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韞聽完之後,心情略微有些複雜:所以,這位考生,真是巧合啊!

這就未免太巧了!

徐韞甚至有一種想當場跪下給老天爺磕頭謝恩的衝動。

就是其他人,也有些驚歎:“真是太巧了。”

偏偏就那個時候發病了。

偏偏就讓徐韞起了警惕之心。

關鍵是,偏偏他就是離徐韞那麼近!

不過,高玉很快就皺眉問:“那這樣投毒,發饅頭的人肯定有問題吧?做饅頭的人也肯定有問題吧。抓著沒?”

這話將所有人的心思都拉回來了,是啊,人抓著沒有?

麵對大家的疑問,駱湛點點頭:“抓著了。第一時間就把人控製住了。不過,沒問出什麼來。送饅頭的隻知道饅頭上有記號,給女考生就行。”

“而做饅頭的,還真不知這個事情。”

畢竟饅頭都是一鍋出的。

還真不好做到單獨給哪個饅頭下毒。

所以毒饅頭是被混進去的,但是具體是哪個環節被混進去的,誰也不知道。

光從饅頭出鍋,到饅頭送至徐韞手裡,中間經手的人至少有十個。

徐韞沉吟了片刻:“費這麼大功夫去換做饅頭的人,肯定是做饅頭那邊混進去的。可以從這個方向去查。”

駱湛一擺手:“杜令尹就是這麼查的,可就是問不出任何問題來。而且那麼多工人——”

總不能挨個兒嚴刑逼供。

高玉冷笑一聲:“這是算準了啊。”

羅栗聽了這半天,這會兒問了句:“那是不是雲慧和瑩華也都是有毒的饅頭?”

駱湛搖頭:“不知,畢竟她們都沒吃。饅頭也沒帶走。等我們找過去的時候,饅頭已被收走了。”

因此反而少了證據,倒不好說是為了陷害所有考生。

甚至現在已經有人提出了,徐韞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才被針對——

有人查出來,那個發饅頭的人,還真是和徐家有點過節的。

那人的弟弟,以前是在徐三郎治下討生活的。不過,被人打斷了腿後不治身亡,他們家告到了衙門去,結果卻被反咬一口,說訛人。

然後,他們就被打出了衙門。

徐韞是徐三郎的親生女兒。

人家報複到這裡,也算合情合理。

駱湛把這些都一一說了,聽得所有人都沒了話說。

這些安排,嚴絲合縫,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

屋子裡沉默下來,大家情緒都有些低沉。畢竟出了這個事情,隻表明一個事情:那就是徐韞以後的路,很難走。

徐韞心裡也不痛快,知道這個事情估計最後十有八九是要以投毒報複這個理由結案。

但這股不痛快也並沒有影響她很久,她緩緩開口:“不論呈現在世人麵前是怎麼樣的合情合理。但所有人都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操縱這一切,也就足夠了。”

陛下們不會喜歡這樣的手段。

隨後,徐韞就讓曾無羈和趙牧回家去,最近也少出門,尤其彆去陌生的地方。

他們走後,徐韞就問駱湛:“買船的事情怎麼樣了?”

駱湛熬了一天了,這會兒腦子多少有點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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