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中,秦雲看著跪在眼前伊芙琳一臉無奈。
“你可以起來了。”秦雲說道。
伊芙琳卻是搖頭:“小狗不可以在主人坐著的時候站著。”
秦雲感到一陣惱火,該死哈紮,多好的美婦啊,居然虐待成這樣。
“那朕是你的主人嗎?”秦雲問道。
“是的,主人。”伊芙琳不假思索的點頭,“主人需要服務嗎?”
“要!”
秦雲挑眉道,“朕現在讓你站起來,聽到沒有?”
“好的主人。”
伊芙琳站了起來,豐盈動人的身材十分吸引人眼球。
秦雲問道:“你被賣進榮光神教多久了?”
在說話的時候,秦雲一直觀察著伊芙琳的神情,不想讓她精神崩潰。
伊芙琳回答道:“自從被賣進榮光神教,淪落到哈紮的手中,已經有六年多了。”
六年多的每一天每一夜,對於伊芙琳來說,都是無比煎熬的日子,簡直是受儘痛苦煎熬,把她從一個正常的女子變成了一個不知廉恥的東西。
秦雲道:“你知不知道榮光神教的一些密辛?”
他最在意的事情便是這個,秦雲猜測,目前他所知道的關於榮光神教的消息隻是冰山一角而已。
榮光神教乃是西方強國羅馬帝國的國教,羅馬教皇在羅馬帝國之中更是擁有著不亞於國王的權威,甚至猶有過之。
這其中流傳最為廣泛典型的事情,就是關於羅馬帝王跟羅馬教皇的牛馬之爭。
所謂牛馬之爭,其實就是關於神權和王權的爭執。
牛代表的是廣大的勞動百姓,而馬指的是羅馬帝王的戰馬。
羅馬教皇說:“世人要像這些牛一樣辛勤耕作,不求回報,吃的是草擠出來的卻是牛奶,這樣積累福報之後,死了就能飛升天界。”
而羅馬帝王卻說:“世人應該像馬一樣,任由我驅使,隨著我去征戰四方,將鐵蹄踏在敵人的土地上。”
這看似是簡單的政見不同,其實說到底就是神權和王權的爭執。
無論是羅馬教皇還是羅馬帝王都在試圖奴化他們的子民,一個是以王權威懾四方,一個是以神權控製思想。
秦雲聽完之後,便覺得這兩個玩意兒都不像是啥好東西。
不過由此可見,羅馬帝王是一個雄心勃勃,征戰四方的王者,而羅馬教皇則是喜歡控製人心。
這兩者之間必有一戰!
不過不是現在。
根據黛絲娜之前提供的情報,現在的羅馬帝國是一派和平。
當然這隻是表麵上的,背地裡已經是暗潮湧動了。
羅馬帝王已經發現了羅馬教皇的野心和暗中控製了羅馬帝國的人心,這是他不可能忍受的,秦雲敢斷定,要不了多久,羅馬帝王就會率先發難。
秦雲對此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不過作為一個見識過聖光武器厲害的人,秦雲並不是那麼看好羅馬帝王,除非他能夠有更強的王牌!
當然,這兩個人無論是誰生誰死,對於秦雲來說,都是可喜可賀的事情,相當於直接替秦雲解決了一個大敵人。
秦雲最怕的事情就是打不起來,那可就少了很多樂子了。
“知道。”
隨後伊芙琳將自己在哈紮身邊聽說過的事情,一件件都跟秦雲說了出來。
不過伊芙琳說的這些都不是什麼有用的信息,大多數都是一些無用的吐槽。
大概是哈紮在吐槽教內之人的時候,被伊芙琳記了下來。
不過也有些是有用的。
伊芙琳說道:“在榮光神教之中,哈紮雖然比佩爾福高等級一點兒,但是還不能真正算是教皇的心腹,隻有那些十翼的大主教,才是教皇的真正心腹。”
“這一次哈紮帶出來的榮光武士,其實隸屬於另一個十翼大主教。根據哈紮所說,榮光神教之中掌握著十幾萬的榮光武士,除了這些榮光武士之外,還有一支被稱為銀白聖騎的軍隊。”
“十幾萬榮光武士?!”
秦雲聽到這裡,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一萬榮光武士就足以抵得上十萬大軍,這十幾萬榮光武士,那不是相當於一百多萬大軍?
而且他們手裡的白火聖刀,簡直就是殺人利器,那熊熊燃燒的火焰,能夠焚燒一切。
還有那什麼銀白聖騎,秦雲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但是羅馬教皇這次暴露的乃是榮光武士,而不是銀白聖騎,這就足以說明,銀白聖騎是比榮光武士還要強大的王牌隊伍。
“沒想到這榮光神教的實力竟然這麼恐怖!這等實力,他到底儲存了多少的資源?”
秦雲感到有些凝重。
他之前就隱隱感覺到榮光神教將會成為他的一個大敵,現在結合著伊芙琳的話,證明榮光神教果然是一個勁敵啊。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果然是如此。”秦雲喃喃自語,心中的危機感也越發凝重。
伊芙琳看著秦雲陷入沉思,便沒有打擾秦雲,而是默默地走到了秦雲身邊,抬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上。
“你乾什麼?”秦雲忽然感覺到手中的充盈感和柔軟感,愣了一下。
伊芙琳不解的說道:“主人在思考的時候,都喜歡捏東西,難道主人不喜歡嗎?”
“……”
秦雲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該死的哈紮!
不過這手感確實是很好,軟軟綿綿的。
成熟的果實自然是比生澀的果實要好吃。
“咳~你還有什麼消息嗎?”秦雲輕咳一聲,正色問道。
“消息?”
伊芙琳想了想,說道:“小賤人記得哈紮說這次之所以忍心舍棄這經營多年的托勒密王朝,是因為要去完成一個偉大的計劃!”
“偉大的計劃?”
秦雲眉頭皺起。
哈紮在托勒密王朝經營多年,幾乎都快要到收網拿下托勒密王朝了,竟然舍得在這個時候放棄一切,離開這裡。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偉大計劃,能夠讓哈紮這麼果斷的舍棄托勒密王朝這麼大一塊肉?
“你知道是什麼偉大的計劃嗎?”秦雲問道。
伊芙琳確實搖了搖頭,“不知道,哈紮對於這件事情守口如瓶,就算喝醉了也不曾說出。”
“但是我依稀記得,他說要去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