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9章 騙你作甚,快扶朕上床!(1 / 1)

秦雲摸著黑,獨自遊走在白菊軒內,先是去寢宮看了看李幼薇,這麼晚了,她已經睡下了。

看到燈黑,他才放心離開。

一番尋找,終於是找到了靜一暫住的地方,這是一間角落裡的小樓,不算華貴,但足夠古韻。

特彆是能登高看月,看皇宮百裡雪景。

才到,秦雲就看到了靜一!

她一襲素衣,包裹住了玲瓏身段,長發如瀑,秀美黑亮,正在三樓欄杆處望月。

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點綴之物,亦沒有任何妝容,但偏偏這樣,卻勝過了如此雪景!

老實說,秦雲激動了。

是一年不見的思念也好,還是燈下作案的刺激也罷,總之,他今夜不想走了!

沙沙沙……

他儘量壓低了腳步,甚至把呼吸都靜默了,想要來一個出其不意。

緩慢的,他的身影從樓下消失。

他不知道的是,樓上的靜一冷冷一笑,美眸瞥下,除了清冷和庵主威嚴,還帶著一絲報複的意思。

從秦雲來到這裡,她其實就發現了,作為一名頂級高手,如果這點動靜都發現不了,那還叫什麼頂級高手。

一場貓和老鼠的遊戲,就此開始。

噠噠噠……

不知是小樓何處的水滴,不斷作響。

秦雲攀爬樓梯,為了不發出動靜,甚至把鞋子都脫了,大冬天踩在冰冷的木梯上,跟做賊似的貓著上前。

十步,九步,八步……

他來到三樓,嘴角不禁升起了一個賊笑,她會被嚇到吧?

但下一秒,他的笑容一滯。

人呢?

他不甘心,貓著腰上前,左右環顧,但已經空無一人,隻有冷風在吹。

奇怪!

沒聽到腳步聲。

他狐疑轉身,把整個第三樓都掃了一遍,卻仍舊沒有找到人。

難道是跑二樓去了?

他走向樓梯,仍舊壓著腳步,但轉角的一刹那。

一張白色的麵具,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赫然浮現在他的眼前。

秦雲的瞳孔睜大,麵色驚悚!

啊的一聲直接叫了出來

正所謂人嚇人,嚇死人,麵前這明顯是一個人,但戴著這種麵具忽然出現,過於可怕。

人在極端恐懼的情況下,是會憤怒的。

所以他抬手就是一拳砸了過去。

對方閃躲,輕而易舉,那雙腳似乎懂淩波微步一般,太快了。

秦雲一拳落空,整個人身體失衡,不好!

他臉色大變,腦袋朝下砸下去,不出事才怪,身體繃緊,條件反射,一個大跨步踩了下去。

刺啦!!

他的褲襠發出聲音,若非材質名貴,非得撕爛。

人是站住了,但他的雙腿足足橫跨了十個台階,超遠的距離,讓他的胯火辣辣的疼,還伴隨著一股撕裂的疼。

臉在一瞬間就綠了,雙手撐著,冷汗直冒!

他發誓,這是這麼些年第一次如此的窘。

“陛下,原來是你,失敬失敬。”靜一站在樓梯的最上方,取下麵具,雙手負後,輕描淡寫的說道。

秦雲咬牙,感覺襠部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抬起頭,沒好氣道:“你故意的吧?”

“此話怎講,我隻是以為進賊了,但沒想到是陛下。”靜一麵目表情,故意兩個字就差沒寫到臉上了。

“大爺的!”

“廢話少說,快扶朕!”秦雲大罵,冷汗直冒,他感覺確實是拉傷了。

他甚至無法自己收腿。

“手疼。”靜一師太淡淡道。

“你說什麼?”

“你再給朕說一次,反了天了你!”秦雲瞪眼,氣的不行。

從內心出發,他是把靜一當自己女人的。

靜一聞言,美眸閃過一絲恨意!

當然不是殺父之仇的那種恨,而是女人獨有的那種恨。

她玉腿一邁,走了下來,來到秦雲的身邊,但卻沒有出手的意思。

不好!

秦雲的心中咯噔一聲:“你想做什麼?”

果不其然,靜一的笑容有點危險,幽幽道:“陛下今天在小亭,那雙手摸的舒服嗎?”

“摸幾下,你就快樂了嗎?”

原來如此,她記恨著這個,秦雲板著臉,哼道:“怎麼,不行?”

“那個男人,不摸自己女人的?”

“朕乃皇帝,有什麼錯?”

靜一最不滿的就是他這個老太爺的態度,寒眸透過青絲浮現一抹冷意,伸出一腿,又長又細。

草!

秦雲心中大罵,想要躲開,卻已經來不及。

隻見她那條美腿一勾,秦雲劈叉的雙腿,再度被拉長。

“啊!!”

秦雲慘叫,不顧形象,多少有些誇大了。

但女人都心軟,否則今夜不能善了。

“完了,完了,骨頭斷了。”

“靜一,你好狠的心!”他頭冒大汗的說道,似乎還在顫抖。

靜一美眸閃爍,這麼嚴重?

她的報複,肯定是沒想太過的。

“你就裝吧,這麼短的距離,我都能做到,你骨頭就斷了?”靜一冷哼。

秦雲青筋暴露,麵色通紅。

“你特麼是個女人,朕是男人,能一樣嗎?!”

“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能一字馬重疊!”

靜一蹙眉,又觀察了他幾秒,俏臉神色變換明顯,最終還是信了。

伸出手,將他扶了起來。

但有所防備,怕秦雲暴起發難。

“快,快扶朕上床,骨頭斷了,站不住了。”秦雲虛弱,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你真骨頭斷了?”靜一挑眉,明顯不信,但不敢不信。

萬一真斷了,就麻煩了。

“騙你做什麼,快啊。”秦雲催促,趁機一手架在了她身上。

靜一滿臉嫌棄,也不習慣,但咬唇堅持,想著把他扶過去。

三樓小屋,古色古香,風霜吹動了門窗,顯得屋內愈發溫暖。

砰!

秦雲砸在了床上,躺了一個太字。

疼是真疼,但骨頭斷了純粹誇大其詞。

“要叫禦醫麼?”靜一蛾眉緊蹙,來到近前,冷淡的問道,但難掩關心。

“你給朕揉揉就好,叫禦醫,就要驚動四方,弄不好幼薇也要過來。”秦雲認真道。

靜一想了想,倒也是。

“腳腕?”她試探問了一句,已經緩緩彎腰,弧線完美。

成為一個女人之後,或多或少會有些變化,特彆是那股韻味。

“這裡。”秦雲抬頭,指了指最受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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