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兩女也隻能在心裡歎氣。

坐下之後,寒暄了幾句,吳軒老爺子,就笑嗬嗬地看著陳二柱道:“清羽說你的針灸不錯,不知道真的假的?現在這年頭,我們中醫的精粹,大都已經失傳,甚至,我看網絡上有一些不明是非的愚蠢之徒,竟然說我們中醫是騙子,還有西醫的擠壓,導致現在中醫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再加上中醫的學習周期太長,成材率太低,在這個心浮氣躁的社會,已經很少有年輕人願意靜下心來鑽研中醫了,你能對中醫感興趣,真的很不錯!我能問問你,你這針灸,是跟哪位老師學的嗎?”

這個問題,顯然是在打探陳二柱的虛實。

聽他這麼一問,旁邊的吳清羽,白玉潔跟徐韻婷三女,也都好奇地看向了他。

顯然,她們也都很想知道,陳二柱這一身厲害醫術,是從哪裡學的?

以前也沒有聽說過陳二柱去哪裡學過啊??

陳二柱嗬嗬一笑,看著吳軒淡淡道:“我就是自己琢磨地瞎學,哪有什麼老師指點!”

一聽這話,吳軒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眼中怒火翻湧,毫不客氣斥道:“胡鬨!!你以為是學醫是開玩笑嗎?這可是人命攸關的事情,僅僅靠著你自己瞎學,能學出什麼!就你這樣,你竟然還敢替人看病,你知不知道,這是違法的?要是出了問題,你負得了這個責任嗎??”

老爺子這番火發的太突然,陳二柱都有點沒反應過來。

旁邊三女,也都嚇了一跳。

白玉潔倒是反應快,忙解釋道:“老爺子,你先彆生氣啊,二柱可沒有亂看病,他就是替村裡的人隨便瞧瞧,怎麼會違法呢?哪有那麼誇張??”

可吳軒一聽,卻更生氣了,瞪著陳二柱怒道:“你膽子還真這麼大,竟敢真的替人看病,就算是你們村裡的人,那也不行,胡鬨,簡直太胡鬨了!”

陳二柱微微蹙著眉頭,沒說話,心道這老家夥,管的可真多,要不是看在吳清羽麵子上,他已經要讓他出去了。

但白玉潔,心裡可是有點生氣,這老頭誰啊,莫名其妙地跑進來教育人,敢欺負二柱,自己第一個跟他沒完。

她當即,就不客氣道:“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啊,二柱看病,跟您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二柱又沒有害人,那些病人都感激他!”

吳軒好歹也是醫學泰鬥,平常出去,那也是備受尊崇的,哪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

他當即就火了,但他是有修養的人,就算是火了,也不會張口罵人,而是怒視著白玉潔道:“你一個女流之輩,老夫不跟你一般見識!”

說著,他看向陳二柱,一臉認真,“年輕人,不是老頭子我多管閒事,而是治病救人這些事情,可都是十分嚴肅的,你這麼冒冒失失的半吊子水平,給彆人去看病,非但治不了彆人的病,還有可能讓病人的情況更糟糕,到頭來,也會連累你自己,老頭子我也是為你好!”

陳二柱不由笑了,可以看出來,這老爺子,還真是有幾分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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