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清逸和陽信二姐妹手牽手離開後。
丁威來到春花、水月二人麵前。
看丁威前來,春花嬌笑著說道。
春花
“相公今晚住我們這裡嗎?”
看著青春妙齡的二人,丁威哈哈大笑。
“相公要去新朝國都,沒時間兒女情長。”
水月嗔道。
春花
“那何時回來?”
丁威回道。
“這說不定。”
水月問道。
水月
“要不我和春花陪你一起去?”
丁威擺了一下手。
“不用,你們累了,回去好好休息,養好精神,準備迎接下一場戰爭。”
春花擔憂的問道。
“還要打仗嗎?”
丁威點了一下頭。
“晉魏不滅,夏朝就永無寧日。”
水月問道。
“何時會打起來?”
丁威沉吟了一下,回道。
“說不定一年半載,說不定就月餘。時間緊迫,我的去新朝搬救兵。”
春花水月二人懂事的說道。
“那你快去準備吧,不管用我們。”
丁威點了點頭。
“這一段時間,你二人也辛苦了,回去就當休沐日,好生休息。”
春花水月連連點頭。
“知道啦,你也是,不要太勞累。”
丁威回到住地,趕緊提筆給相關人員寫信。
。。。。。。
翌日。
丁威還是決定先將葉清逸以及聽雨樓一行送走再出發去新朝。
用過晨食後,丁威將奏書和私下給樂槿如的信一並交給葉清逸帶回去。
在回程前,幾人擁抱了很久,依依惜彆。
葉清逸叮囑道。
“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丁威點著頭,微笑著回道。
“嗯,我知道,你們也是。”
陽信則對丁威說道。
“早日回皇宮陪我們。”
丁威回道。
“好的,空了一定回來。”
一行人上車,春花水月和丁威對招了招手,說道。
“保重!”
丁威看著慢慢行走的車,對眾人招手。
“保重!”
。。。。。。
等陽信一行人離開後,丁威收拾一番,往相反的方向。
很快,丁威就到了新朝國都。
在大殿勤政的新城突然接到丁威求見的消息,她立即回道。
新城
“快快帶他到禦書房來見朕。”
等丁威被帶到禦書房落座。
新城為丁威斟了一杯茶,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是丁一山的兒子?”
丁威沒及時回答,他端起茶,啜了一口。
然後放下茶盞,笑著反問。
“怎麼突然想起問這話?”
新城盯著丁威的眼睛說道。
新城
“你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丁威慢悠悠的說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接著,丁威幽幽的彙集了一下腦中的信息,緩緩說道。
“這事已過去很久,我都已忘記。以前的事,就當沒發生。”
看著毫無表情變化的丁威,新城說道。
“這麼說,你就是丁一山的兒子?”
丁威點了點頭。
“對,我就是新朝曾經異姓藩王丁一山唯一的兒子,曾經被滅門唯一的遺孤。”
新城問道。
“你現還在恨新朝?”
丁威苦笑了一聲。
“我如果還在恨新朝,就不會救新朝。”
新城自嘲的笑了一下。
“這麼說來,你對新朝還是有感情?”
丁威回道。
“我生在新朝,長在新朝,你會認為我對新朝沒有感情嗎?
雖然後來我去了夏朝,重生在夏朝,但我骨子裡對新朝的感情依然存在。
這感情是刻在骨子裡,流淌在血液裡,永遠都不會改變。”
對於丁威口中這重生,新城是無法理解的,她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父母沒死,或許還在人世?”
自己這世的爹娘還在人世?這話足足將丁威震的差點站起來,他驚訝的說道。
“我打小就能憶事,他人要三歲起才有記憶。
而我,與眾不同,一生下來就有記憶。
在我印象中,我父母被賜毒身亡,他倆豈會還在人世呢?
我能活下來,是我爹手下的將軍舍命所救。
我所有的一切,拜新朝所賜。”
看丁威還心生怨氣,新城尷尬又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她說道。
“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丁威笑了笑。
“不是我所想的那樣?那又會是怎樣?”
新城緩緩說道。
“事情經過是我父皇和我二個皇叔新天、新地爭皇位。
而你爹是支持我父皇這一方的。
新天借著其武功高強、心狠手辣的作風。
暗中收買、威脅你爹幾個手下造反。
在你爹不知情的情況下,新天拿到所謂的造反證據。
逼我皇爺爺下旨賜你全家死罪。
當我父皇得知真相後悲痛欲絕。
我父皇當時權力有限,他知道這事一旦坐實就無力回天。
為了你全家,我父皇花重金購買了二顆龜息丸。
目的就是讓你全家假死救你全家。
我父皇這麼做,也是冒著丟掉皇位的風險。。。。。。”
丁威麵無表情冷冷一笑。
“後來呢?”
新城繼續說道。
“購買到龜息丸後,我父皇立即派忠於他的心腹大臣徐鏡人火速送往給你爹娘。
等徐鏡人完成任務不久,我父皇也順利登基。
等我父皇登基後,不知什麼原因,新天得知徐鏡人暗中給你爹送過信和龜息丸。
新天就殘忍將徐大人一家也殺害了。。。。。。”
丁威搖了搖頭。
“相關人都死儘了,人死不能複生,現在也死無對證,愛怎麼說都行。”
看火侯已到,新城從褡褳拿出父皇新春寫給丁威的信,說道。
“這信是我父皇寫給你的,他將原來的事情經過和原委說了個清楚。
你可以繼續不相信這一切。
哪一天,等你父母現身的時候。
你可以找你爹娘對證,事情也就真相大白。”
丁威微揚了一下頭,哈哈哈酸楚的笑著。
“我在這世,無依無靠,孤苦伶仃,無爹也無娘,我就是這世上最孤苦的人。”
看丁威落寞的笑,新城一陣心痛,她寬慰道。
“你不是這世最孤苦的人,你會找到你爹你娘的。”
丁威淒慘的笑了一下。
“謝謝,不提這事。每當我夢見這事的時候,心就一陣陣刺痛和傷感。這麼久了,我已習慣了一個人。”
新城微微頷首。
“好,希望你的心結,等你父母出現的那一天能解開。”
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