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邊林威遠一聽這話,一顆心瞬間沉入了穀底,心道,完了。
果然,周誌良看著他,冷冷道:“林威遠,我也不為難你,隻要你保證,那麼虎鶴門,從此離開西南省,今天,陳宗師就饒了你的大不敬之罪!”
“什麼??”
林威遠臉色大變,眼神無比憤慨,但看了陳二柱一眼,發現陳二柱笑嗬嗬的,似乎也認同周誌良的話。
他心裡長歎一聲,也罷,得罪了一個宗師,虎鶴門以後在這西南省,也很難存在下去了。
想到自己苦苦經營了幾十年的門派因此就要元氣大傷,他心裡的悲憤可想而知。
但他也知道,今天,他沒得選。
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我同意,虎鶴門很快,將離開西南省!”
周誌良的嘴角,浮出一絲滿意笑容,“很好,林威遠,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我也相信你不會食言的!”
說完,看向陳二柱,拱手施禮,客氣詢問:“陳宗師,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陳二柱看著林威遠,想了想,淡淡道:“還有一點,記住了,以後出門低調點!”
林威遠頓時臉色一白,但很快道:“在下,記住了!”
“行,你走吧!”陳二柱說了一句,林威遠頓時鬆了一口氣,再次恭敬地行了個禮,然後才轉身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遠遠出去,周誌良想了想,忍不住道:“陳宗師,林威遠此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今日放他離開,日後恐有禍患啊!”
可不想,陳二柱聽了,隻是輕微一笑,“無妨,他想找麻煩,儘管來好了!”
說實話,一個小小的林威遠,他還真是沒有放在眼裡。
看到這幫鬨事者全部都吃癟走了,台下那些賓客們,此刻早就是滿臉的訝異,議論紛紛。
“我去,這小子原來來頭這麼大,太可笑了,你們還說他是普通人!”
“就是啊,這家夥竟然是什麼宗師,你們知道什麼是宗師嗎?”
“我不知道什麼是宗師,但是剛剛他們展示出來的武功,簡直就跟拍電影似的,這也太驚人了吧!”
……
一時間,台下議論紛紛,眾賓客們,都用極其詫異的目光,打量著台上的陳二柱。
其實,這個時代,武林人士都是十分低調的,再加上國家層麵的一些限製,所以普通老百姓對武林知之甚少,但並不代表著不存在。
隻有了解的人才知道,宗師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麼含義,每一個宗師,那都是國家泰山般的人物。
看到這情況,楊奕想了想,走過去拿起話筒,對眾賓客道:“不好生意,剛剛讓大家夥受驚了,現在我宣布,這場訂婚宴繼續!”
說完之後,他就將話筒遞給了主持人,驚魂未定的主持人,眼神奇怪,但接過話筒之後,他良好的職業素養,讓他很快進入了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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