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須山上。
得知師父已經大限將至,平陽子心中很是悲痛。
這個點時間已經不早,他打算在山上休整一晚好好陪陪師父,明早就前往師父所說的忠虛山,去尋找上虛道人。
因為時差的緣故,長須山以及我國境內處於黑夜,西方世界則正處於清晨。
此時,西方世界,李楠所在的那座島嶼上。
天剛亮不久的陽光充滿朝氣,灑照在成片成片的椰子樹上,灑照在樹木叢中的各種奢華建築上,灑照在島嶼中心的停機坪上。
集體宿舍裡,眾多女童紛紛起床開始洗漱。
她們這些小家夥,平日裡除了要伺候一些登島的權貴外,還會學習很多知識或者舞蹈等。
學習知識或者舞蹈,也是為了能滿足一些權貴的特殊癖好,為了能更好的伺候服侍他們。
比如有些變態的科學家,就喜歡看小女孩光著身子做數學題。
這是一種墮落萎靡與嚴謹科理的反差,能讓他們那種人的精神上得到很大滿足。
集體宿舍裡的女童越來越少,她們有的是去上課學習,有的是被拉去培訓,也有的是去為伺候人做提前準備。
那邊第三排的一張鐵架床上,李楠小蘿莉好似聽不到起床鈴,好似聽不到周圍嘈雜的聲音,始終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自昨天晚上吃下【舊異天使的聖果】起,她便一直沉溺在無儘的絕望與痛苦中,哪怕現在都沒從那種狀態中脫離出來。
意識一次次被折磨得好似死掉一樣又重新恢複,記憶與思維在不知不覺間被扭曲。
她忘記了自己是誰,意識中唯有無儘的絕望、痛苦、壓抑、怨恨等各種負麵情緒。
就這樣不知道過去多久,她聽到了一陣說話聲。
“李楠小可愛,睡懶覺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哦,農場裡的豬就喜歡睡懶覺,可等待它們的終將是被屠戮放血。”
開口之人正是丹尼·史密斯,他負責教李楠等十多個新來的亞裔女童學習英語。
原本他都已經將人集結好,但點名時卻發現李楠竟然不在,不得已隻能親自來一趟集體宿舍。
此時伴隨著他的說話聲,躺在床上的李楠緩緩睜開眼睛。
那雙眼睛空洞而又麻木,麻木而又灰敗,蘊含著無儘的痛苦與絕望,好似是兩個旋渦一般要將人的靈魂撕扯進去。
一股不該存在於這世間的邪惡力量,夾雜著各種負麵情緒,形成大量的黑氣在那具幼小的軀體上擴散漫延。
丹尼·史密斯和跟他一起過來的那兩個女童,幾乎是一瞬間就呆住,仿佛墮入永恒的夢魘。
被各種負麵情緒籠罩的那具幼小身軀,緩緩從床上爬了起來。
在無儘的絕望與痛苦中,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本能,她用手指將丹尼老師的眼珠活生生挖了出來,她好似怪物一般張嘴咬斷了丹尼老師的脖子,將他的腦袋一點一點拔掉。
那兩個女童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似沒看到這血腥殘忍的一幕,好似沒察覺濺射到她們身上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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