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

林檸來到秦陸房間。

小白鼬正躺在窩裡睡覺。

看到她進來,立馬從窩裡站起來,立著兩條小短腿,蹦蹦跳跳地朝她跑過來。

跑得太快,絆了一下,差點摔跟頭。

風風火火衝到林檸麵前,小白鼬仰著頭吱吱叫喚,想讓她抱。

林檸蹲下,摸摸它背上的毛,柔聲說:“你現在正在掉毛期,姐姐不能抱你,抱了你,身上粘一身毛。等會兒抱阿陸,他會嫌棄我,懂嗎?”

小白鼬瞪著一雙大眼睛,仿佛聽懂的樣子。

林檸掏出手機,找出元峻的照片,對它說:“你去悅寧屋裡,找他抱,他不嫌你掉毛。”

小白鼬盯著元峻的照片看了一秒,出了門,蹦蹦跳跳地朝秦悅寧房間走去。

林檸連忙把房門反鎖。

生怕它再回來纏她。

秦陸忍俊不禁,“元峻幫你追我,你這麼欺負他,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林檸聳聳肩,“沒辦法,你們家,我欺負誰都不合適。元峻是我表哥,我怎麼欺負他,他都不會真生我的氣。”

秦陸想說,以後欺負我吧。

又怕這話一出,她無法無天,忍住沒說。

林檸環視他房間一圈。

房間超大,自帶書房、陽台、衛生間、衣帽間,加起來,足足有一百多個平方。

林檸隨手捏捏身邊的琴葉榕葉道:“你房間不算小,以後結婚不用搬去新房住了,就住在這裡吧。我喜歡一大家子住在一起,熱鬨。”

秦陸垂眸注視她,“我記得你之前說你是不婚主義者。”

“恐懼婚姻,但是更恐懼你不要我。”

林檸走到他麵前,依戀地抱住他,頭伏在他胸膛上。

傾聽著他的心跳聲,她輕聲說:“你甩我的那段日子,我覺得自己像被扔進無邊無際的大海,怎麼遊都靠不了岸。從來沒這麼害怕失去一個人,梅媽媽回老家安享晚年,我可以隨時去看她。可是你離開了,關係就斷了,就要變為陌路人。”

她眼淚流下來。

心疼那段日子不停哭泣,作天作地想引起秦陸回心轉意的自己。

秦陸手伸到她臉上劃拉一把,抹乾淨她的眼淚。

林檸仰頭盯著他,紅著眼圈問:“喜歡什麼樣的求婚儀式?中式還是西式?”

“乾嘛?”

“想向你求婚。”

秦陸捏捏她的小臉,“這是男人該做的事,你耐心等著吧。”

“彆讓我等太久,我怕夜長夢多。”

“看你表現,我現在擔心你是三分鐘熱度。彆到時婚禮準備了,親朋賓客都邀請好了,你來個恐婚,撂挑子不結了,弄得大家都難堪。”

林檸不出聲了。

父母的原因,她對婚姻有種根深入骨的恐懼。

可是眼下,又實在想和秦陸卿卿我我,朝朝暮暮。

她手臂攀著秦陸的肩膀,用力往上一跳。

雙腿夾到他腰上,她嘴湊到他嘴上,舌尖往他嘴裡伸。

唇舌交纏。

她勾著他的舌,想和他纏綿抵死。

秦陸抱著她,走到飄窗前,將她放下,伸手拉上窗簾。

室內一片昏黃,氤氳朦朧,情愫暗湧。

他俯身坐下,背靠窗。

林檸曖昧的姿勢,騎到他腿上。

她捧起他的臉親得入迷,親得自己嬌喘連連,急不可耐。

換氣的間隙,她趴到他耳邊小聲問:“你戴多大號?”

她呼吸灼熱,帶著蠱惑。

秦陸被她的氣息噴得耳朵癢,問:“是戒指嗎?”

“不是。”

秦陸意會。

他彆開頭,忍住笑。

果然是三分鐘熱度,矜持了沒幾天,又開始了。

他抓起她的手,引領她。

林檸有點害羞,又覺得新鮮,刺激!

半推半就。

林檸心哐哐直跳,心裡濕了一大片,如碧波蕩漾,如浪潮翻騰。

原來心潮澎湃這種詞,是真實存在的。

以前總覺得古人太誇張。

她默默記下尺寸。

她其實不介意和秦陸生孩子,也不怕生孩子會影響身材,可是怕自己日後會像父母一樣不負責任,生下小孩不管不問不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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