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病房門被踹開,林縱橫提則一口氣看著門口抱著一束菊花的家夥,隨後閉上眼睛開口道。
“讓你這賤人笑了。”
洛神走進病房嗬嗬笑道。
“笑的確是笑了,畢竟沒有什麼事情是讓你躺在病床上能讓我更開心的事情了!”
湯麗和花貴妃擋在林縱橫的身前,洛神舉起雙手。
“OK,我不動!我也不過去,我說幾句話就走!林縱橫,這花兒我先提前替你買了,墓地我也會提前給你準備好,你什麼時候死記得告訴我一聲,畢竟你這麼大的高壓鍋不太容易買。”
洛神轉身就走,林縱橫嗤笑道。
“爛貨。”
洛神大笑道。
“林縱橫啊!你一定要好好活著哦!”
洛神前腳剛走沒過多久,遺留在房間中的菊花突然爆炸冒出滾滾濃煙,林縱橫行動艱難的跑出病房,看著被煙霧充滿的房間,林縱橫氣的臉色已經變了。
回想之前,就算和韓謙鬨成那個樣子,也隻是最後受到了一點侮辱,洛神這個賤人活著一天,林縱橫都會感覺惡心,就在林縱橫憤怒的時候,又一道讓他十分討厭的聲音傳來。
“呦,林總什麼時候這麼狼狽了,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也好過來看看笑話。”
林縱橫轉過頭看著拍著巴掌走過來了柳笙歌,柳笙歌一身藍色西裝,梳著一把馬尾辮帶著曲樂迪和嫣然站在不遠處,林縱橫挑眉道。
“你這不男不女的死人妖過來坐什麼?”
柳笙歌笑道。
“我已經說了,我是過來看笑話的,怎麼?這是燒柴準備燉自己了?搞這麼大的煙。”
林縱橫冷聲道。
“柳笙歌,我現在沒時間搭理你,你也不屬於濱海,這裡更不歡迎你。”
柳笙歌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歡迎我?我是柳笙歌,我想去哪裡,我自然就能哪裡,更不好意思的是,我剛才和醫院這邊聊了一下,投資了一筆錢,而我的要求也很簡單,林縱橫和狗不得入內。”
林縱橫轉過身看向柳笙歌,皺眉低聲嗬斥道。
“你我有仇,你舍得砸錢我也能理解,但是韓謙招惹你了?為什麼他也不可能進來?”
曲樂迪,湯麗,花貴妃和嫣然四人內心都憋著笑,可林縱橫是真的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在他的潛意識裡,韓謙就是被他當做狗了。
柳笙歌也沒有感覺這句話有開玩笑的意思,而是皺眉認真道。
“什麼韓謙不韓謙的?沒有韓謙你得死吧?”
林縱橫看向柳笙歌,冷漠道。
“我可以走,但是我今天走了,就證明我要和你宣戰了,柳笙歌!咱們之間笑嘻嘻的時光過去了。”
柳笙歌轉過身摟著曲樂迪的肩膀,背對林縱橫撇嘴到。
“你有那個逼臉?我求求你快點搞死我好不好啊?我都快急死了。”
“彆急,很快!很快,等我解決了韓謙,馬上就會解決你的!”
“哦!”
柳笙歌走了,而林縱橫也不得不提前離開這個醫院,現在在濱海的四家大醫院已經沒有可以容納林縱橫的地方了,林縱橫迫不得已去了濱縣接受治療。
在病房中,林縱橫看著一旁的陳強。
“咱倆關係挺好。”
陳強撇嘴。
“安心住吧,我不攆你走,看你嚇得。”
林縱橫歎氣。
“人啊!總有倒黴的時候。”
陳強望著天花板,歎氣。
“是啊!有倒黴的時候,誰能想到半路殺出一個趙漢卿來,他會上軍事法庭,摻和了就得付出點代價。”
林縱橫點了一支煙,躺在病床上開口。
“你現在可以讓你家的親戚去針對一下韓謙,他的事情拖延下去對你我都不好,他這次持槍這麼大的事情誰也保護不了他,爭取這兩天就開始提審,有你爹和陳金葉,判了韓謙不難,證據確鑿,老古也保護不了韓謙。”
陳強嗬嗬笑道。
“知道了!我現在就告訴陳金葉過去。”
接到了電話的陳金葉迅速前往濱海監獄,等他抵達監獄的時候才得知韓謙已經被調走了,說是上麵發來的文件說是要跨市辦案,以免有人在這裡麵徇私舞弊。
陳金葉大怒,他作為現在奉天權利最大的人,韓謙被調走的消息他已經一點兒都不知道?
“文件給我!”
陳金葉看著典獄長低吼,典獄長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一份調動文件。
“來自省飼法廳的楊宏錦簽字的您過目。”
看著公章,陳金葉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了,轉身大步離開監獄拿出手機撥打楊宏錦的電話。
“老楊,把韓謙掉到盛京監獄去!阜山是他的第二個家!”
楊宏錦歎氣道。
“這個事兒啊,你就彆為難我了,李金瀚這麼大歲數在我辦公室外麵守了一天一宿,我上廁所他都和我墨跡這個事兒,這個事兒我剛答應就調來盛京?你這不是等著讓李金瀚來和我吵架麼?你給我打電話,不如給其他部門打個電話讓他們快點開庭審理這個事情,但是啊!我看懸,最近李金瀚這臉是徹底不要了,能拖就拖。”
陳金葉低沉怒道。
“這個事兒你為什麼不和我打招呼!”
“和你們陳家也沒關係啊!但是我聽說韓謙要被調去京城,董繼國插手了,但是怎麼回事兒我不清楚,但是京城那邊的調動文件在我桌子上,韓謙很快就會被調走。”
“京城?京城飼法那邊韓謙也有關係?老古和周慧?還是付東?”
“我收到的消息是和他們都沒關係,似乎是董繼國的兒子和閨女去找了飼法的人,具體緣由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隻能說韓謙開庭之前你是肯定見不到這個人了,反正和你們陳家也沒關係,你急什麼?你猴急就要走薑維的後塵,我還有事兒,先掛了。”
畢竟現在的陳金葉還沒坐穩,楊宏錦不給他麵子也是正常的,畢竟都是這個職位,有點差距但是不多,你陳金葉沒辦法說免職了他。
陳金葉告訴了陳強結果後快速前方阜山,他感覺這個事兒要壞,最起碼現在他都沒辦法確定韓謙在不在監獄裡麵,因為溫暖已經消失了,隨之消失的還有蔡青湖。
陳金葉上了高速那一瞬間,葉芝的電話打到了燕青青這邊。
“陳金葉上高速了,很急。”
燕青青抬起頭看向蘇亮,後者笑道。
“現在給楊一迪打電話,讓她安排好,就說接到了電話,謙兒已經去京城了,離開了奉天,陳金葉想插手就困難了。”
而此時的陳金葉已經聯係了陳湛。
“韓謙要被調去京城了!你盯著點那邊的動靜,我現在懷疑韓謙已經不在監獄裡麵了。”
陳湛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這個案子怎麼說?”
陳金葉催促司機快點的同時開口回道。
“隻要林縱橫那邊追究施加壓力,韓謙就是持槍入室行凶,就算他怎麼有關係,三年少不了,我會申請讓他在盛京服刑,到時候我會我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他。”
陳湛深吸了一口氣。
“我知道了,你這邊不要出意外!”
掛了電話,陳金葉再次催促司機快一點,他要去阜山看韓謙是不是在那邊!
京城,董思遠看著自己的姐姐董思悅,滿臉的愁苦和煩躁。
“姐啊!我總感覺咱們倆假傳聖旨回家要被老爹打啊!”
董思悅望著遠方,聲音空靈。
“我不回家,和你姐夫同居了,你自己回家挨揍吧!”
董思遠滿臉錯愕的看著董思悅,認真問道。
“姐!我不是你心愛的小寶貝了?不是你隨叫隨到的弟弟了?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啊!你給我點兒錢,我出國玩一天,老董要是知道咱們倆拿著他的酒去找關係給韓謙幫忙,姐~你手機咋一直響。”
“咱爹打的,打一天了,我沒接!”
“哦!我關機了。”
姐弟倆站在路邊,沒過多久洛擎來了,董思悅上了車,洛擎看都沒看董思遠一眼,一腳油門車子消失在了董思遠的視線中,董思遠再次深吸了一口氣。
“打唄~我是親生的,他還能打我,我可是我特麼也有個弟弟啊!我不是獨苗啊!”
在董思遠思考回家怎麼能不被打死的時候,一輛保時捷敞篷超跑停在了麵前,開車的安安帶著超大號墨鏡對著董思遠打了個響指,董思遠上車後歎了口氣。
“我算是被你給坑死了,你送我那麼兩個玩意乾嘛啊?”
安安開著車輕聲道。
“機票買好了,拉斯維加斯,那邊會有人接你,開開心心的玩幾天!”
董思遠搖頭。
“彆了,我去拉斯維加斯的下場就是被我爹打死。”
“隨便,那兩個姑娘會一直陪著你,到了地方她們倆會負責你的全部開銷,一切都已經打點好了,顧言也會同行把你安全護送到地方!好了,你可以下車了,我不太喜歡和任何一個男性相處,也超不過五分鐘,自己打車去機場吧。”
董思遠看著離開的車子,輕聲歎氣。
“她們咋這麼有錢呢?還長得這麼好看呢?而且老公還是一個人呢?”
此時的董繼國已經被氣炸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閨女兒子竟然假傳聖旨去找飼法的人,閨女兒子送去的事假的,但他現在要補一份真的,讓那個沒有公章的變成真的!
飼法的人知道閨女兒子的東西是假的,可他們怎麼會不知道董繼國會補一份真的過來。
現在打電話兩個孩子都不接,董繼國感覺腦袋嗡嗡的,也就在這時候,陳湛的電話打來。
“老董,韓謙調來京城?這個事兒沒必要鬨得這麼大吧?”
董繼國閉眼深吸一口氣。
“陳湛,我家少爺到底死在誰手裡還不確定,咱們倆的關係沒有那麼好。”
陳湛嗯了一聲,隨後道。
“我們有權利插手這個事情,韓謙什麼時候過來,我們要介入案件了。”
董繼國冷聲道。
“陳湛,我說了現在這個事兒和你沒關係!”
“董繼國,你要清楚!我有權利要求你們馬上準備材料,之後我介入案件,我現在不是在和你申請,而是在通知你!明白了麼?”
“哦!那你要這麼說的話,那行!接人的車子壞了,這幾天都來不了,等著吧你。”
掛了電話後,陳湛被董繼國氣的臉色鐵青,這種東西怎麼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
陳金葉馬不停蹄的抵達了阜山之後,楊一迪笑著回道。
“真不好意思,韓謙在一個小時前已經被調走了!”
陳金葉氣的一口鮮血差點噴出來,拿出手機打給陳湛。
“人去京城了!”
陳湛再次打給董繼國,董繼國喝著茶嗬嗬笑道。
“多大點事兒我給他弄京城來乾嘛?剛才商量了一個,韓謙被調去長青了,路程遙遠,陳主任要護送一些?實話告訴你,這個燙手的山芋我不想接,明白了麼?要不你也去找飼法的人聊聊?估計這來來回回的,得半個多月,你要他來京城也行,在等一個月吧。”
董繼國說的是實話,現在周慧和老古都沒說話,付東剛官複原職又乾掉了老白,此時也有點做如針氈,在這個時候給韓謙弄過來?
我傻.逼啊?
此時的韓謙還不知道,在他補覺的時候,他已經從濱海,阜山,京城,長青溜達了一圈。
忙的不可開交!
兩日後,大王一腳踹開避暑山莊酒店的客房門,看著坐在套房喝著咖啡的副院長陳曉東,風塵補補的大王隨後關門,咬牙怒道。
“我他媽找你找的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