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奉天的韓謙和在京城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呂亭跪在地上看著麵前漆黑的槍口,他依然記得在京城那個晚上韓謙給他們父子低頭認錯,在古家被父親踹了一腳導致腦門開了一個口子他都沒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但是現在他敢對我拔槍。
跟著呂亭來的幾人也不敢去賭,如果韓謙手裡的東西是真的呢?韓謙這個瘋子把呂亭殺了他不在乎,但是他們幾個跟著來的也都是被呂智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能讓呂亭受傷的。
這時候韓謙把手槍遞給了呂亭。
“來!打死我!”
呂亭抬起頭看著韓謙遞過來的手槍,呂亭伸出手奪過手槍對著韓謙的扣動扳機。
砰!
子彈在韓謙的耳邊飛過,呂亭低下頭看著手中的手槍,韓謙一腳踢飛手槍,抬起腳踩在呂亭的後腦勺上。
呂亭的腰彎了。
他想抬頭,可腦袋被狠狠的踩著。
“我站在這裡不動你都打不死我!你還囂張什麼啊?你還瑟什麼啊?在衙門口兒的時候你一口一個彆依靠長輩,結果你這垃圾去道歉的時候連椅子都坐不上,我不知道你囂張的資本是什麼?你現在我踩著的這個鴻運當頭,還是你肚子裡的玩意能做一頓殺豬菜啊?”
韓謙手裡沒有槍,跟著呂亭來的那個衙門口兒成員敢開口了。
“韓謙,我們是帶著文件來的。”
韓謙轉過頭斜視此人問道。
“姓名,年齡,所在部門,誰簽發的文件,文件內容是什麼?現在念給我聽。”
中年男人看著韓謙皺眉道。
“韓謙,我們是衙門口兒的人,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這麼多的事情!”
“我們公民有義務監督你們執法人員執法,而且你們現在所執法的人員是我老婆,我作為家屬難道沒有知情權?另外我告訴你,這裡是奉天,你不說清楚,你們連盛京都走不出去!”
韓謙的強勢壓迫讓中年男人感覺呼吸有些困難,韓謙再道。
“我最後給你一分鐘!”
中年男人低頭沉默,他們高傲習慣了,可隨後想想這裡是奉天,這裡是盛京,麵前的是男人是韓謙的時候,中年男人開口了。
“我叫”
“我懶得聽了,來人啊!把他們給我扔進去盛京拘留所去,假冒京城執法人員對我奉天檢察官進行詐騙!”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幾個身穿製服的執法人員給他們帶上了手銬,韓謙伸出手掐住中年男人的脖子,猙獰道。
“你繼續保持你的高傲!”
人被帶走了,蔡青湖起身撿起地上的手槍,退出彈夾後輕輕擦拭,並詢問韓謙把他們抓了是不是麻煩大了點兒,韓謙點了一支煙撇撇嘴。
“槍是你的,開槍的是呂亭不是我!再說了,我隻是把人送出了衙門口兒,至於被誰抓走,我哪知道啊!估計是馮倫乾的吧!”
蔡青湖歎氣,韓謙走上前拿出紙幣放在桌上。
“寫一份開槍報告,大概的意思就說呂亭和我在京城有矛盾,他用水淋過我閨女的腦袋,也罵過我的長輩,看我在盛京之後我們言語之間起了衝突,他拿了你的配槍對我開槍,而另外幾人拒絕出示自己的身份證明。”
蔡青湖歪著頭看著韓謙,指著桌上的文件。
“古爹衙門口兒的文件!”
“呂亭不是這個衙門口兒的人,而且讓與我有個人矛盾的人來對你進行執法,這就已經可以被抓住了,不會寫?娘子你小學沒畢業麼?你大學沒寫過論文麼?這玩意提筆就寫唄。”
蔡青湖把筆遞給了韓謙,然後讓出了椅子,韓謙坐在蔡青湖的椅子上提筆開始寫,蔡青湖似乎對發生的事情全然不關心,站在一旁脫下身上的大袍子披在韓謙的身上,捏著下巴打量。
似乎還挺滿意。
過了大約十分鐘,韓謙抬起頭看向蔡青湖。
“娘子你準備一下,不出意外的話,呂亭他們一夥兒應該已經被彆人帶走了。”
剛拿起橘子的蔡青湖錯愕。
“啥?被誰帶走了?”
“馮倫唄。”
“馮倫已經死了。”
韓謙放下筆張開雙臂仰起頭。
“大複活術!”
蔡青湖手裡的橘子掉在了地上,滿臉驚愕的看著韓謙,隨後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