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叔一副很想觀戰的模樣,最終我還是打消了他這個念頭。
畢竟魅靈都不讓我繼續看,虎子叔就更彆想了。
不過我也看膩了,畢竟之前也看了一個多小時,過足了眼癮,而且還是現場直播。
真可惜,你們沒有看到,那場麵……我還得省略一萬八千字。
聽到了陳文嬌和李濤的密謀之後,我心裡就有譜了。
李濤是打算等到魏老板的大兒子出院之後再動手,先殺了他兒子,再弄死魏老板。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搞到魏老板的家產,而且還得名正言順。
用邪術害人,神不知鬼不覺,這個也無法定論,更是查不出來任何端倪。
所以說,修行之人必須要有特調組這樣的存在約束,一旦修行之人想要乾壞事兒,那簡直太容易了。
我聽唐上寧說過,特調組一般抓住這種為非作歹的修行者,大部分都關押在最南邊的一個小島上,一輩子不讓他們出來,如果作惡太厲害的,直接就弄死了,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所以,很多時候,這些邪修也都很收斂,輕易不會禍害普通人。
修行者之間怎麼鬥都沒事兒,那是江湖恩怨,一旦修行者對普通人下手,那就是壞了底線,特調組一旦得了消息,無論那人逃到什麼地方,都會被一直通緝,直到將對方緝拿歸案為止。
所以,就算是像段無道還有屍頭陀這樣的邪修之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害人。
之前那屍頭陀還躲在了深山老林裡,躲避特調組和各大門派的追殺。
結果這老東西,被我用石頭活活砸死了。
他是我乾掉的第一個人,所以記憶特彆深刻。
李濤這個人,根本用不著的特調組來收拾他,以他的修為,之前就不是我的對手,更彆說我現在修為提升了不少,更是能夠將其輕易拿捏。
但是這次隻要出手,就一定要讓李濤下半輩子不能自理。
我和虎子叔回到家之後,就一直沒出門。
同時跟魏老板那邊也一直保持著聯係,跟他說,隻要他兒子一出院就跟我說。
魏老板還問了我一句,什麼時候開始對付那個津門的風水師。
我讓他不要著急,等到了該收拾的時候,我會跟他說的。
魏老板現在還蒙在鼓裡,我能瞧的出來,他對陳文嬌還是很有感情的,如果他要是知道了他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而且一戴就好幾年,有可能小兒子都不是他的,戴了綠帽子也就罷了,而且老婆還要跟奸夫一起殺他,圖謀他的家產,當這些血淋淋的事情擺在他麵前的時候,該有多麼絕望。
我甚至有些擔心,魏老板一時承受不住,人就垮掉了。
這種打擊,我想隨便一個男人也承受不住。
隻是想想,都特麼感到絕望。
這世上還有比他更悲催的人嗎?
出道這兩年多,我見識過太多的人情冷暖,也見識過人心究竟有多麼歹毒。
比如活埋自己母親的那個畜生夫妻,比如馬瘋子被打生樁,比如娜姐被一個宿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