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威豪氣的說道。
“行,能看上這兩處彆院,也算是緣分,一千就一千黃金。”
二妃用美的迷死人的鳳眼盯著他。
再用不置可信的語氣問道。
“你說真的?”
登徒子頭一抬,牛氣衝天的說道。
“本公子做買賣,講究的就是誠信二字,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緊接著、他頓了頓補充說道。
“不過呢,既然小姐這二處彆院值這個價,那說明肯定有獨特之處,到時,還望小姐您親自陪同介紹一番。”
旁邊的侍女剛想阻止。
二妃抬起手阻止她說話。
她爽快的說道。
“行,本小姐今日身體抱恙,明日公子帶著錢來,地契明日就給你。”
丁威心裡暗喜。
“好,小姐也是爽快人,我這就留下一百兩黃金作為定金。”
說罷,掏出一百兩黃金。
二妃使了個眼色,侍女伸手接了過去。
二妃嬌笑著道。
“公子大氣,送客。”
原來那老仆領命送丁威出了院門。
借著月色。
丁威喜滋滋在二套宅院周邊轉悠起來。
想到明日這二套宅院就是自己的。
他心花怒放東瞧瞧西看看。
隻見院外粉牆環護,綠柳周垂。
三間垂花門樓,四麵抄手遊廊。
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
整個院落富麗堂皇。
雍容華貴,花園錦簇,剔透玲瓏。
後院滿架薔薇、寶相,一帶水池。
看著如此大氣富麗的彆院。
丁威喜不自勝。
和二妃成鄰居了哇!
這有的搞啊!
閒暇時可以好好和她聊聊做買賣。
白天詩詞歌賦。
夜晚喝喝小酒、下下跳棋......
妙,妙,妙。
這二套宅院。
以後就是自己在臨江的固定住所。
後世沒有享受到的榮華富貴。
今世就要好好享受。
花重金將這二處彆院整好。
以後葉清逸、妙玉、四妃、大妃來這裡練功。
也能讓她們全身心放鬆,喜歡上這裡。
一想到這些女人。
他又是頭痛。
四妃大妃是過來人,估計不會吃醋,也放的開。
可妙玉和葉清逸這二位小妮子。
該要如何讓她二人相處、不互相吃醋、還要不對撞?
這的確要費一番腦筋。
現在想不出來好的辦法。
那就走一步算一步。
到時候二人萬一打起來了,乾脆倆個打包一起打了算了。
明日交易。
那就回虛空花穀將埋藏的財寶拿點出來。
想到此。
他星夜兼程趕到虛空花穀,將埋藏好的金銀珠寶取了出來。
他精挑細選了一番,又將財寶重新埋藏好。
看著這空曠沒有女人的花穀。
感覺毫無生機。
漫漫長夜,寂寞難熬。
這個時間點。
去四妃那裡剛好,還可以享受溫柔鄉。
再順便告訴她現在自己彆院的位置。
決定好了後。
半夜時過分。
他又來到了四妃那裡。
四妃見他連著二個夜晚都來。
驚喜又驚訝的問道。
“想姐姐了?”
他嘿嘿的笑著。
“肯定想姐姐,想死了。”
四妃風情嫵媚的一勾手。
“來,先讓你死過去。”
他得意的哈哈哈大笑走到床榻。
“現在讓我死過去,等下讓你死過去。”
二人再也沒有多餘的廢話。
隻聽到一陣陣‘嘖嘖嘖嘖嘖’的聲音。
過後。
肯定能想象得到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一個時辰後。
四妃香汗淋漓。
此刻煙消雲散。
登徒子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在二妃旁邊看中了二處彆院。”
四妃嬌笑著問道。
“如何?”
想到四妃如此對他。
他有點小感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甚是滿意。”
四妃撒嬌似的說道。
“反正你不缺錢,趕緊買下來。”
想到先前二妃對自己的舉動。
不知道二妃明天是否會變卦或生出什麼事端。
他臉上有點凝重的說道。
“我是想買下來,可對方不一定會賣。”
四妃脫離他的懷抱。
拿了個枕頭抱在懷裡。
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
丁威歎了口氣說道。
“那二處彆院也是二妃的。”
一聽那二處彆院也是二妃的。
四妃幽幽的說了一句。
“那你懸了。”
看著四妃如此神態。
他心裡一緊,連忙追問道。
“此話何意?”
四妃向他解釋道。
“二妃出自名門望族,她不缺錢,你說,她會將那二處彆院賣與你?”
丁威嘟囔著道。
“她出自名門望族是不缺錢,那怎麼委身願意做江王的次妃?”
四妃臉上笑了一下。
“政治聯姻懂不懂?”
他為二妃打抱不平的說道。
“可江王隻是一個皇子而已,做個次妃,好像委屈了二妃。”
四妃嗬嗬嗬的笑。
再用玉手輕輕拍了拍他那張迷死女人俊俏的臉。
她緩緩的說道。
“沒錯,現在的江王是隻是個皇子。日後,他要是坐上了皇位呢?幾個王妃不就都有可能坐上皇後的寶座。”
他嗬嗬嗬的笑了一下。
“話是這麼說,那萬一爭儲失敗,她家族豈不要受到牽連?”
王妃像教弟子一樣解釋道。
“這就是賭,賭江王能坐上皇位。要不然,來自異域的三妃,其家族又怎肯將三妃遠嫁到此?”
丁威一臉壞笑的說道。
“我賭江王坐不上皇位。”
四妃身軀一凜,驚問道。
“為何?”
他沉思了一下,回道。
“沒為何,就是猜。你想想,皇上為什麼一直沒立太子?”
四妃搖了搖頭表示不解。
“不知,說說你的高見?”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是因為當今皇上正值壯年,他豈肯將皇位拱手想讓呢。對於皇位,人都有貪欲和占有欲,哪怕是自己的親兒子,隻要皇上覺得他還能乾的動,他就不會將皇位讓給他人。”
四妃想了想,覺得他說的話很是在理。
她憂心的問道。
“那你的意思,隻要皇上健在,其他三個皇子都沒可能坐上皇位?”
他高深莫測的說道。
“那是肯定的,除非皇上駕崩,不然,江王一切努力都是白費,說不定到最後,他們三兄弟的年齡都熬不過皇上,就先走了。”
四妃急迫的問道。
“那你有何妙計能讓他坐上皇位?”
他居心不良的笑著說道。
“妙計我沒有,損計我倒還是有幾個。”
一聽他有辦法,不管什麼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