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也報複地掀起他的衣服,對方相當配合,從頭頂脫下衛衣,露出一身乾淨勻稱的肌肉。
從肩到腹,一塊一塊排列整齊,發力緊繃,手掌按上去都是硬邦邦的觸感,白如大理石的胸肌上,乳暈也是淡色。
夏棠撐著他的胸口,陸霄再低頭,握著腳踝分開她的雙腿。
微微張開的兩瓣粉白花瓣正隨著呼吸色情地一張一合,掛在穴口的水露顫巍巍淌落,光下照來一片晶瑩。
讓人屏住呼吸般的漂亮。
夏棠心有預感地懸起來,抓他的頭發:“喂,你該不會又要……”
“又要怎麼樣?”陸霄按著她的腿低下頭,懸直的鼻梁已經貼上了翕動的穴口,呼吸都燙得大腿根瑟縮。
再往上是澄黑又張揚的雙眼,越到這時越是筆直鋒利。
還有漂亮的、帶傷的眉骨。
他的聲音低低的,每一次吐字都讓穴口顫抖下:“……又要親你的小穴麼?”
夏棠被男色短暫晃了一下眼,心頭一跳。
陸霄已經按著她的腿,張口含住陰阜,舌頭隨著黏膩的水液順暢地滑進花苞的縫隙間,頃刻間填滿。
那一下仿佛心臟懸空,夏棠“唔”地挺起腰,卻讓他的臉在腿間埋得更深。
舌頭比手指更滑,更靈巧撥弄內裡豔紅的陰唇。
陸霄俯身在床上,舌尖上下舔吻著陰蒂。
夏棠的腿屈起來,全身都在緊繃著用力,沒辦法合攏,隻是被他一下一下地用舌頭侵入,抽插得發顫。
直到徹底高潮。
大腦一片空白,洶湧而出的愛液染得陸霄唇上、下巴鼻梁上一片瀲灩水色。
他用指腹抹去,就著手指上的水液徐徐摩擦著夏棠仍在高潮裡顫個不停的陰蒂,語氣失望裡又透著一點得意似的:“這樣就不行了嗎?”
夏棠被他揉得受不了,氣喘籲籲,憋了一會才說:“有本事今天晚上你自己去洗冷水澡。”
陸霄終於彎下腰來,討好地吻她的眼皮。
“你要在上麵嗎?”他問。
夏棠被他握著腰抬起臀坐在他的腿上。
事先聲明,這麼一點小討好才不會讓她輕易心軟。
她隻是腿暫時有點軟。
碩硬的龜頭沒入穴口,赤紅粗長的陰莖被她一寸一寸吞進去,撐開小穴裡層迭的軟肉,熱意漫入四肢百骸,酸意從每一處骨頭縫裡冒出來。
她咬著唇低低哼鳴,腿軟得隻能扶住他才能坐穩。
還沒全部吃下,穴肉已經收縮起來,一張一合地,箍得陸霄低喘,背肌緊繃。愛液順著肉棒流下,將暴露在外的部分也一同打濕。
他握著夏棠的臀瓣一挺腰,全部沒入進去,噗嗤的水聲裡,突起的青筋刮過內壁,直直抵在最深處。
夏棠像尾椎被撞了一下似的腰軟,額頭靠在他的肩上,抵著結識的肌肉。
甬道裡的軟肉密密地攀附上來,嚴絲合縫地將陰莖箍緊。
太久沒做愛小穴裡又重新變得那麼緊,哪怕就著水液抽插起來也仍滿是阻滯,每一次拔出都有媚肉黏在陰莖上,像是陷進粉色的、香氣馥鬱的泥沼裡。
是讓人寧願就此沉沒,也不想就此抽身的泥沼。
交合處水光淋漓,一下一下被肏出咕啾的水聲。這個姿勢能很容易地感知到肉棒在小腹上頂出的形狀,上翹的頭部碾得內裡一片酸軟。
頭發散開,呼出來的氣都越發滾燙。
夏棠的手撐在陸霄胸口,她還是習慣性地咬著嘴唇不肯叫得太大聲。現在她隻要張口,發出來的都隻會是軟綿綿的呻吟。
男生的乳頭也在她的手掌下硬起來,發力的肌肉沉甸甸鼓起,貼合掌心。
夏棠像騎在顛簸的馬背上一樣被撞得全身發顫,用手指按他的乳暈,聽見陸霄的喘息聲,於是再接再厲地掐了一下,又一下。
她掐得越重,陸霄的喘聲越沉,沒有任何製止,隻是越發快而重地往上挺腰,像被鞭子抽過跑起來的馬,握著她的人向下壓,一下一下,搗進深處。
淡色的乳暈都被捏得紅起來。
穴口的嫩肉顫巍巍收縮,竭力吞吐著赤紅的陰莖,水流不止。
房間的窗簾還拉開著,高層大樓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燈火璀璨的夜景。
床上女孩的乳尖在一顫一顫的晃動,粉白的乳肉晃起水波。
陸霄低頭拘起綿軟的乳肉,一邊肏她,指腹一邊摩挲著乳尖問:“之前那些天,你有想著我自慰過嗎?”
夏棠坐在他腿上身體發顫,麵頰緋紅,嗓音也抖著說:“沒有……誰會想著你,做那個……”
陰莖頂到內裡的軟肉,她又抑製不住喘了一聲,剛開始的氣勢洶洶最後還是敗給體力差距。
“我有。”陸霄吻著她的眼角和臉頰,低聲說,“一邊想著你的臉,你的聲音和氣味,一邊高潮。”
夜裡睡不著隻能泡進灌滿冷水的浴缸,到最後想起來的還是她的吻。
現在他也低頭吻住她的唇,是纏住舌頭的濕吻。
夏棠被他含住舌頭又挺腰抽送,上下兩處都是纏綿的水聲。小穴裡每一處肉褶都被大開大合地碾過,快感太過強烈,所有的呻吟聲都被吞沒
鼻尖全壓著他的氣息,腦袋像是要這麼化掉。
有一點夏棠沒說完整。
她沒想著他做過,但是夢見過。甚至有時二十分鐘的午休醒來後也會發現內褲變得潮濕,在走神的時候忽然就跳過去,想起他的臉和氣味。
她把這些都歸結於學習壓力導致的青春期正常生理反應。
要怪就隻能怪陸霄作為床伴的質量太好,基因和後天的優勢結果都發揮在了這種地方。
在她的春夢裡。
【這陣子應該會恢複珍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