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威被幾床被子悶的很是無語,他此刻隻能怪自己演戲過於逼真。
不一會,丁威額頭就冒著汗。
看著冒汗的丁威,皇後問道。
“好點沒?”
丁威輕微的點了一下頭。
“好點了,可傷口還是痛。”
陳皇後說道。
“那我給你上點藥吧。”
丁威點了一下頭。
“好,謝謝。”
等皇後去拿藥的間隙,丁威連忙將上麵的二床被子給踢掉了。
等皇後從櫃子裡拿著一個小藥箱出來的時候,看到三床被子被掀開了二床,皇後不解的問道。
“你不是喊冷嘛,怎麼又把被子給掀掉了?”
丁威裝著表情痛苦的樣子說道。
“現在不冷了,現在是痛了。”
看著一臉痛苦狀的丁威,皇後安慰道。
“不急,我現在就給你看看。”
丁威也不再客氣不再矯情,他除脫褲子。
。。。。。。皇後一臉駭然,她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皇後羞紅著臉疑惑的問道。
“沒看到你傷口在哪啊?”
丁威說道。
“沒傷口嗎?那二個歹人到底用的什麼手段?總之,感覺大腿那很痛。”
丁威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要不,你幫我用手在那周圍按一下。你按對位置,我就能感覺痛點在哪。然後,你再停下,給我上藥。”
皇後微微頷首,她彆過臉,伸出細長的手指,試著這裡按了一下。
丁威搖了搖頭。
“不是這裡。”
皇後用手指往左邊又按了一下。
“也不是這裡。”
皇後又往右邊按了按。
丁威還是說道。
“不對不對,也不是這裡。”
為了幫丁威療傷,皇後也是很有耐心幫丁威找受傷的部位。
一番折騰下來,丁威都說不對。
最後,皇後無奈的停下手,說道。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會是哪受傷了。”
丁威隻好牽著皇後的玉手。
“好像是這裡受傷了。”
皇後心裡一凜,迅速的將手縮了回去。
丁威堅持牽著皇後的手。
“你給我按按傷,不然,我死在你這裡也不太好吧?”
皇後紅著臉,低垂著頭,被動的任由丁威牽著自己的芊芊玉手。
等丁威不抓住皇後的手時,皇後又快速的將手拿開。
丁威又牽著皇後的玉手,反複幾次。
皇後心裡歎了一口氣,隻好幫丁威治傷。
過了一會,皇後說道。
“好了嗎?”
丁威說道。
“好像沒那麼痛了,繼續,再舒緩一下。”
皇後又按了一會,然後說道。
“要不我給你上點藥吧?”
丁威說道。
“上藥估計沒效果。”
皇後迷惑不解的說道。
“上藥都會沒效果嗎?那我幫你上清涼止痛的藥,會有效果的。”
丁威抓捏著,說道。
“不上藥了,讓它,打一針或許就好了。”
皇後有些熱,呼吸有些急促。
丁威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氣息不斷的鑽入她的鼻腔,熏的她朦朦朧朧。
看著檀口皓齒,身姿偉岸的丁威。
此時的陳皇後,腦子很亂,雙目緊閉,四肢酥軟。
。。。。。。
一日後。
陳皇後蒙著頭嗚嗚咽咽的哭的很是傷心。
丁威拍了拍陳皇後的香肩。
“怎麼哭了呢?彆哭了,好好聊一會天。”
皇後一甩丁威的手。
“彆和我說話,讓我哭一會。”
丁威打趣的說道。
“你剛才不是斷斷續續哭了的嘛,怎麼還哭?”
看丁威取笑自己,皇後哭的更是傷心。
丁威搖了搖頭,暗忖:女人真是矛盾體,真哭,假哭,老是哭。
看皇後哭的肩膀都在動,丁威伸出手,攬住她的肩膀。
寬慰道。
“彆哭了,知道心隨情動這道理嗎?是動物,都有情感,更何況是人呢?”
‘嗚嗚嗚,’皇後哭的和外麵下的雨一樣,淚水滴答滴答的。
看勸也勸不住,丁威很是無奈。
要讓女人止住哭,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讓她高興,讓她開心,讓她快樂。
想到此,丁威抓捏著。
皇後抬手輕輕打了丁威一下。
丁威不依不饒。
二日後。
皇後終於不像先前一樣傷心和難過了。
皇後沉默不語,她思緒紛飛。
丁威寬慰道。
“心情好點了嗎?”
皇後搖了搖頭。
看皇後還是傷感的樣子,丁威隻好如法炮製。
三日後。
看著癱軟的皇後,丁威再問。
“現在好點沒?”
皇後幽幽的終於開口說話。
“你不是人。”
丁威抓捏著,又開始準備。
皇後嚇的連連擺手。
“不,不,怕你了。”
丁威壞笑著問道。
“現在的心情好點了沒?”
皇後點了點頭。
“嗯,心情很亂。”
丁威說道。
“心情亂,那是因為思想禁錮的問題。”
皇後說道。
“難道不應該思想被禁錮嗎?”
丁威搖了搖頭。
“要看在什麼情況,在特定情況下,何必要禁錮自己的思想呢?每個人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和未來。”
皇後爭辯道。
“可每個人也要恪守‘道’,道都不恪守,談何追求?”
丁威點了點頭。
“世界上有二種人,一種人就是像你們這樣的。另外一種人,就是像我這樣的。像你們這樣的人,思想陳舊,墨守成規。而像我這樣的,就是自由奔放。”
皇後反問。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也要讓我們這樣墨守成規的人也像你們自由奔放?”
丁威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沒那意思,我的意思,像我們兩種思想各具代表的人在一起,碰撞出的火花,想法就會不一。這也在情理之中,不必自責和難過。”
皇後不滿的說道。
“換位思考,換做我是你,你會這麼想?”
丁威笑了一下,暗忖,有這麼打比方的嗎?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肯定站男人的立場想問題,女人就理性多了。
想到此,丁威微笑著說道。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坦然麵對,再欣然接受。”
皇後輕輕的碎道。
“騙人。”
丁威嗬嗬的笑了起來。
“你明知道我在騙人你還問我?”
皇後說道。
“我心裡不好受,我現在不問你問誰?”
丁威體貼的哄著。
“好,你想問什麼,我都回答,讓你心情好受一些。”
就這樣,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像辯手一樣,誰也不能說服誰。
最終,四日後,皇後終於身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