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剛蒙蒙亮,
南造雅子起床梳洗一遍,穿上軍裝回到臥室,看著床上正酣睡的穀從信皺著眉頭,她懷疑穀從信有問題,這人做事小心翼翼,處事細致,注重細節。??? ???
這些其實都不是問題。
可跟她在床上的時候……怎麽說呢?
穀從信並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認真「對待」她,嘿,想想那場麵,一男一女「疊被子」時,男人內心卻對女人有警惕之心。
怎麽看都那麽彆扭。
她不是沒調查過穀從信,特意讓人監視了半個月時間,在這期間不經意間透露了一點情報給他,但事與願違,穀從信沒有任何問題。
這讓她對自己的直覺產生了懷疑,我南造雅子「久經沙場」,難道連一個男人都看不透,也太丟人現眼了。
南造雅子並沒有叫他起床,又看了幾眼一直閉眼睡覺的穀從信,拿起公文包出門。
她現在最重要的任務不是甄彆穀從信,而是完成司令官閣下交代的任務,找出美國安插的「鼴鼠」。
呼……當關門聲響起,穀從信長舒一口氣,緩緩睜開雙眼。
他後悔了,當初真不應該順杆爬柳上南造雅子的床。
要不是半個月前自己福星高照,上線用報紙給他發緊急暗號,說自己被秘密跟蹤,那結果可想而知,小命定然不保。
穀從信事後才知道怎麽回事?
上線為了對其保護,住的地方離他家房子不遠,無意間看到有幾個人跟蹤他,並馬上發出警示,要求其小心行事,保持靜默。
他又不是傻子,一個月來他並沒給總部發送過情報,可還是受到懷疑。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爬上了南造雅子的床,女人還真是禍水,特彆是漂亮的女人。
嘖嘖,真他麽的禍不單行。
……
「課長,橫田浩應該不是內鬼,其他幾名嫌疑人暫時也沒露出馬腳,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麽做?」荒木效之麵露沮喪之色,這都好幾天,仍然毫無進展。
「要不上大刑。」荒木效之見南造雅子不說話,接著說了一句。
南造雅子搖頭:「荒木君,上大刑會讓嫌疑人認為我們沒有證據,挺過去能活,挺不過去就得死。」
「你覺得對這些上過軍事學校的專業特工來說,他們會選擇哪個?...特殊藥劑不是萬能的。」
「可咱們該用的方法全都用了,釋放出去的假情報也沒起到作用,總不能一直挺著吧!司令官閣下可等不起。」荒木效之有些著急。
「讓我想想怎麽辦?」南造雅子在地上走來走去,顯得有點無可奈何。
這幾天她一共秘密審查了5個嫌疑人,全都無疾而終,不用想也知道,真正的內鬼早已收到消息,正處於靜默狀態,就算你給他重要絕密情報,為了自身 安全也不會向外傳達。
這事麻煩了,要不要求助特高課調查小組?
那幾個人雖有些奇葩,成天不務正業,在特高課出了名的貪財好吃,但能力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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