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頭,我們回去。”傅啾啾大聲的對車夫喊道。
江瑤不知道什麼情況,可是到傅啾啾的臉色十分凝重,也有些慌了,“妹妹,怎麼了?”
傅啾啾聞到了金銀花和白花蛇舌草的味道,這兩種藥都是清熱解毒,一般是治療慢性的傳染病的藥。
其他的藥味不是那麼明顯,且不是直接在本人的身上去聞,傅啾啾也不能確定,但是七胖還小,容不得一點閃失。
“三嫂,你今早都接觸過誰?”傅啾啾不答反問,因為她說出來怕嚇著了江瑤。
“今早……除了貼身的丫鬟就是七胖了!”
“奶娘呢?”傅啾啾又問。
“也有,”江瑤肯定的點頭。
“她最近有在吃藥嗎?哪裡不舒服了?”
“這我還真不知道,妹妹,到底怎麼了,你彆瞞我了,我就想知道,你放心,我撐得住。”
既然她這麼說了,傅啾啾也就把自己的懷疑告訴了江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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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奶娘可能得了病,還是會傳染的?”
“我也不能太確定,隻是還是要問問清楚的好,事關七胖,不能出一點差錯。”
江瑤當然知道這個道理,“那改天再去乾娘吧。”
田桂花帶著秦秀回屋子裡學針線活去了,孟妍則帶著兩個娃娃繼續曬太陽。
雖然有點曬黑了,但是小姑說多曬曬太陽對身體好,反正一個冬天就能捂白了。
何況,男娃娃要那麼白乾啥?
“你們兩個怎麼回來了?高夫人不在家嗎?”孟妍抬頭向匆匆而回的姑嫂兩個。
傅啾啾二話不說,徑直地走向抱著七胖的奶娘,靠近了些,味道也就重了,果然是她身上的。
“煙雨,你抱著七胖。”
奶娘不知所措地把孩子遞了過去,“郡主,這是咋了?奴婢哪兒做錯了?”
傅啾啾趁勢握住了她的手腕,確定了她的脈象沒問題,人也沒有發熱的症狀,可這心卻不能因此放下。
“你今天見過什麼人?”
奶娘慌張地搖頭,她嚇得跪了下來,“郡主,奴婢照小公子可是儘心儘力的,沒有偷懶。”
“三嫂,這是怎麼了?”
江瑤對著孟妍搖搖頭,“不知道,但是啾啾說奶娘身上的有藥味,這藥不尋常。”
奶娘一聽嚇得癱坐在地上,“奴婢沒吃藥。”
“這藥當然不是你吃的,不然你就能在這說話了,你見過誰,膽敢有隱瞞,我就把你……”
傅啾啾恐嚇的話還沒說完,奶娘就猛地跪在地上磕頭,“我……我就昨天下午去見了我的兒子,給他吃了一口奶,二位郡主,我那兒子這幾天病了,我他可憐就偷偷給他吃了一口,沒耽誤小少爺吃。”
江瑤和孟妍都是當娘的,知道母親對孩子難以割舍的。
江瑤皺眉,“你不是跟我說孩子夭折了嗎?既然你孩子還活著,那你不喂養他,怎麼來了我這。”
“郡主,奴婢實在是沒有辦法,一家子老小就指著我一個人呢,奴婢的兒子不吃奶也能湊合著活,還能靠著我的工錢讓一家子也吃上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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