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試試?”陸塵用手敲打了一下手中的木棒子。
“試試就……”那名倒地的銀牌打手不服氣地想要爬起來,誰知雙手往地上一撐便失聲喊了起來:“哎喲,好痛……”
“痛,才是正常的。”陸塵不以為然地朝那名倒地的銀牌打手掃了一眼,冷然道:“因為你的一隻手已經被打斷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粉碎性骨折。另外一隻手隻是普通骨折,希望你長點記性,以後彆再惹我。否則,兩隻手一起打斷,直接打成粉碎性骨折。”
“啊……這……”倒地的銀牌打手,雙手一晃,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見狀,萬少衝手下的打手們,本能地往後退了兩步。
“怎麼會這樣?”萬少衝難以置信地打量著眼前的陸塵,一個勁地搖頭道:“這小子怎麼三兩下就把我的銀牌打手給打翻在地了?”
“少爺,這家夥的功夫,好像又進步了不少。”一旁的飛天象朝萬少衝嘀咕了一句:“看來不好對付啊!”
“少爺,莫慌,這小子的功夫本就不弱。的確不好對付。”金牌打手趙德彪朝前走了一步,旋即一臉得意地搖了搖頭道:“但這個不好對付,也隻是針對銀牌打手而已。對於金牌打手而言,那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說完,他還意朝一旁的飛天象投去鄙視的目光。
顯然,這是在有意挖苦和鄙視銀牌打手。
“趙德彪我勸你還是多留一個心眼吧!我和陸塵交過手,此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他是逢強則強,逢弱則弱。”銀牌打手朝趙德彪提醒了一句。
“哈哈,我剛才就說了,強和弱隻是相對而言。”趙德彪一臉高傲地朝飛天象瞟了一眼道:“本身功夫垃圾,遇到再沒用的菜鳥也會視對方為一隻老虎。相反自身功夫高,對方再厲害,也不過是一隻菜鳥。“
“彪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飛天象氣得咬牙切齒。
“哈哈,我就是這麼狂?咋了?”趙德彪一臉狂妄地用手撥開了飛天象朝前走了一步,並用手拍打了一下胸膛的肌肉,信心滿滿地答道:“看好了,接下來,看我怎麼徒手對付這姓陸的小子。保證不出五分鐘,我就要打得他滿地找牙。”
此話一出,現場的人們立馬紛紛起哄。
“好,彪哥威武!”
“彪哥牛逼!”
“彪哥猛!”
眾人紛紛向趙德彪投去了好奇和期待的目光。
“哈哈哈,陸塵你死定了。”萬少衝無比得意地狂笑起來,並用手一指陸塵大聲喝道:“給我打,打殘這小子。”
“乾他,打殘這小子!”汪貴龍也跟著喊了一句。
“好嘞,看我的!”趙德彪表情淡然地應了一聲,旋即揮舞雙拳朝陸塵的身旁便襲了過去。
不得不承認,金牌打手就是厲害。那家夥出拳時,那拳速打出陣陣殘影來。身旁圍觀的人們,見了無不震驚。
不遠處的梅萍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嚇了一跳,大驚失色道:“陸塵小心!”
說話間,她朝前走了一步。
由於梅萍穿的是高跟鞋。加上地麵濕滑,梅萍腳下一滑,竟然朝前撲倒過去。
“梅總,小心!”陸塵失聲喊了一句,說話間,已然朝梅萍的身旁掠了過去。
他伸出了一隻手攬住了梅萍的細腰,並將一條腿邁出,形成弓步,用膝蓋頂在梅萍的臀部。
梅萍像是坐沙發一般,坐在了陸塵的腿上。
如此一來,陸塵一手一腳幾乎就被定住了。
此時的趙德彪已經揮舞拳頭朝陸塵的臉上砸了過來。
眼瞅著這像衝擊鑽一般的拳頭,砸落在陸塵的臉上,必然要將陸塵給打成熊貓眼了。
電光火石之際,卻見陸塵,另外一隻手端起手中的木棍直接往趙德彪的大腿處頂了過去。
“我去,你怎麼可以攻我這……”趙德彪嚇了一跳,眼見著陸塵這一棍子直奔他的要害而來。
這要是打中了,直接就是斷子絕孫了。
他連忙用手擋了一下。
隻聽“啪”地一聲,他的手的確拍到了木棍,但那木棍隻是往下一偏,直接捅在了他的大腿上,好在他有金鐘罩護體,沒有穿進他的皮膚,卻也痛得他要命。
“哎喲!”趙德彪發出一聲慘呼,原本就要打到陸塵臉麵上的拳頭,立馬又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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