的朋友長的太像了。”
葉清逸怔了怔。
“我一個朋友也說過你同樣的話,未必,你們幾個都是認識的朋友?”
登徒子裝著很詫異的樣子問道。
“你另外那個朋友尊姓大名?”
“他叫丁威。”
登徒子好不害臊自己給自己打起了廣告。
“那個丁威啊,知道知道,是不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才貌雙絕、雅人深致......?”
他把自己誇成了一朵花。
全宇宙才、貌、智天下僅有。
看著一個陌生人如此誇自己心愛的男人。
葉清逸心裡滿是甜蜜。
她笑著點了點頭。
“公子口中的丁威就是我那朋友。”
他裝著很是想結交的樣子道。
“哦,原來如此啊,那個裘瑤姑娘曾經叮囑我,說遇到此人好生照顧。”
葉清逸看對方算是半個熟悉的人。
於是禮貌的問道。
“既然如此,還甚是有緣,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登徒子微微笑著,很緩慢的回道。
“在下~梅~先~生。”
葉清逸明顯一愣。
再仔細看了他一眼,用不相信的眼神問了一句。
“你就是聞名遐邇那個梅先生?”
登徒子裝很不好意思的低了下頭。
“聞名遐邇不敢當,姑娘口中所說的就是鄙人梅先生。”
聽他親口確認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