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辰需要認同。
他覺得正是因為陳晞不認同他,不認為他殺害女人是對的,所以才會選擇不幫助他。
對於正常男人的想法他也理解。
他們沒經曆過他所經曆的,沒見識過那些靡卵蟲們最真實最本質的惡臭麵孔,自然也就會覺得他的思想極端。
其實他一點也不極端,更沒有任何錯,他隻不過是在踐行真理——所有女人都該死,該死!!!
“兄弟,你見過的女人終究太少了,看不清她們惡臭的本質,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讓你覺得她們都該死是正確的。”
見陳晞沒說話,李玉辰又道:“我記得以前在網絡上看到過一個新聞,一女性穿著暴露,深夜走偏僻的路被*殺,新聞的評論區裡,有很多人吵得不可開交。”
“很多男人在評論區裡說,女人不該穿著暴露深夜走偏僻的路,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不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很多女性反駁說,穿著是穿衣自由,明明受到傷害的是女性,憑什麼要受害者有罪論,應該指責犯罪者,要嚴加管理不要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男性群眾反駁說,罪惡是永遠不可能避免的,人能管好的隻有自己,不要讓自己暴露在危險中,指責罪犯是沒有用的等芸芸,字裡行間都透露著恨鐵不成鋼,仿佛是在著急地勸導一個即將要去青樓賣的女子從良。”
話說到這裡,李玉辰帥氣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他看著陳晞繼續道:“你覺得評論區那些勸教的男人是正確的,還是那些喊著要譴責罪犯,要加強管理避免這種事情再次發生且一意孤行的女人是正確的?”
陳晞想了想說:“當然是那些勸教的男人是正確的,任何時候都不該將自己暴露在危險的處境,這種事情無關男女。”
“不不不我的兄弟。”李玉辰笑嗬嗬地說:“其實那些女人才是正確的,那些勸教的男人就宛如大腦還沒有發育的大猩猩,永遠都不可能想明白一個道理,其實男人和女人是兩個物種。”
陳晞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
李玉辰沒管他難看的臉色,又道:“我知道,你可能無法理解我的想法,也無法徹底理解評論區那些女性的想法,我給你再講一個故事吧,你聽完我講的這個故事,自然就能想明白。”
說完上麵這句話,李玉辰就自顧自地講起故事。
他說在很久很久以前,這世界上有兩個互相依靠的王國,兩個王國有任意一個王國覆滅,另一個王國也會跟著覆滅。
暫且就將這兩個王國,稱呼為A王國和B王國。
A王國的人驍勇善戰,獲取生活資源的能力強大,一直壓著相對弱小的B王國。
時代在進步,隨著各種精妙的機械被製造出來,大大縮小了A王國人與B王國人在生產力上的差距,兩個王國逐漸開始平起平坐。
不知在何時起,B王國的百姓對A王國的人產生了敵意,痛斥A王國的人在曆史上經常壓迫他們,這些痛斥都是事實所以A王國的人也反駁不了什麼。
A王國有一個規矩,禁止王國內的百姓離開王城,違者會受到無比嚴厲的懲罰。
B王國沒有禁止城內百姓出城的規矩,但對出城的百姓會給予口頭譴責。
兩個王國的王城外,經常有A王國人殺害B王國人的事情發生。
B王國的人很憤怒,痛斥A王國為什麼不加強管製,為什麼要放人出來殺害他們王國的人。
更讓B王國人憤怒的是,A王國的人竟然說他們管不了,反過來指責B王國的人為什麼出城,不出城不就沒事了。
這當真是豈有此理,明明是你們王國的人殺人,你們管不住也就算了,竟然還能反過來指責我們王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