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敢！”察明衛柔瞪眼，一股子草原公主的野性美彰顯的淋漓儘致。
“那你會嗎？”秦雲挑眉。
她搖頭，紅唇撅起：“愛上雄鷹的女人，不可能再接受雛鳥。”
“萬一有一天你遇見更為英武的雄鷹呢？”秦雲靠近，笑眯眯問道，當作拉家常。
察明衛柔湛藍色的眸子瞥了一下他不老實的手，有些想笑。
“不可能，咱們都是夫妻了，我誰也不要，就要陛下！”
“這話朕愛聽。”秦雲吻了她一口。
察明衛柔揚眉，幾分明媚和張揚：“你該不會覺得草原女人，沒中原女人那麼忠貞吧？”
“剛是跟你開玩笑的，誰敢翻後門，本宮一劍刺死他！”
秦雲哈哈大笑。
隨手拍打了她幾下：“朕知道你是開玩笑的，鬨小脾氣唄。”
“沒。”
察明衛柔否定，嘀咕道：“就是覺得陛下不在，很無聊很煩躁，您又不讓我出去。”
“臣妾想生氣，但這種時候給您添亂，就是臣妾自己的不對了。”
聽著她的婦人心聲，秦雲覺得一陣好笑，太可愛了。
幫她梳理秀發。
“外麵太亂了，誰讓你上次偷跑跟來。”
“這就是後果！”
“在皇宮你至少還有湘兒，竇姬她們可以陪著，聊天養魚養花，多好。”
察明衛柔轉身，嬌豔的臉蛋忽然一紅。
美眸閃爍道：“白天無聊，那，那晚上不知道自覺一點嗎？”
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她低頭看向了腳尖。
秦雲一愣：“哈哈哈！”
“晚上來，朕可不能白來。”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比花嬌。
“知道知道，陛下想使壞，臣妾又沒說不讓。”
她美眸飄忽，白皙手指撥弄秦雲的胡渣，若有深意的提醒道：“再說了，陛下若不是抓緊行動，怕是未來的幾天都沒機會了。”
秦雲裝傻充愣。
“什麼那什麼？”
察明衛柔抬起精致臉蛋，豪放道：“就是陛下喜歡做的事。”
秦雲再次憋笑，裝傻道：“喜歡做的什麼事，說清楚，朕才知道。”
她臉蛋一紅，伸出雙手比劃。
“就是您捏著臣妾的雙腿，然後那樣，再那樣……”
“最後，您就不動了。”
秦雲哈哈大笑，看她眉眼之間，儘是異域風情。
伸手便攔腰將其抱起！
“好，那朕今天便依愛妃。”
察明衛柔紅唇上揚，心裡微微期待，但又擔心什麼：“陛下，今天不打仗？”
“今天休戰。”
“咱們開戰。”
她點點頭，欲迎還羞道：“那陛下不許將臣妾弄哭……”
“特彆是讓您停，您得停。”
秦雲眼珠子轉悠：“隨緣吧。”
“對了，童薇呢？那妮子喜歡偷看。”
“不會吧……這個丫頭最調皮可恨，不過她出去了，說是去城內的山坡上，打獵玩兒，今晚不會回來。”
“噢噢，她武功高，在城內沒危險，咱們可以放心溫存。”
“嗯~陛下彆急，還沒進門呢。”
“……”
二人對話逐漸消逝。
房屋裡，風光無限。
毫無意外，整整一下午的時間。
察明衛柔高挑的玉腿青一塊紫一塊，沒少事後抱怨。
直到深夜。
秦雲才準備離開。
衣帶輕輕掛在察明衛柔的白皙香肩，她秀發披散，滿臉都是春雨過後的紅潤。
她赤腳踩地，給秦雲更衣。
“這麼晚了，陛下非得去巡視嗎？”
“先睡了吧，臣妾抱著您睡？”她循循善誘，舍不得美好之後便分離，一個時辰也不行。
秦雲忍不住一笑，轉身握住她手。
“這一戰，對朕很重要，等西涼攻勢頹廢，就是朕的反攻之日。”
“拿下西涼，朕天天陪你，也未嘗不可。”
察明衛柔翻了一個嬌媚的白眼，輕哼豪放道：“那可說不定，宮裡那麼多姐妹，稍微露一下腿，稍微露一下足，陛下就走不動路了。”
“還能想起方才說的那些話？”
“就這幾次，還是臣妾自己非跟著來西涼，才爭取到，否則雨露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
秦雲抿唇一笑，心裡很暖，被自己女人需要這亦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又安撫了她一會，讓她自己早些睡。
這才出了後院。
涼風拂麵，他大覺精神飽滿。
原來為愛鼓掌，也是一種補充，一個月緊繃的神經，得以緩解。
“張仁的軍隊一次都沒有進攻？”
豐老湊上來，蹙眉道：“說來奇怪，還真沒有，仿佛僵住了。”
“將士們，還都不習慣呢。”
秦雲蹙眉，暗自揣測，是怎麼了。
突然！
鼓聲如雷，炸響黑夜。
南門城口有官兵嘶吼：“涼軍進攻，涼軍進攻！！”
緊接著，是密集的腳步聲，如山嶽在震顫。
說什麼來什麼，秦雲的精神迅速緊繃。
“不行！”
“朕心神不寧，今夜親自督戰！”
眾人驚恐，禦駕親征就已經夠危險了，再跑到第一線，出點意外，可就麻煩了。
“陛下，您……”
“無需多言！”
秦雲衝走。
見狀，錦衣衛等等隻好迅速跟上。
南城門，敵軍攻勢凶猛。
毛，李，段，雲四位三品老將，見秦雲親自前來，嚇的肝膽俱裂。
“陛下，您怎麼來了？”
“危險啊，快下去！”
幾人紛紛大吼，否則被敵軍滔天的喊殺聲淹沒。
秦雲看向城下，無數火把，無數西涼軍士，雲梯，戰車，滾滾塵沙……
一時間，心神不寧。
“朕有些不安，今夜親自督戰。”
眾人不解“陛下，這有什麼異常嗎？西涼軍隊就隻會這一招了，夜裡突襲。”
秦雲眯眼：“不對，不對！”
“張仁用兵，百年罕見，他不會不知道夜裡攻城，最忌諱的就是動靜過大。”
“你們看這些軍隊，從一裡地外就開始喊殺衝天，這像是夜襲麼？”
眾人看去，神色逐漸凝重！
的確如此啊！
“陛下，那您的意思他們在佯攻？”有老將一點就通。
話音一落，諸多高層將領，開始嚴肅，開始緊張！
有佯攻，必然就有目的！
秦雲蹙眉，穩重道：“是不是佯攻，一試便知！”
“直接取重弩來！”
“給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