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傅啾啾回了趟傅家,離京許久,她著實想念親人了。
慕繁和唐鸞就沒跟著了,因為兩個小家夥著實累了,總算不在海上飄著,他和唐羨出宮的時候,兩個小家夥還沒醒。
一向堅強的傅皎皎,對著爹娘叔伯都沒哭,可是到唯一的小姑姑,還是紅了眼。
傅啾啾著比自己還要高一些的侄女,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讓我們皎皎受委屈了。”
傅皎皎趕忙搖頭,“不委屈,小姑姑,我隻是太想你了,以後你再離開帶上我吧,我也想去跟你不一樣的風景。”
傅啾啾淺笑,“我倒是想,隻怕有人不願意。”
“我爹娘舍得的。”
“你爹娘舍得,可還是有人舍不得。”
傅皎皎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紅了臉,“小姑姑,如今字的一撇一捺都被擦去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那重寫上不就得了。”傅啾啾笑著說道。
傅五金也惦記著這事兒,畢竟唯一的侄女的事兒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啾啾,那你夜千重的情況是不是催眠啊?”
“五哥,催眠的事兒我也隻是在上過,不比你懂的多,等我見見那孩子。”
傅七金苦笑,“那你可來錯時間了。”
傅啾啾已經聽說了,夜千重回到軍營去了,是個有上進心的孩子,“派人叫過來不就行了。”
然而,傅七金可不是這個意思,“不用,你在這兒今晚睡一覺就見著了。”
傅啾啾頓時向傅皎皎,見她麵上兩朵紅雲,還有何不懂。
“京城的男子都是什麼毛病,就喜歡晚上來。”
“咳咳!”唐羨請了清嗓子,“七哥,您這說的是夜千重吧?”
傅家兄弟們頓時笑了。
“爹,您過分了。”傅皎皎對著老爹努了努嘴,可是她在一群人眼裡就是長不大的小姑娘。
“小姑姑,您彆聽我爹的,那幾次來都是有急事,我這就讓人去叫他過來。”
唐羨低聲道:“不必了,我們出宮之前已經讓人去請了,應該很快就來了。”
正說著,夜千重就來了。
他到唐羨和傅啾啾,微微有些愣怔,但很快就規規矩矩的行禮。
“起來吧。”唐羨沉聲道,夜千重是他在位的時候就嶄露頭角的年輕人,自然也是他重的人。
夜千重起來後,又對著傅家眾位長輩們行禮,最後站定,但是被這麼多人盯著,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彆緊張,叫你來就是為了瞧瞧你的問題。”傅啾啾柔聲說道。
“是!”夜千重其實在來的路上就猜到了,可是到唐羨和傅啾啾兩位他敬重甚至敬仰的人,怎麼會不緊張呢?
傅啾啾詢問了下夜千重的情況,加上又給他診了脈,確定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壯的像頭牛一般。
畢竟才二十歲,正是身體機能最好的年紀。
傅啾啾重落座後,眾人滿眼期待地著她。
阿圖修關切地問道:“啾啾,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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