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想多了。”鐘麗琴不服氣地朝陸塵答道:“沒錯,你是厲害了。但彆人怎麼想我?能夠和你這種牛郎奉陪兩個小時的女人不是蕩婦是什麼?”
“這……”陸塵被這美女的話給問得無語了。
“都怪你個混蛋。”鐘麗琴氣得咬牙切齒,伸手再次往陸塵的大腿處抓了過來:“就是你讓我叫的。”
“哎喲!”陸塵被這美女抓得真的有些疼了,他一咬牙,索性將手往鐘麗琴的大腿處探了過去,也往她的大腿根部抓了一把。
“媽呀,你個混蛋,竟然摸我……”鐘麗琴嚇了一跳。
“你可以抓我,我就抓不得你?”陸塵笑著朝鐘麗琴答道:“咱倆算是扯平了。”
“臭流氓,我抓你你又不會損失啥。”鐘麗琴憤憤不平道:“可你反手就摸我,這也太過分了吧!”
“我的腿是肉做的,你的腿也是肉做的。我是爹媽生的,你也是爹媽生的。既然你抓我的大腿不會損失啥,那我抓你的大腿同樣,你也不會損失啥才對啊!”陸塵笑著往鐘麗琴的耳邊湊了過去小聲道:“難道你的鑲了金不成?”
“鑲你個頭。”鐘麗琴氣得咬牙切齒,恨恨地瞪了陸塵一眼道:“算了,不想理你了。”
“行,正好趁這機會,好好睡一會兒。”陸塵會心一笑,眯眼打起盹來。
鐘麗琴坐在車上晃晃悠悠,沒人陪她說話,不一會兒也犯起了困。
又過一陣,這美人便靠在陸塵的肩膀上睡著了。
陸塵也本能地往這美女的身旁靠了過來,令人驚奇的是,車子行走了一半路程後,兩人的手竟然自覺地握在了一塊兒。
陸塵的手很自然地搭在了鐘麗琴的小腹處。
正在開車的瘦老黑,從後視鏡裡看到這一幕,也不好說什麼,假裝啥也沒有看到,繼續開著車子。
待車子行走到馬路的儘頭,前邊隻有羊腸小道時,才停了下來。
瘦老黑將車子停了下來,點燃了一根香煙抽了起來,靜靜地等待著,倒也沒有急著去叫醒陸塵和鐘麗琴。
鐘麗琴比陸塵先醒來,她睜開眼睛一瞧,見自己靠在了陸塵的肩膀上,而陸塵的手則握住了她的手,並按在了她的小腹處。
“天哪,這臭流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啊……”鐘麗琴隻覺小腹處一陣暖暖的,她試著移動了一下手,想要將手抽回來。
這時,陸塵也醒過來了,他低頭一瞧,見自己的手按在了鐘麗琴的小腹處,不由得一陣慌亂,連忙將手抽了回來,並尷尬地笑著解釋道:“不好意思,剛才我不是故意的。”
“哼,誰知道呢!”鐘麗琴沒好氣地朝陸塵翻了一個漂亮的大白眼道:“你咋不說你剛才是在做夢彈琴呢!”
“嘿,還真被你說對了。剛才我真的做夢在彈琴。”陸塵笑著朝鐘麗琴答道:“我夢到自己在彈古箏,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那聲音可好聽了。”
“好聽你個頭。”鐘麗琴嗔怪地朝陸塵瞪了一眼道:“我的裙子都快被你擼爛了,你竟然說是在彈琴?我看你個臭流氓,分明就是故意的。”
“啊,不會吧!”陸塵朝鐘麗琴的小腹處瞄了瞄,隻見這美人的小肚皮,已然紅了一大片。估計真是自己先前,不小心用手擼成成這樣的。
他當時正在做夢,夢到的還真是在彈古箏,誰知彈的不是琴,而是在擼人家鐘美女的小肚皮。
真是罪過啊!
“哼!你個混蛋,我看你就是成心的。”鐘麗琴又氣又羞,紅著臉朝陸塵輕輕推了一把嗔怪道:“離我遠一點,我都有點不想看到你了。”
“行,那我先下車了。”陸塵推開車門下了車。
“喲!哥們,你睡醒了?”瘦老黑見陸塵下了車,立馬笑著將煙頭扔了,旋即扭頭朝身後的鐘麗琴喊道:“鐘警官,到了!”
鐘麗琴好奇地眯眼朝前瞄了瞄,很快也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此時的陸塵正用天眼朝遠處張望著。
“到了嗎?”鐘麗琴好奇地朝陸塵問道。
“還有好幾裡山路要走呢!”陸塵微笑著朝鐘麗琴答道:“前邊沒有辦法通車子了,隻能騎摩托車或三輪車往前走了。”
“看來,隻能走路過去了。”鐘麗琴咬了咬牙,揚起臉朝身後的瘦老黑喊道:“前邊沒有路了,咱們走路過去吧!”
“行,聽你的。”瘦老黑爽快答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