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裘瑤這話,樂槿如呆愣了足足有幾十息,清醒後,樂槿如才接著問。
“你聽哪個說的?”
裘瑤說道。
“陽信和清逸二人說的。”
樂槿如按捺快要蹦出的心臟,問道。
“會不會她二人是在捉弄你,給你散布的假消息?”
裘瑤羞紅著臉,細如蚊蠅說道。
“沒有,她二人都確認過了。”
當然,對這個確認過,樂槿如也想象不到她們是如何確認過,樂槿如隻想確認這事的真偽性。
樂槿如帶著顫音說道。
“時間這麼短,這怎麼可能呢?”
裘瑤其實也不完全深信這是真的,她隻好將陽信告訴她的話轉訴給樂槿如。
“丁威告訴她二人,說他跌落懸崖,在懸崖洞裡,撿到二顆古人留下的藥丸。服用後,慢慢就恢複了。”
樂槿如驚訝不已。
“我的天,人世間還有這麼湊巧的事嗎?”
裘瑤說道。
“湊巧不湊巧這事已經就這麼巧了。”
樂槿如問裘瑤。
“你覺得這事靠譜不?”
裘瑤羞紅著臉,她性格沉穩,老老實實說道。
“眼見為實,雖然二人說的有鼻子有眼,但我還是將信將疑。”
樂槿如點了點頭。
“陽信喜歡天馬行空開玩笑,可清逸說的話那可信度就高了。”
裘瑤點了一下頭。
“照你這話,那就是真的了。”
樂槿如高興的說道。
“那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了”
接著,樂槿如笑的花枝亂顫,她激動的比她登基時還要激動。
“想不到,真想不到,丁威能這麼快恢複男兒身。太好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樂槿如連著三聲‘太好了!’可見她內心有多麼的激動和開心。
裘瑤笑著問道。
“要不寫信問問丁威本人,確認一下此事?”
樂槿如心情一直在亢奮中,她點著頭說道。
“好,現在我就寫信給他,剛好我要給他回信。”
裘瑤站起身,也說道。
“我收到他的信,也沒來的及回他信。”
樂槿如趕緊打發裘瑤趕快離開。
“那正好,你回去也給他寫信吧。”
裘瑤點了點頭。
“嗯。”
等裘瑤一走,樂槿如俏笑著提筆寫道:
......
祝賀丁大將軍又一次取得勝利!
聽說你恢複了男兒身,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如果是真的,你該有多高興!
如果是真的,我為你感到高興!
如果是真的,今後的人生才是完美的!
樂槿如一連感歎!
......
回到自己寢宮的裘瑤提筆寫道:
......
你寫給我的信已收閱!
妹妹說你恢複了男兒身,我擔心她二人故意捉弄我。
所以寫信你,向你取證,這是真的嗎?
你恢複了男兒身是真的話,那祝福你!
希望你越來越好。
......
翌日。
在新城禦書房,當著新城的麵,丁威和伍飛翔見麵了。
看到丁威出現,伍飛翔迎上前。
二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想起在關山活捉伍飛翔,然後將他放走那一幕。
丁威笑著調侃道。
“伍將軍,又見麵了。”
伍飛翔性格也大好,他哈哈大笑。
“又見麵了,謝謝丁大統帥出手相助。”
丁威笑著說道。
“這次我助你們,我這次來,可是要你助我們。”
對於丁威的軍事指揮才能,伍飛翔是頂禮膜拜,他爽朗的笑道。
“丁統帥本事通天,哪需要我們這些小人物相助。”
新城招呼二人落座,丁威一臉真誠的說道。
“一個好漢多人幫,一個人能力再大,也難敵群狼。
晉魏退軍,那隻是暫時的。他們必然還會卷土重來。
下一個目標,我大膽預判,不是夏朝就還是你們新朝。
至於其它小國,我估計晉魏還沒放在眼裡。”
看新城和伍飛翔都沒有接自己的話,丁威繼續說道。
“唇寒齒亡的道理我相信你們都懂,無論是夏朝倒了,還是新朝敗了,對你我二國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伍飛翔點了點頭,他小心翼翼的說道。
“接下來要怎麼做?”
丁威用眼睛盯著新城,緩緩的說道。
“我和你們陛下說了,新夏二軍合二為一。同吃住,同訓練,以應對晉魏接下來的威脅。”
伍飛翔擔憂的說道。
“同吃住,同訓練?可軍隊大規模移動,必然會被晉魏發現啊?”
看伍飛翔擔憂著,丁威建議道。
“這很好辦,你們把軍隊拉到新豐城,做重兵防禦新豐城的假象。然後,分批次、分十幾個夜晚時間。趁著月色,晚上直接開赴禁城。這樣,就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
看伍飛翔還在思考,知道主動權在新城手裡的丁威問新城。
“陛下,你覺得如何?”
新城沉吟了一會,然後說道。
“我想了一晚上,我決定。。。。。。”
看新城話說到這裡,伍飛翔心裡格外緊張。他生怕新城後麵的話是:朕不同意。
從伍飛翔內心來講,能傍上夏軍這大樹自然再好不過。可決定權,卻在皇上的手中。
新城站起身,對伍飛翔一招手。
“我決定,現在帶著伍將軍去議政大殿討論此事。”
接著,新城轉過臉對丁威說道。
“你在此等我們返回就好。”
丁威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想不到陛下辦事效率如此之高。”
新城笑著回道。
“你不是說兵貴神速、戰機延誤不起的嘛。”
丁威哈哈哈大笑。
“就是。”
。。。。。。
新城帶著伍飛翔到了議政大殿。
新城坐上龍椅,將晉魏威脅說了個大概,接著,新城才說重點。
“夏朝要求我們新軍和夏軍同吃同住同訓練,二軍形成一個整體,形成合力,來共同對抗晉魏二國的威脅,眾愛卿怎麼看啊?”
新城話剛說完。
大臣馬宏深出列說道。
“陛下,這往往不可啊。新軍一大部分將士開赴夏朝土地上,這樣做,等於我們新軍變成了夏軍。萬一去了夏朝的這些新軍嘩變,或者乾脆滯留在夏朝,怎麼辦?”
大臣支英勳順著馬宏深的話說道。
“陛下,微臣覺得馬大人說的在理。
一個國家的主權和安全依仗就是軍隊。
新軍都去了夏朝,我們的安全拿什麼來依仗?
還美其名曰同訓練,同吃住,共同抗敵。
這仗要真打起來,死的可是新軍。
就算幫夏朝抗敵成功了,未必夏朝還會再將臨江還回新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