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空為我也是操碎了心,當初我都那個模樣了,六親不認,圓空怕我徹底入魔,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還要用佛法之力壓製我的魔氣。
當初真的很危險,我那種狀態之下,如果真的將圓空給殺了,這輩子肯定要後悔死。
我拍了拍圓空的肩膀,心想你可真是我的大寶貝。
不管怎麼樣,大家夥活下來就是好的,那顆大王花母的果實吃的是一點兒都不虧。
雖然是有些浪費,不過我也吞噬了那副教主瑪哈爾的修為,隻要將此人的修為消化了,應該能夠跟大王花母果實增加的修為差不多。
我已經吃了一個,剩下的就不好意思再分了,畢竟這玩意兒是大家夥一起努力得到的。
此時,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那桑尼為了救我們,重傷垂死,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於是我看向了卡桑,問了一下桑尼的情況。
這時候我才知道,我並沒有昏睡多久。
被周一陽的千年蠱控製了之後,我們連夜就逃出了黑魔教的那個老巢,邋遢道士聯係了梁達,將我們一行人接到了萬羅宗的一處落腳點。
搞了這麼大的陣仗,將黑魔教的一處老巢給屠了,副教主被殺,還有三四個長老,另外還有幾百名教眾。
這對於黑魔教來說,絕對是極大的損失。
接下來,估計黑魔教的人應該會到處搜尋我們的蹤跡。
我依稀記得,我當初提著一把勝邪劍,一口氣乾掉了他們差不多二百人。
真是蓋了帽了,這絕對是我這輩子的高光時刻。
隻可惜,當那大王花母的果實失去作用之後,那種狂暴的狀態再也不複存在。
現在想想,我還挺享受那種肆意殺戮的過程的,看著一大片人不斷倒在我的劍下,不斷發出慘烈的哀嚎之聲。
桑尼也被眾人帶了回來,現在還在昏迷狀態。
根據大家夥的商議,桑尼必須要儘快送到華夏,到紅葉穀那邊儘快醫治,因為時間耽誤不得,那吊命用的丹藥也隻能堅持三天。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回去成了難題,基本上隻要一露頭,就會被黑魔教的人盯上。
讓我最鬱悶的是,我腳踝處的黑節三頭蟲的標記也沒有被清理掉。
好在之前桑尼幫我做了掩飾,還能堅持十來天不被黑魔教的人盯上。
正在我們商議著怎麼先將桑尼送回國的時候,屋門被推開,梁達有些慌張的走了進來。
他一進門,就是一臉愁容的模樣,整個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鬱悶的說道:“幾位爺,你們真是太能闖禍了,竟然將黑魔教的一處老巢給整個的屠了,現在黑魔教的所有人都出動了,四處找尋你們的蹤跡,我看這裡我也待不下去了,要是被黑魔教的人知道是我接應的你們,我非得被他們大卸八塊不可。”
邋遢道士走過去拍了拍梁達的肩膀,笑著說道:“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