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就好,來這孩子是真吃甜的,比哀家年輕那會兒還吃。”太後向明慧嬤嬤。
明慧嬤嬤抿唇輕笑,風韻猶在,“您還說呢,先皇那會兒可陪著您吃了不少甜的,每次都是硬著頭皮吃,奴婢著都不忍心了。”
傅啾啾眼前一亮,來唐羨不吃甜食是遺傳啊。
“啾啾啊,吃飽了可得給皇祖母好好畫副畫像,缺啥你先說,我讓他們去準備著。”
傅啾啾想了想,她打算現代畫和國畫結合一起,這樣又傳神又有韻味。
半個時辰後,太後就有些坐不住了,她像個孩子似的跟明慧嬤嬤撒嬌,“你去問問,什麼時候好啊,哀家的腰啊。”
“太後,您可彆動啊,不然郡主就把您給畫的不好了。”
一聽說畫的不好了,太後趕緊坐直了身體。
老小孩,小小孩,果然沒錯。
傅啾啾勾了勾唇,“皇祖母,您可以動了。”
“真的嗎?哎喲,我就等著你說呢。”太後得了自由後第一時間走到傅啾啾身後想自己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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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不得了,就跟她本人是一樣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明慧,快,哀家這麼好呢?”
“太後娘娘,奴婢著呢,郡主是照著您畫的,這畫裡是您,您可不就這麼好嗎?”
明慧嬤嬤像是哄著孩子一樣哄著太後,兩個人雖然是主仆,可相依為命了這麼多年,熬過深宮無邊的寂寞,早就已經超脫了主仆之情,是朋也是親人。
“嘖嘖嘖,真好,啾啾啊,你這畫怎麼畫的呢?哀家活了這一大把年紀,怎麼也沒見過這麼畫畫的人,你是跟誰學的?”
“皇祖母,我是跟著我乾娘學畫畫的。”
“高建業的媳婦兒?她還會畫畫呢?”太後狐疑地問道。
傅啾啾搖頭,“不是,是我們清河縣裡的,我乾爹是縣令,我乾娘叫薑雙月,我乾外公曾經是學政,主持過幾次院試。”
“哦,難怪呢,是香門第啊,不錯,能把你教成這樣,有兩下子,是個有才情的女子。”
薑雙月隻是教了傅啾啾畫畫,她可不知道現代畫法,不過傅啾啾覺得乾娘那樣有遠大誌向的女子,不應該困在清河縣那樣的小地方。
“皇祖母,您真是太厲害了,我跟您說,我乾娘可厲害了,她在我們清河縣還開辦了女子學堂,我們那裡的女娃娃們也可以讀寫字,還可以學手藝。”
“嘶!還有這事兒?”太後眼裡泛著光,神情中透露著讚賞之色。
後宮不得乾政,她也就是在皇帝繼位頭幾年還會問問,後來就安享晚年了。
這會兒聽到小小縣城還有這樣的奇女子,甚為大喜,“你這乾娘見識不一般啊,這世間對我們女子太過苛刻,莫說讀了,多少人被一句女子無才便是德困的牢牢的。”
傅啾啾就知道太後不是個昏庸的老太太。
“皇祖母,我們那裡的女娃娃都感謝我乾娘呢。”
“當然要感謝了,你這乾娘可是乾了件大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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