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歲的寧拙搬出一個小爐子,當場給孫靈瞳煉出了一項新材。

孫靈瞳冷笑:“我都不需要丹爐,且看好了。”

他伸出手掌,從掌心處燃起一團火。

他先後將藥材投入火中,很快就得到了嶄新藥材。

“怎麼樣?”

寧拙檢查之後,連連拍手:“小孫哥哥,你好厲害!不需要丹爐,徒手就能做到。還比我做得又快又好。”

孫靈瞳搖頭:“我這根本不算什麼,要謙虛啊、”

寧拙嗯了一聲,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四歲的寧拙拿著符筆,在符紙上描繪符文。

水到渠成,一次便成功。

孫靈瞳微微吃了一驚,心知自己必須要比寧拙更快,製成的符文也要更好。

他表麵稀鬆,故意打了個哈切,眼皮子聳搭,隨手捏著筆管,實則全神貫注,一氣嗬成。

寧拙對比之後,豎起大拇指,發自內心地稱讚道:“小孫哥哥,你牛!”

“我和你相比,果然是不行的,你真的太厲害了!”

孫靈瞳歎息:“天才無數,我和他們相比,平凡如蟻,小拙,要謙虛啊!”

寧拙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牢記!”

五歲的寧拙深吸一口氣,開始在空白的陣盤上布陣。

三個時辰之後,他擦了擦一頭的汗,有些慚愧地道:“小孫哥,我失敗了。”

孫靈瞳全程目睹,看的心頭大震,寧拙全力以赴,雖然失敗,但展現出來的布陣能力完全超出了這個年齡的水準。

孫靈瞳表麵風輕雲淡,“還算不錯了,且看我的。”

他迅速布陣,僅僅一個時辰,就完成了陣盤。

寧拙檢查者陣盤,心悅誠服。

孫靈瞳擦了擦額頭的汗漬,心想:“陣法不是我擅長的呀,幸虧昨夜提前在陣盤上動了手腳。”

他開口對寧拙道:“我這些算不了什麼,要進步的地方還有很多。”

寧拙表示強烈認可,迅速指出了陣盤上的諸多不足之處。

末了,他主動告訴孫靈瞳道:“小孫哥哥,我會繼續努力的,你放心,我一點自滿和驕傲都沒有。”

“這就好,這就好!”

孫靈瞳點頭,滿懷欣慰。

暗地裡,他心虛不已:“這才五歲啊,等明年該怎麼辦?”

這一次後,他決定私底下抽出時間來,精研修真百藝,好應付越來越強的寧拙。

六歲的比試內容,是奴獸。

寧拙鬥誌昂揚,信心十足:“小孫哥哥,我的烈火威武大將軍可是很強的。今年開學時,是我親自將它孵出來,從小我就開始培育。這一次學堂小考,我提前封印了它一大半的實力,它都輕輕鬆鬆擠進第五位了!”

孫靈瞳點頭,麵無表情:“看樣子,你的鬥雞的確厲害,我的就不行了,才到手一個多月而已!”

他暗笑不已,實則一年多前,他意識到有點壓不住寧拙,專門打探了曆屆的考題,又提前探聽確認了今年的小考內容。

所以,他暗中培養鬥雞,時間遠超寧拙。

寧拙放出他的烈火威武大將軍,孫靈瞳則放出他的小黑子。

大將軍率先發動進攻,雙翅如刀刃般展開,帶著呼嘯的風聲,撲向對手。

小黑子靈活地閃避,迅速反擊,用尖銳的雞喙、爪子直擊對手的胸膛。

兩雞交戰、越戰越烈,羽毛飛灑,鮮血四濺。

寧拙全力以赴,不時施展法術,護持烈火威武大將軍。

但最終,大將軍全力一擊被小黑子躲開,後者騰空而起,抓破大將軍的雞冠,奠定勝局。

大將軍倒地不起,奄奄一息。

小黑子也身軀搖晃,拚到了極限。

寧拙喘著粗氣,小臉漲紅,臉上都是失落,雙眼都顯得無神。

他身軀一顫,連忙跑到場中,雙手搭在大將軍的身上,催動治療法術,給它全力治療。

大將軍的傷情很快穩定,呼吸平緩,沉沉睡去。

半晌,寧拙才抬頭,語氣低沉地道:“小孫哥哥,我又輸了。”

他難掩沮喪之色。

孫靈瞳緊張的心情,這才逐漸平複下來。

他原本以為,自己優勢極大,沒想到這一場鬥雞難解難分,直至最後才分出勝負。

他知道自己勝之不武,暗中為小黑子投入很多,遠超寧拙。

孫靈瞳心底發虛,真情實意地誇讚道:“你表現得已經很不錯了,真的要全力出擊,你的大將軍必定是學堂第一的。”

寧拙搖頭:“學堂第一,又有什麼?和整個火柿城比呢?我算不了什麼!在整個南豆國,我根本排不上號,更彆說,還有其他的修真國度了。一直以來,我都比不過小孫哥哥,我總是輸!”

孫靈瞳咬牙,嘗試補救:“我剛剛差點就失敗了!”

“真的!”

“你最後那一下,好像是用的機關術吧?”

寧拙點頭:“嗯,我平時都用提線懸絲,來訓練大將軍,後來參考一些功法口訣,設計了一些口令,隻要說出來,就能讓大將軍飛空而下,撲殺強敵。同時還會激發出大將軍羽毛深處的符籙,讓大將軍攻勢猛增。”

孫靈瞳呆了呆,由衷讚歎道:“了不起,你已經開始動用各種方法,來培育你的鬥雞。”

“你沒有局限在學堂家老的傳授範圍之內。”

“你已經在推陳出新,最重要的是實戰效果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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