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一年之後,命硬的索隆
距離費雷凡斯珀鉛病爆發事件已然過去了一年,這一年裡北海的革命軍據點,特拉法加爾羅基本每天都是被抽乾,恢複後又抽乾的狀態。
不過得益於這種高強度的果實能力運用,其能力的開發也有了一些進步,就是藍不夠。
而凱文除了一個星期往返德雷斯羅薩的格林比特和北海後,基本就在G5支部坐鎮,或許去一趟東海的霜月村,學的依舊是基礎刀術。
與流刃若火的溝通進行的並不順利,身體的基礎素質在得到天賦鋼骨後全方位加強,目前來說始解狀態算是能夠維持了。
就是卍解……依舊沒有得到流刃若火的回應。
……
東海,霜月村。
淺打狀態的斬魄刀揮動,體內源自於體質的熱流自主的流動,便讓一道斬擊掠過海麵,如同切割大海一般帶起一道巨大的海浪。
海水落下砸入海麵,洶湧而來後又歸於平靜。
「以先生的力量,僅僅隻是普通的斬擊便已經達到這種地步,刀術的修行更像是錦上添花而已。」
霜月耕四郎見凱文結束了上半天的修行,才走過來搭話。
凱文將斬魄刀歸鞘:「這樣的力量還不夠,畢竟你應該知道革命軍要麵對的敵人是哪些。」
耕四郎沉默了一會兒,隨即走到凱文身旁坐了下來,麵向大海看著的是偉大航路的方向。
「大半年前多拉格閣下來了一趟,下午的時候你不在,在下和他聊了許久。」
說到這裡,耕四郎呼出一口氣:「聽說幾年前革命軍幫助了和之國,讓企圖使和之國成為武器加工廠的凱多退出了和之國,光月一族重新成為了將軍。」
凱文隨意點了點頭。
和之國的事情目前知道的人並不多,講師與新世界革命軍二番隊的武裝力量,基本在穩固和之國的內部環境,還沒有開國的狀態下也不會出來。
與世界政府的交易也在繼續,但因為不可能每個月演一場戲,便以排外和鎖國的原因,讓交易地點僅僅在潛港。
近一年來革命軍除了費雷凡斯那次沒在搞事,基本方針依舊是潛伏發展。
這種情況下,大海賊時代讓海軍與CP的特工們非常忙碌,注意力也從革命軍身上淡化了一些。
雖然那次通話後瑪麗喬亞上會重視一些,但手底下的人,需要忙碌的事情太多了些。
「父親大人依舊懷念著故鄉,所以有機會的時候我會幫著問一問。」
耕四郎說著站起身,目光看向凱文手中的淺打:「先生的基礎力量太大了。」
聞言凱文來了興趣,跟著便問道:「怎麽說?」
耕四郎歎了口氣:「刀術的修行,從最開始的劈砍到能夠聽到萬物的呼吸,無物不斷丶無物可斷。」
「先生的力量增長太快了,現在先生站在我麵前,哪怕沒有拔刀也沒有使用霸氣,但在氣息的感覺中依舊如同巨獸般恐怖。」
「這樣的力量如果自身本就是大劍豪,對刀的理解和感悟有了足夠的空間,那會是更加強大的力量。但先生僅僅隻練刀了兩年多,並且……」
頓了頓後,耕四郎猶豫著還是說道:「並且先生持刀與人對敵,應該基本都是以力壓人對嗎?」
以力壓人?
凱文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自得到這柄刀後,沒多久在香波地群島知道了流刃若火的解放語,便始解將變色龍斬殺,靈魂穢土轉生出來,目前跟著金妮負責東軍和特殊通道的事情。
後來搶天上金丶與未成長版的凱多對敵,基本都是憑藉核心六千度的高溫以力壓人。
可如果僅僅憑藉刀術,這三次哪一次自己也就是可以憑藉飛雷神自保而已,怎麽打得贏?
「那應該怎麽辦?」
想了想,凱文覺得應該聽取建議。畢竟和流刃若火的卍解現在還摸不清頭緒,起碼對於刀,耕四郎比他強的多。
耕四郎站起身,拍了拍灰塵後道:「很難了。如舍名智那樣的練刀,本身就要全力以赴的劈砍,但對於先生這樣的力量,全力而為所展現的力量,隻能夠是再一次的以力壓人。」
「某種程度上刀術與霸氣一樣,霸氣覺醒於人的精神意誌,但提升卻需要不停的戰鬥。先生現在與刀術同層次的人戰鬥,太碾壓了。」
「不過或許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先生體會到一些東西。」
說著耕四郎轉身帶路,示意凱文跟上。
兩人從海岸邊一直回到了道場,這個時候一群小屁孩正在呼呼哈嘿的怪叫著,手裡的竹刀也在揮動。
而領頭的凱文認識,耕四郎的女兒古伊娜,記憶裡一個從樓梯上摔下來就沒了的天才少女。
對於這個,凱文感覺就是離譜。
不過……這個世界人與人的差距確實很大很大。
像BiGMOM那種體質,小時候不要說從樓梯上摔下來,就是從樓頂上頭著地,估計屁事沒有還會把地給砸出來一個大坑。
這幾年凱文是霜月村的常客,畢竟本部青訓營的刀術課,因為已經被調任G5支部基地長,是沒辦法繼續蹭了。
「古伊娜。」
耕四郎招了招手,正在帶著小屁孩們訓練的古伊娜走了過來,一板一眼的微微躬身後問道:「父親大人有事嗎?」
耕四郎雙手藏在衣袖,本身讓出了旁邊的凱文:「從今天開始,每天上午和這位……先生比鬥一場。」
這會兒的凱文並沒有戴麵具,但也以變身術形成了一個常用的普通人外貌,模板是新世界的一個普通海賊,這會兒靈魂都已經抽乾罪惡值消失了。
而這個麵容,也是這一年多在東海使用的麵容。
畢竟戴著麵具在東海,被普通人看到也是有機率泄露行蹤的。
霜月村是很久前便幫助革命軍的夥伴,減少其暴露的風險是最基本的責任。
「先生。」
古伊娜並不知道凱文的姓名,隻知道父親大人讓她稱呼先生即可。
雖然神秘,但她也同樣知道麵前這位先生的強大,輕而易舉便可以想海浪斬斷。
這樣的力量,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打得贏,但父親既然說了,再不可能也要嘗試。
倒是凱文看向耕四郎:「你就不怕我一個收不住手給伱寶貝女兒拍死了?開什麽玩笑?」
耕四郎依舊是一臉微笑的表情:「先生如果控製不了自己的力量,那麽所謂的刀術也就無從談起了。或許……可以從閃避開始。」
說著耕四郎扶了扶眼鏡:「我記得先生的能力之一,是能夠將坐標落在人的身上,所以古伊娜不會有危險,也能讓她看看真正的差距。」
「嗬。」
凱文笑出聲:「你這還真是全都算好了啊。不過這樣的年齡,看到的差距太大可並不是好事。」
正在這個時候,道場的門口響起一個稚嫩且囂張的聲音。
「有人嗎!我是來踢館的!」
這聲音讓凱文笑著看了過去,果然是個綠藻頭,算算年紀也差不多了。
有人踢館耕四郎並不生氣,而是直接安排了古伊娜上,也讓凱文看看目前古伊娜的層次。
年僅五歲多的索隆挑選了十幾把竹刀,左右手合五把,張嘴就是血盆大口叼上幾把,然後鞠躬的時候不停掉。
這一幕讓凱文直接就大笑了起來,實在是結合記憶裡的綠藻頭,聯想起來太有意思了。
「混蛋!你笑什麽!」
小索隆對著凱文怒目而視,因為隻有這個混蛋笑得最大聲,其他人都憋了在。
不過一說話,嘴裡的竹刀又掉了兩把。
凱文憋著笑,隨意擺擺手:「沒事沒事,你們繼續。不過,這麽多竹刀你怎麽揮起來?又不是比拚數量,能夠拿越多就肯定能贏。」
索隆瞪了凱文一眼,手中五把竹刀指著凱文:「等我打敗了這個女人,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呃……這怎麽就盯上自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