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水嗷的一聲衝向小輔“媽媽呀！鬼走出來了！”
對著小輔好一陣手舞足蹈，她原本的受到驚嚇的小心臟也逐漸恢複平靜。
自我安慰道“沒事，鬼而已，最多就是嚇嚇我，吸我點陽氣，再過分就是要我的命，沒事噠，沒事噠！”
小輔“吃水果嗎？”
“吃你大爺的！”
虞水跑出去曬最後的太陽，爭取多吸收點太陽的光輝，攢攢陽氣。
“不對呀！白天都能出來，他缺的哪門子陽氣？他比我陽氣都足，算了，曬都曬了，就當給自己補補。”
虞水曬完太陽回去，小輔又湊上來“該吃晚飯了，我都沒打擾你曬太陽，你可彆為難我。”
虞水坐下吃了一小碗，小輔的果盤又舉到了眼前“吃點吧！”
“好。”虞水妥協了，她受不了小輔這神經病的樣子了，不敢問他是不是在精神病院被打傻了，反正陽氣都補了，維生素也是順帶的事。
一頓飯吃到天黑，虞水上樓洗澡，對著衛生間的門商量半天“你好？你能不能彆出來了。”
感覺吹過一陣風，虞水又靠近了些“我就當你答應了。”
鼓起勇氣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又商量了一遍“彆出來，讓我安安靜靜洗個澡好嗎？我會非常感謝。”
鏡子裡的自己點了點頭，虞水不放心的拿浴巾遮住，嘴巴還解釋道“好孩子不可以偷看彆人洗澡，我幫你遮著些，不用謝。”
虞水擔驚受怕的洗完澡，速度都比平常快了不少，攏著浴袍準備出去，手剛要打開浴室把手，就被抓住，虞水縮著腦袋不敢回頭看。
“怎麼不敢回頭看看我？”
虞水抓著浴袍手，顫顫巍巍想幫助自己另一隻手脫困，也被抓住，她奮起反抗，整個人都被定住了一樣無法動彈。
那鬼帶著她到了浴室外的梳妝鏡前，她看到了身後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你不是最喜歡自己嗎？我用跟你一模一樣的臉來見你，你不開心？”
虞水：開心，開心的要昏過去了。
“你怎麼不說話？”
虞水：你倒是讓我說呀！沒給機會呀！
“哦，忘了，是我不讓你說話的，我讓你說話的話，你會求救嗎？”
虞水拚了命的眨眼睛。
恢複身體自主控製權的一瞬間，虞水是想跑的，掙紮不過一秒，就被他從背後摁住，膝蓋也抵上了她的大腿根。
“我沒求救。”虞水試圖解釋。她倒是想求救，小輔已經回到了他的保鏢房，整個房子隻有她一個人，她真是叫破喉嚨都沒用。
“我隻是想穿衣服。”
鏡子裡長得跟她一模一樣的鬼，根本不聽她的解釋，咬住她耳尖“我們倆長得一樣你怕什麼？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叫你主人好不好？
主人不要穿衣服，還沒塗身體乳，我幫你塗。”
虞水拒絕三連“不方便，不行，不可以。”
“主人拒絕了我，我好傷心，以防傷到主人，還是失去行動能力的好。”話音剛落虞水整個人失力一樣往下跌，被他的膝蓋接住。
“放心，我會幫主人塗的很均勻。”
虞水隻能比出一個口型：你大爺的！
“啊~主人的皮膚好滑，主人身上的肉好軟，特彆是大腿根的軟肉，軟的我手指幾乎都要陷進去……”一邊說，一邊咬了上去 用牙齒磨了磨又鬆開“對不起，咬紅了，你咬回來好不好？”
他把手指放到虞水唇邊讓她咬住，威脅道“主人，不咬我，我就繼續咬主人，主人知道我更想咬哪裡嗎？”
虞水狠咬了唇邊的手指一口，他笑的開心。
“主人在發抖嗎？背上的肩胛骨在輕輕發顫，像一對小翅膀，主人是天使嗎？”
虞水：狗屎！我那是被你氣的！
“主人的腰也好軟，又小又軟，我一隻手就能遮住。”說著在她的腹部落下一個吻。
“主人幫我生個寶寶吧！我沒有大爺，主人給我生個寶寶，我自己以後有機會當大爺。”
虞水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狠踹了他一腳“滾！”
“啊~主人踹的我好爽，本來隻是想跟主人說說話，不做什麼的，可爽到了，又還不夠爽，是主人先動的腳，不許怪我。”
虞水：好消息知道哪來的力氣了，壞消息一腳踩陷阱裡了。
“彆用我的臉，對我說這種話！”
他帶著虞水的手摸自己的臉“主人不喜歡嗎？”自己的手摸虞水的臉“可我好喜歡主人啊~”
“兩種一模一樣的臉做些親密的事，不刺激嗎？主人轉過去看著鏡子裡的我們同時露出滿足的表情好不好？”
虞水“不好。”
他不顧虞水的反對讓虞水又轉回了一開始的姿勢，從虞水身後吻上她的耳朵，脖子，肩膀，背，特彆關照了那對“小翅膀”再到腰，一路往下……
***
不知道過去多久，他眼神迷離的望著鏡子裡的虞水，通過鏡子與她對視著，黎水眼睛紅紅的，是情緒失控哭過的。
“我幫主人重新洗個澡，都哭濕了。”
虞水不想說話，閉上眼睛不看他。
被抱著重新洗了個澡，他看著滿櫃子的“好”衣服，給虞水試穿了幾件。
看著自己同款臉，一副“眼饞”的樣子，虞水眼睛又紅了，罵罵咧咧道“你喜歡，你自己穿！”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閉嘴！我不要！彆碰我，變態！”
他給虞水換了件，虞水能接受的絲綢睡裙“主人，我知道錯了，下次跪在你麵前隨你怎麼懲罰我都好。”
話落他在虞水麵前消失，虞水也慢慢恢複了身體原本應有的力氣，跌跌撞撞跑出房間爬上了床，被子整個蓋住自己。
虞水祈禱，希望鬼不能動蓋在被子下的人這件事是真的。
保不保真她還沒能確認，困意突襲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是因為那隻鬼迫不及待的下次見麵，他在現實中存在的時間已經到了極限，隻能在夢裡出現。
夢裡，他周圍不斷溢散著黑霧，讓人無法看清楚他的外貌特征，絲絲縷縷的黑霧向著床上的虞水不斷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