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靈秀搖搖頭,“姑娘,我還真是不記得了。”

“不記得也怪不得你,在你心裡,她怕是已經死了。”

“死了?”鐘靈秀仔細地回憶著,突然眉頭一挑,有了頭緒。

傅啾啾知道她已經猜出來了,畢竟是聰明的人。

鐘靈秀輕搖著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不是當年就死在刑部大牢了嗎?怎麼會活下來呢?”

“當年我跟唐七哥哥去過亂葬崗,查了那具屍體,雖然也是個小女孩,但我可以肯定不是她。”

鐘靈秀眼睛睜大,“姑娘……您膽子好大啊。”

傅啾啾笑了下,“死人有什麼可怕的,不能動也不會算計,哪像活人,陰謀詭計的。”

鐘靈秀十分的認同,此外她也很高興,能夠說出這樣話的傅啾啾說明還是那麼聰明的。

“難怪她的臉會弄成這樣,原來是為了掩蓋當年那半邊臉的疤痕,就怕您認出來?”

鐘靈秀想到那血肉模糊的臉,可是要吃不少苦頭的,這個女人對自己真的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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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而且燒傷的話,手是不會那麼完好的。”傅啾啾一早就出來了,隻是想要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順便摸出些她背後的人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位。

“姑娘,我不懂,當年不是嚴老賊救下她的嗎?可是嚴老賊已經死了,您還要釣什麼樣的魚?”

傅啾啾坐在椅子上,纖細的手指頭十分的白皙,前麵又粉粉的,指甲也是修剪的剛剛好的長度。

即便過去了這麼多年,從她對嚴頌的稱呼就可以出,她依舊難消心中的怨恨。

也對,這事兒擱在誰身上也沒辦法釋懷。

並不是人死債消那麼簡單的。

“嚴頌是死了不假,但是這麼多年她是怎麼活下來的,這件事情就值得深思!”

“也許是要飯呢?”

傅啾啾笑笑,“要飯的人,哪裡會有那麼靈通的消息,知道我醒了?今日家裡擺宴呢?”

鐘靈秀深吸了一口氣,不過隨之就是欣喜,她抱著傅啾啾,“姑娘,姑娘,你還是那麼聰明,我可真擔心你會傻掉。”

傅啾啾淺笑,“傻嘛,是一定要傻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鐘靈秀聽的越發糊塗,不過她知道傅啾啾沒事兒,就不再過問了。

“那她身後的人,姑娘知道是誰嗎?”

“有人選,但是還需要確定一下。”

“姑娘,這段時間我就不走了,不然我不放心。”

“嗯,正好,不然萬一她想對我做什麼,我怕應付不過來。”

傅啾啾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全是她哥。

她之前說過的,不會再給任何人傷害自己的機會。

鐘靈秀感覺到了自己被需要,也很高興,“姑娘,您不知道,我有多盼望這一天呢。”

“對了,我哥哥也是一樣的。”

傅啾啾正想問她哥哥的事兒呢,“他現在在哪裡?”

傅啾啾知道自己昏睡了這麼多年,報紙肯定辦不下去了,畢竟她的那些重磅消息都是從動物朋們的口中知曉的。

沒有她和動物的溝通,報紙也就沒那麼大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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