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心軟(微H)(1 / 1)

陸霄一麵扣著她的側臉,一麵從口袋裡拿出鑰匙,送進門鎖裡,舌頭侵入的時候一同轉開房門。

大門被打開一半,侵略的吻從室外到室內,舌尖是苦澀的味道,像是雪地裡抓起來的一把生雪,可熱度卻又那麼滾燙。

在快要斷氣之前,夏棠終於拚命從他身前掙開一點。

兩個人鼻尖靠近,陸霄鴉黑的碎發散下來幾縷,落在額前。他的眼瞳一瞬不瞬,透過呼吸聲,直勾勾看著她。

一隻手握著門緣,沒有關緊,冷風飄進屋內。

“你這樣。”夏棠滿胸口都是灼熱,也惡狠狠地壓低下眉眼,“我會討厭你的。”

懸在她麵前纖長的睫毛終於顫了顫,連同眼睫之下烏雲似的陰影。陸霄而後抬眼,瞳孔裡的光反而變得更銳利。

“那你就恨我好了。”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固執,像是小時候拿到了玩具,就寧願撕碎也不願意放手的孩童,“無論你有多討厭。”

“我也不同意。”

門被砰地關上,像是盛夏裡沉悶的雷聲。

親吻裡這場雨再度落下。

氣息重新壓過來,夏棠被重重按在門上,兩隻手都被扣住。

唇瓣交纏之間,牙關撬開,舌尖灌入。濃鬱的薄荷味被渡進口腔,強迫性的吻落下,上顎被舔到發麻。

房間裡比樓道還暗,能看見的隻有人隱約的輪廓,狹窄的空間裡,攪弄的水聲,嗚咽聲,喘息聲,都回蕩在室內。

夏棠覺得自己已經快把他的腳踩青了,但麵前人仍然無動於衷,仿佛沒有痛覺。冰涼的手順著到腰側,幾乎是撕開了衣服。

手指攏住乳肉,胸罩被推上去,皮膚貼著皮膚,手掌將兩隻乳房並在一起,揉得比往常粗暴。

哪怕是這麼用力,刺痛裡仍然有一陣一陣的麻意傳遞到小腹,頭皮發緊。

夏棠收攏手指,雙腿發軟。

她當然是很想討厭這家夥的。

但隻是想,卻又做不到。

上衣被掀起來,微冷的空氣貼上皮膚。

陸霄將她壓在門上,屈起膝蓋,抵住她的腿心,粗糲的刺激隔著衣服,讓軟肉在酥麻裡不受控縮緊。

因為太熟悉,熟悉到連身體感覺被冒犯的閾值都已經被拔得無限高。小腹收縮,自顧自流出水液。

喉嚨裡嗚嗚溢出聲音,全身都在微微地發顫。

外衣被脫下來,黑色大衣上迭著她的厚灰色外套。男生的睫毛發癢地掃過額頭,夏棠的臉被扣著越抬越高,指甲快掐進他的肉裡。

陸霄任由她掐著。

在快喘不過來氣之前,夏棠終於認真咬他。

舌尖嘗到血腥味,像是化開的鐵鏽,溢滿口腔。

陸霄抬著她的臉,完全沒有阻攔的意思,把舌頭更多地送到她的牙齒下,血腥味探入得更深。

直到夏棠自己再也沒辦法咬得下去,收回牙齒,隻好更用力,更用力地掐他。

胸口劇烈起伏,陸霄鬆開幾寸她的嘴唇,肩膀寬直,影子仍然高高地壓下。手指貼合著腰線到腿心,隔著布料都能覺察出潮意。

粘稠且曖昧的濕意,裡麵是軟的,極軟,比此刻在麵前晃動的乳肉還要軟。

指腹用力地按上來,夏棠低低哼鳴了一聲,咬住下唇,下意識繃直腿,像踩在刀尖上的小美人魚。

是快感的刀尖。

在這種時候,陸霄還有心情發笑。

他收回手指,從唇邊擦過,像是擦過血跡,又像是要將這一點甜膩的氣味留在唇上。他伸手,熟練地從小餐桌上扯過紙巾,擦了擦手指。

他的眼睛在頭頂,顏色幽暗,又存在感強得像是晝伏夜出地捕食動物。

夏棠想躲,但本來已經沒有可以跑的地方。不管雙腿怎麼樣的亂蹬,仍然被他握著腰抱起來,放到餐桌上,打開腿。

屋子裡沒有開暖氣,冷意順著裸露的皮膚向上蔓延,和情熱帶來的灼熱碰撞在一起。陸霄剝掉她的長褲,扯開內褲濕噠噠的布料。

夏棠還在撲騰著掙紮,叫他的名字,讓他冷靜一點。手指直直插進小穴裡,她“唔呃”一聲,所有的話音都被掐斷在喉嚨裡。

隻有綿軟的陰阜,含著男生的手指,一顫一顫地張合。

她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淚,陸霄用空著的那隻手替她撫開,他繃著下頜,眼睫低垂,固執地過來吻她。

親吻烙在眼皮上時,他下巴上的傷口也擦過皮膚。手指就著水液,碾過陰蒂,最長的兩根手指在體內一寸寸撐開軟肉。

所有的抗拒、掙紮,都融化在顫抖裡。

夏棠身體發抖地嗚咽,陸霄俯身,更細致揉著綿軟的兩團乳肉,指節送入,抽插出咕啾的水聲,花蒂被揉地冒出芽尖。

隻有在這種時候,那些抓不到的東西才能被放到一邊。

留下來的隻有好的部分。

就算再不情願,夏棠現在也在他懷裡。還是會因他而濕,因他而高潮,被他吻的時候還是會自覺張開嘴。

夏棠仍然緊緊地閉著唇,下唇被咬得發白。

陸霄用拇指頂開她的嘴唇,伸進口腔裡,抵在牙齒之間,肆無忌憚地攪弄舌頭。

夏棠蹬腿,用舌頭不斷頂他,可是還是沒能咬得下去。

這一點點的心軟,就是麵前人敢把她扣在這裡的底氣。

就這樣反複得寸進尺。

反複確認,她是不是還能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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