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之中,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虎子叔說過的這個人,來這個四合院的人,基本上都是找我看風水的,來了好幾次卻不進門,顯然是彆有目的。
我跟虎子叔道:“虎子叔,下次再看到那個人的話,就用手機將那人拍下來。或者直接給我打電話,讓我出去瞧上一眼。”
“好的少爺。”虎子叔大大咧咧的說道,顯然沒有將這事兒放在心上。
“虎子叔,你最近小心一點兒,輕易不要跟陌生人有過多的接觸。”我道。
“少爺,不就是個陌生人在咱們家門口逛了幾圈麼,有啥好怕的,你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兒的。”虎子叔又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師父又不在,誰知道他老人家之前有沒有什麼仇人,萬一找上門來咋辦?”我道。
做我們這一行的,肯定無法避免與人結仇,比如那魯班後人孟老頭兒,我阻止了他對張雲瑤家的報複,如果不是他手段不如我,或者還能多活一些時日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找我尋仇。
還有上次在郭曉彤家遇到的那個周大師,我讓他在郭家出了醜,雖然後來我們握手言和,而對方也知道了我身份,是風水王李玄通的徒弟。
如果沒有我師父這個靠山在後麵擋著,說不定那個周大師也會找我的麻煩。
而師父在江湖之上混跡那麼多年,肯定也是有仇家的,所以,這事兒不得不小心。
彆的不說,光是我知道的就有四個人,便是一開始要收我做徒弟的那四個風水門派的高人。
我師父明目張膽的從他們的手中將我搶了去,他們心裡肯定不爽。
自從虎子叔跟我說了這件事情之後,我就特意觀察了幾天,每天都會跑到四合院上麵的陽台上的朝著院子周圍瞧去,但是並沒有看到虎子叔說的那個人。
又過了幾天,我始終沒有看到那個人,就把這事兒拋之腦後,覺得或許是自己多想了。
結果後麵就真的出了事兒。
那一天下午,虎子叔照舊買菜回來做飯,我就發現他跟之前相比,有些不太正常。
虎子叔有個特點,就是話多,每天買菜回來之後,都會跟我扯皮,將當天發生的他認為什麼有趣的事情都會跟我聊聊,菜市場哪家賣的黃瓜便宜幾毛錢,隔壁老太太的狸花貓丟了,他都能跟我扯半天,而且還說的津津有味。
雖然很多時候,我都不愛聽他嘮叨的這些事情,虎子叔卻依舊樂此不疲。
然而,今天虎子叔的話卻出奇的少,做好飯了之後,就跟我一起悶頭吃飯,吃完了飯,人就回自己屋了。
我還以為是虎子叔心情不好。
當天晚上,我看了一些師父留下的風水書,早早的就睡下了。
後半夜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些陰冷,身上涼颼颼的,奇怪的是,我根本睜不開眼睛,感覺身上好像壓著什麼重物似的,這讓我心裡一陣兒惶恐。
更可怕的是,這種情況持續了一段時間,我感覺越來越冷,明顯感覺自己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我呼吸都開始困難起來,憋的我頭暈腦脹,但就是睜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