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鎖鎖頓時驚慌失措。
嘴裡啊啊尖叫著。
一手捂住被撕開的包臀裙,一手慌亂地去推打顧凜,“不要啊!顧凜哥,你要乾什麼?不要!”
顧凜見過太多欲拒還迎的女人。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往他身上貼。
他這會兒欲勁兒上頭。
沒有那麼多理智,去分析楚鎖鎖所謂的不要,是真不要,還是女人天生的一種矜持。
或者是故意耍小手段,好增加籌碼。
不過,對付女人,他頗有一手。
他單手撐在楚鎖鎖身上,手掌托著她的後腦勺,聲音溫柔灼熱,在她耳邊低聲哄道:“我會對你負責的,給我吧。”
楚鎖鎖慌亂地搖頭,“不,我喜歡北弦哥!”
“我不比他差,隻是你一直沒注意我。其實從很早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你漂亮又嬌嫩,像隻驕傲的小翠鳥,長得太可人疼了。今天就讓我好好疼愛你吧,我的小公主。”
沒有哪個女人,能抵禦得了這麼溫柔又滾燙的情話。
楚鎖鎖也不例外。
尤其她在顧北弦那裡接連碰壁,被嫌棄,被厭惡,被打擊。
可是顧凜卻把她捧為小公主。
她太享受被人捧在掌心裡,做小公主的感覺了。
一晃神的功夫。
顧凜含住她的耳垂,熟稔地親吻起來。
他舌尖滾燙。
順著她的脖頸往下親。
楚鎖鎖像觸電似的,渾身顫栗,心尖尖都跟著顫抖起來。
她忽然有一種不想抵抗的感覺。
很想體會那種放縱的爽感。
可是羞恥心還是讓她用力地推著顧凜,喃喃道:“顧凜哥,這樣不好,這樣不好的。”
但是,顧凜太會撫摸和親吻了。
在他經驗老道的手段下,楚鎖鎖的叫聲漸漸小了,掙紮的手臂也軟了下去。
到最後,她放棄矜持,手主動摟上了他的腰……
當手下帶著唐宮的兩個絕色頭牌,推門進屋的時候。
就看到屋裡一片淩亂春光。
楚鎖鎖衣衫不整地躺在沙發上,眼睛水汪汪的。
也不知是潮濕的,還是哭的。
聽到開門聲,顧凜猛地抬起頭,眼神凶狠地瞪了門口三人一眼。
三人被那一眼嚇了一跳。
那一眼足以殺人!
手下急忙把兩個漂亮妞推出去,拉上門,又在門上掛了“勿擾”的門牌。
一個多小時後。
顧凜放開楚鎖鎖。
折騰半天,身上的燥火已經泄了大半。
頭腦也清醒點了。
他俯身,親了親楚鎖鎖緋紅的臉頰,說:“果然,你跟我想象得一樣辣。”
楚鎖鎖什麼也沒說。
隻是靜靜地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浪潮漸漸退去。
她像浮塵一樣在空中飄蕩了一會兒。
放縱過後,巨大的空虛感降落下來。
赤裸的肌膚開始感到羞恥。
腦子亂糟糟的。
她竟然和一個不愛的男人睡了。
更讓她羞恥的是,她居然覺得這種感覺很刺激。
顧凜穿好衣服,打電話讓人買來適合楚鎖鎖穿的女裝。
幫她換好衣服,還給她整理了頭發。
覺得差不多了。
他安排人送她回家。
在門口分彆的時候,他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極為體貼,並遞給她一盒避孕藥,說:“今天的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抱歉。”
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他們是相戀多年的情侶。
楚鎖鎖沒說話。
接過那盒避孕藥上了車。
回到家。
已經快十點了。
父親出國了。
母親去參加晚宴,還沒回來。
傭人見她不太高興的樣子,急忙拿了拖鞋遞給她,說:“二小姐,請換鞋。”
楚鎖鎖換了拖鞋,什麼也沒說,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躺下了。
到現在她都迷迷糊糊的。
她明明愛的是顧北弦,卻陰差陽錯,和顧凜發生了親密關係。
太離譜了!
匪夷所思!
在黑暗裡躺了大半天,她才想起得吃避孕藥。
她從床上爬起來,拿著藥,趿拉著拖鞋,來到樓下,找杯子接水吃藥。
正好遇到晚宴歸來的母親。
華棋柔換好拖鞋。
一抬頭,就看到楚鎖鎖魂不守舍的樣子。
她忙問:“鎖鎖,你這是怎麼了?跟丟了魂似的。”
楚鎖鎖忽然就覺得委屈,慢騰騰地走到她身邊。
撲到她懷裡,哇的一聲哭了。
華棋柔急了,摸摸她的頭,“好好的,哭什麼?”
“媽,我剛剛和顧凜睡了。”
華棋柔愣住了,“你不是一直喜歡顧北弦的嗎?怎麼和顧凜睡了。”
楚鎖鎖把來龍去脈,簡單地跟她說了一遍。
華棋柔起初也很氣憤。
但是慢慢的,她就冷靜下來了,“顧北弦是顧家的兒子,顧凜也是。既然顧北弦不稀罕你,嫁給顧凜也行。他不是說,要對你負責的嗎?那就讓他負責吧。”
楚鎖鎖皺眉,“可是,我愛的是北弦哥呀。”
“傻丫頭,顧北弦已經不愛你了,沒必要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吧。”
“可顧凜說,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