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七和滿崽在去菜市場的路上,他們慢慢走著,一路聞到各種各樣的臭味,阮七七還好,有麵紗遮著,滿崽都快熏吐了。
一個走在前麵的當地女人,突然停了下來,四下張望,然後朝路邊跑走去,就這麽抓起裙擺蹲了下來。
裙擺很大,看不見她在乾什麽,但輕風吹過,一陣惡臭傳來,阮七七明白這女人在乾啥了,惡心得胃裡翻江倒海。
他瑪的這女人在路邊大便!
果然,女人很快就起來了,裙擺放下,跟沒事人一樣走了,擦都不擦。
然後一群流浪狗衝了過去……
阮七七捂住嘴,乾嘔了幾聲,他瑪的趕緊弄了武器走人,這鬼地方她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她想到了前世一個網上很火的彎彎機長,在節目上說身毒國的段子,那機長說身毒國的人,生活在一個巨大的糞坑裡,到處都臭氣熏天,沒有一處是淨土。
起初她還覺得這機長有點誇張,現在看來,這機長說的都是大實話啊!
阮七七現在挺佩服莫勁鬆的,居然能在這鬼地方生活這麽多天,這份心誌就非同常人了。
那幾隻流浪狗突然跑了過來,在麻麻醬身上嗅來嗅去,麻麻醬的毛都炸了,衝這幾隻狗狂吠。
「汪……滾遠點,吃屎的臟狗!」
阮七七和滿崽轟走了這些狗,加快了腳步,去菜市場匆匆買了菜,像逃難一樣,跑回了家。
看到窗明幾淨一塵不染的房子,兩人都長鬆了口氣,心裡舒服了不少。
轉眼間,他們在這邊住了五天,離演習還有兩天。
這五天裡,他們有意避開了對麵一家子,所以,莫勁鬆並沒發現他們的到來,陸解放他們仨,就更不可能發現了。
莫勁鬆這段時間很忙,早出晚歸,幾乎每天都在宴請,去的最多的就是伎院,鎮上的男人最喜歡去的地方。
這天,莫勁鬆在鎮上最大的伎院請客,請的是駐軍的調料供貨商,這個供貨商叫拉哈爾,不是當地人。
拉哈爾之所以能當上駐軍供貨商,是因為他有個好妹妹。
他妹妹嫁給駐軍裡的一個軍官,當四老婆,十分受寵,他也跟著雞犬升天,成了駐軍的調料供貨商,這幾年賺得盆滿缽滿。
莫勁鬆打聽到拉哈爾貪色貪財,便投其所好,幾乎每天都請拉哈爾來伎院玩耍,而且每次都點最貴的頭牌,把拉哈爾哄得神魂顛倒,一口一個庫馬爾大哥,還說有事隻管找他。
拉哈爾和頭牌春風一度,骨頭都酥了,出來後看莫勁鬆比親哥還親。
「小弟我雖然不算什麽,但在這個小鎮,絕對說得上話,庫馬爾大哥有事隻管開口,小弟肯定竭儘全力!」
拉哈爾將胸脯拍得梆梆響,說得比唱的都好聽。
莫勁鬆眉頭微微皺了皺,欲言又止,拉哈爾被頭牌哄得心情極好,又喝了不少酒,頭腦一熱,便問:「大哥是有什麽為難事嗎?」
「倒也不是什麽難事,就是有人質疑我們的兄弟情,讓我心裡很難受,我和拉哈爾兄弟一見投緣,當成親弟弟一樣,我鬥膽說一句,我和拉哈爾兄弟很可能是前世的親人,否則怎麽解釋這奇妙的緣分?」
莫勁鬆一番話說出來,將拉哈爾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