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慶安說的這些,我們幾個人的心瞬間就涼了半截。
還指望著唐上寧他們過來幫忙,好家夥,沒想到他們現在都有些自身難保。
難不成就指望我們幾個人阻止一貫道的人汲取九州鼎的能量,怎麼都覺得有些天方夜譚。
我這心裡真是鬱悶的不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當下,我朝著身邊幾個兄弟看了一眼,沉聲道:“兄弟們,要不要乾一票?反正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關道的人將九州鼎的能量帶走,這事兒關於整個華夏的安危,對方身上有十分厲害的法器,這一次,咱們肯定很凶險。”
“吳老六,你小子彆說那麼多沒用的,什麼情況,大家夥都看到了,心裡也都有數,咱們幾個人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關乎民族大義這一方麵,哥幾個沒一個是孬種。”邋遢道士少有的義正言辭起來。
邋遢道士說完這句話之後,其餘幾個人紛紛點頭,表示沒什麼意見。
張慶安眼神有些恍惚,估計他心裡應該十分鬱悶,一共就喊他出來兩次,第一次遇到了九菊一流的副教主白川一真,第二次就跟一關道的兩個長老懟上了。
這簡直就是拿命在開玩笑一樣。
“張老前輩,真是對不住啊,每次喊您老人家出來,都是這要命的勾當,您也可以不參與,你知道怎麼離開的,想走可以隨時走,大家夥都沒意見,這件事情本來就跟你沒多大關係,我們完全可以理解。”我看向了他。
張慶安笑了笑:“我這一大把年紀了,其實沒有什麼好顧慮的,就是兒媳婦快生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抱上孫子,能夠遇到你們幾個人,還能有幾個一起拚過命的忘年交,老夫也值了,這次就算是死了,也沒有什麼太多遺憾,就跟他們乾吧。”
既然張老前輩這邊沒什麼問題,那就沒啥好說的了。
我躲在石頭後麵,朝著前麵那個水潭看了一眼,但見那九州鼎上麵符文逐漸暗淡,我估摸著,這會兒的功夫,那九州鼎的能量應該被那些符文吞噬了接近一半了吧。
不能再等了,必須要阻止他們。
我一聲招呼,眾人紛紛從石頭後麵繞了出來,邋遢道士首先出手,將東皇鐘給祭了出來,伴隨著一聲嗡鳴之聲,東皇鐘越變越大,徑直朝著那九州鼎的方向撞了過去。
正圍著九州鼎的那幾個一關道人,頓時遭了殃,有兩個人被東皇鐘撞的飛了出去,落入了水中,水中當即冒出了兩團血水出來。
東皇鐘的勢頭不減,又撞在了那九州鼎上麵,當即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轟鳴之聲,震耳欲聾,水麵更是激蕩起無數水花起來。
“張老前輩,你跟我一起將那騰蛇給放出來,隻要它放開束縛,我們這邊就會多一個很強大的幫手。”我招呼了一聲,跟張慶安一起朝著那騰蛇的方向猛撲了過去。
至於其餘的人,直接跟邋遢道士一起,將東皇鐘上麵的符紙給摘下來。
根據上次的經驗,隻要沒有完全榨乾九州鼎上麵的能量,九州鼎會將符紙上麵的能量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