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蔡青湖,你還真不太像,很多時候你像是爆富的鄉村潑婦。”
洛神翻過身對著韓謙的腿踹了一下。
“官人~過年回鄉下過唄,據說當年你們回家過節的時候可熱鬨了。”
韓謙搖頭。
季靜也搖頭。
熱鬨是屬於其他人的,一起回家過個年,韓謙感覺自己能累死,真就不是人能過的日子,這時寵兒突然衝了進來,爬上床撲向韓謙。
“爹啊!騎馬啊!”
“閨女啊!你可讓爹多活一會兒吧,全世界的人都沒乾死啊!但是你快了!”
韓謙這邊父女樂樂嗬嗬的看著動畫片,衙門口兒的呂智滿嘴的火泡,從老百貨監控的畫麵中的確看到了呂亭獨自一人站在了馬路上,韓謙也是信守承諾的把人放了。
而林縱橫這邊也給出了解釋,他讓自己最信任的手下李光弼去接呂亭,可呂亭似乎不相信自己轉身跑了,呂智雖然猜到林縱橫可能會落井下石,但現在人心隔肚皮,沒有什麼證據也說不出什麼來。
而柳笙歌這邊給出的答複是他找到了呂亭,但他的手下和呂亭之間的溝通似乎是出了問題,爭吵之後呂亭被人帶走了。
是誰!
哪兒的人!
他們都不敢確定,林縱橫和柳笙歌兩人都猜的出是關軍彪和韓謙他爹乾的,但是兩人沒證據,不願意去招惹這個老瘋子,法律可能不會去冤枉好人或是無辜的人,但是這老頭兒急眼了可能真就乾死你了。
呂智頭疼不已,原本還有一點兒關於呂亭的消息,現在是徹底沒有了。
深山老林。
老頭兒拿著一根木棍對準眼前的呂亭,呂亭現在已經有點懵了,這老頭兒是什麼鬼?他剛才親眼看著這老頭兒按著一頭野豬大雪天赤裸著背脊騎著這頭野豬跑了一圈!
然後!
野豬跑了,而不是進攻。
但也沒過多久,這頭野豬被這老頭兒扛回來了。
“我我我是韓謙叫我老頭兒,寵兒叫我爺爺,我不知道該怎麼介紹我自己。”
呂亭頓時跪在地上開始磕頭。
“叔叔好!我叫呂亭,我父親叫呂智!他和古伯伯是同事。”
老頭兒笑著點頭。
“嗯,我知道的!你爹作為長輩非要摻和小輩的事情我覺得很丟人,我基本不會去給我兒子任何幫助,但是我知道你這孩子還不算壞,跟著我在山裡玩幾個月,認真刻苦點兒,估計出去就沒人能打的過你了,哦!你也可以自己下山回家。”
當晚呂亭跑了,跑到一半兒呂亭哭了,他感覺身後有東西跟著他,猛然轉過身看著跟在身後的‘狗’呂亭哭都不敢哭了,這‘狗’的尾巴是垂下的!
這哪裡是狗啊!
就在這時,一支箭矢帶著破風而來嚇跑了這隻野‘狗’,呂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我我不跑了。”
老頭兒走上前伸出手抓住呂亭的後衣領拖走了,扔進熱乎乎的炕頭上後,老頭兒走了。
不久後,老頭兒出現在了自家的院子裡,謙兒媽披著麵貌嗬嗬笑道。
“咱兒子被困在京城,那呂亭就困在山裡吧,現在就是看你們兩個當爹的誰能撐得住這個勁兒,兒子讓你帶呂亭進山大概率就是想給呂智氣出點兒毛病來,小兔崽子壞水有點兒多,隨你。”
老頭兒憨笑道。
“難得誇我一次,收拾呂亭?”
謙兒媽笑道。
“好好教著,孩子沒什麼錯誤,是他爹不太懂怎麼去教孩子長大!呂亭和你感情混的好了,對謙兒有好處,年輕人有點摩擦很正常,小韓謙這一整就想弄死誰的想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