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宣布:“罷了,幽州各部將功過相抵,隻削去他們官銜一級,作為懲罰,如何?”
聞言魏征等諫議大夫,麵色稍微緩和。
“陛下,聖明!”
秦雲滿意一笑,此事就算完美結束了。
下午,禦花園踏青。
秦雲握著李知妙的玉手,在桌案上畫青雀,郎才女貌,如詩如畫。
身邊,還有許多美人。
國色天嬌,各色不同,還能其樂融融,讓人驚羨。
“陛下,您今天似乎特彆高興,都有時間陪姐姐畫畫了。”李慕在一旁笑道。
“是啊,陛下平時日那肯這麼閒情逸致?”竇姬幫腔,風韻猶存的臉蛋掛著一絲淡笑。
給人的感覺,是話中有話。
一秒記住
啪!
秦雲毫不避諱,一巴掌拍在了竇姬的圓滾翹臀上。
“陛下!”
竇姬瞪眼,帶著嬌嗔。
她有著長輩包袱,看著四周眾女的眼神,臉頰逐漸通紅。
“嘿嘿,誰讓你調侃朕的?”
“不過嘛,愛妃的身材可真好,朕百捏不厭。”秦雲擠眉弄眼。
竇姬羞憤到想要鑽進地裡,夜裡兩個人的時候說說就算了,大庭廣眾還說!
蕭雨湘端莊的走來,玉手端著茶壺。
母儀天下的同時,有著很簡單的溫柔。
替竇姬化解尷尬道:“陛下,大白天呢。您還是說說什麼事這麼高興吧?”
秦雲鬆開李知妙,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
“剛剛寇天雄,給朕遞交了一份報表,裡麵記錄了這次對幾大門閥的繳獲情況。”
“你們猜,有多少財富?”他神秘一笑。
眾女聞言,麵泛喜色。
李慕第一個激動道:“陛下,臣妾猜是一百萬兩白銀!”
“不不不,太少了,幾大門閥坐擁大量土地,肯定還會更多!”裴瑤睜大美眸,很是認真。
“那會是多少呢?”
“不會是幾百萬兩吧,嘶……”
竇姬想了想,試探開口:“幾百萬黃金,幾百萬白銀,外加各式寶貝,和兵器?”
嫣兒,王青鸞,李知妙等人,紅唇張大,露出不可思議狀,這麼多?
不可能吧……
蕭雨湘本是富商家庭,眼界自然要廣一些,此刻睜大美眸緊緊盯著秦雲。
“陛下,是這樣嗎?”
秦雲摸了摸鼻尖,暗自發笑。
“你們猜的都太保守。”
“這麼說吧,他們的財產充公之後,相當於數個大夏國庫!”
恍若是一聲驚雷,嚇得眾女表情一變。
數個國庫那麼多的資產??
這一下就是蕭雨湘和竇姬都坐不住了,數個國庫是什麼概念?
“我的天啊!”
“這些門閥到底是貪汙了朝廷的多少利益?”
“也太多了,臣妾家裡連一萬兩都拿不出來……”
蕭雨湘的丹鳳眼忽然泛起亮光,臉蛋紅撲撲的,興奮道:“那豈不是陛下的國力又擴充了數倍?”
她們齊刷刷的眼睛看來,就好像是一群小財迷,望著自家發了財的男人。
“哈哈哈!”
秦雲大笑,道:“可以這麼說,而且從戰略意義上來說,不止數倍,是無可衡量!”
“土地,糧食,資源等等,進一步讓大夏的國力壯大!”
“掃平西涼叛軍,指日可待!”
眾女打心眼裡高興,同時又露出憂慮。
“陛下,那您豈不是又要去西涼打仗了?”
一雙雙眼巴巴的眼神看著他,讓人好不憐惜。
秦雲目光溫柔:“暫時不會,門閥的事還需要處理。”
“再說,春收還沒有結束,朝廷一大堆事呢,沒辦法直接對西涼開戰。”
眾女點點頭,但氣氛卻是有些低落了。
秦雲一出帝都,她們就要擔驚受怕。
見狀,他微微一笑,故意緩和氣氛。
笑眯眯的看著李慕胸前的白皙:“當然,朕也可以不去西涼。”
“不過嘛……嘿嘿。”
李慕俏臉一紅,如小家碧玉的小媳婦,上次被這樣秦雲這麼看,第二天她都沒能下地。
“不過什麼?”察明衛柔膽子大,直接問道。
竇姬嬌笑:“不過得讓陛下吃飽才行,否則他還是要出遠門,東征西討。”
眾女恍然大悟,眼含羞澀,眼睫毛又撲閃撲閃,似乎覺得這個交易不錯。
察明衛柔美眸一瞪,第一個道:“陛下,一言為定!”
“晚上來臣妾那,臣妾讓你吃的飽飽的!”
豪放野性的草原公主一帶頭,眾女就沒什麼矜持的了。
緊接著,裴瑤道:“臣妾也可以。”
李慕麵若滴血:“還,還有臣妾……”
嫣兒等人不甘示弱,也紛紛開口,對秦雲拋出了“橄欖枝”,個個羞的不行。
“哈哈哈!”
秦雲大笑,心情愉悅道:“沒問題,朕一個一個來。”
竇姬紅唇上揚,成熟的女人什麼不懂。
“妹妹們,陛下說的吃飽,可不是那個吃飽。”
李慕好奇,美眸撲閃:“不,不就是那件事嗎?”
竇姬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秦雲,攏了攏鬢發。
然後神秘兮兮走到眾女麵前,說了一句“悄悄話”。
頓時,眾女羞憤,臉頰通紅,嬌豔模樣如百花盛放。
“……是這個吃飽啊……”
“我就說陛下老是喜歡咬人家。”
一雙雙幽怨嬌嗔的目光看來,仿佛都被咬過,感同身受。
秦雲大爽!
“諸位愛妃,天氣不錯,不如跟朕去書房裡坐坐,聊聊風月?”
此話,遭到了眾女的一致討伐!
“還來!”
“這還是大白天呢,陛下越來越過份了!”
“您看看竇姬姐姐的腿上的淤青,還有鄭如玉姐姐走路都不方便了。”
這是個美妙的下午。
和眾妃打情罵俏橋,看她們嬌豔欲滴的臉紅,好不愜意。
但美好的光景下,永遠藏著晦暗,永遠藏著禍端,永遠有著小人的不肯罷休。
夜幕降臨。
帝都,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多達幾十人,其貌不揚,但走路下盤卻是極穩,瘦削的身材也有著強悍的爆發力。
他們輕易進入帝都,卻聽見打更人的聲音。
咚咚咚!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喂,那位弟兄,那條道晚上是不能走的,走這邊。”打更人好心提醒。
一個青年回頭,緊接著幾十人跟著走出陰影,眼神幾乎如同機械般冰冷。
一看到居然這麼多人,打更男子瞳孔驚懼,渾身莫名一寒!
“你,你們……”
預感到不對,他轉身便跑。
噗呲……!
一道寒芒閃過。
打更男子的腦袋與人頭直接分家,血濺城牆,在漆黑的夜裡那般死寂,連慘叫都發不出。
“嗬,東廠出行,什麼路不可以走?”
隊伍領頭者嘶啞而冷冽的說道,眼神有著嗜血的光芒。
百步之內,取首級,如探囊取物!
“遵天後聖旨,先潛伏,徐徐圖之。”
“是!”幾十人回應,極具執行力,極具組織。
他們波瀾不驚的雙眼,個個銳利殺伐。
堪比,錦衣衛!
而後消失在帝都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