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恭喜啊!”

“現在不能叫寧宸,得叫寧侯爺!”

“這身蟒袍真威風。”

一群人圍著寧宸,七嘴八舌。

寧宸沒好氣地說道:“都彆裝犢子,對外人我是侯爺,在你們麵前我還是寧宸咱們自己兄弟,就彆這麼矯情了。”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你們忙吧!我去找頭兒顯擺顯擺晚上咱們教坊司見!”

高子平幾人相視一眼,齊聲道:“恭送侯爺!”

寧宸翻了個白眼,朝著他們豎了個中指,“滾犢子!”

旋即,寧宸來到潘玉成的房間。

結果潘玉成不在,沒顯擺成,這讓寧宸有些失望。

他又來到耿京的房間。

耿京今日也在朝堂之上,知道寧宸封侯的事。

看到寧宸,急忙起身行禮,“見過侯爺!”

“耿大人,咱們之間,就彆來這套虛的了。”

耿京笑道:“規矩不能亂。”

“講規矩是吧?那你給我磕一個吧?”

耿京嘴角一抽,岔開話題,“找我有事?”

寧宸搖頭,“沒事!”

耿京:“???”

寧宸笑道:“我就是來跟耿大人顯擺一下我的蟒袍。”

耿京一腦門黑線。

“耿大人你忙吧,我顯擺完了,先走了!”

耿京人都麻了,無奈地搖搖頭,但旋即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寧宸還是那個寧宸,並沒有因為封侯而跟他們疏遠。

寧宸從監察司出來,本想回家的,但轉念一想,改道朝著教坊司而去。

蟒袍有些大了,袖子太長,找雨蝶給他改一下。

半道上,寧宸遠遠地便看到兩架馬車麵對麵,堵住了大半的路麵。

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帶著一群人,強行將一個背著藥箱的大夫架上了馬車。

而另一方,隻有一個六十歲上下的老人。

隻見他撲通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任少爺,求求你了,我家少夫人真的快不行了,求求你高抬貴手。”

那衣著華麗的青年一腳將老人踹翻在地,“你家夫人不行了,關我屁事再敢擋路,小心本少爺打斷你的腿。”

說完,讓人強行拉開老人的馬車,然後帶人駕車離開了。

老人在後麵追了一截,結果腳一歪,摔倒在了地上。

他狼狽的爬起來,老淚縱橫,嘴裡念叨著,“這可咱辦?這可咱辦啊?”

等寧宸縱馬趕過來,那衣著華麗的青年駕著馬車遠去了。

隻有老人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念叨著什麼?

寧宸到了跟前,翻身下馬。

周圍圍觀的百姓,看到寧宸身上的蟒袍,急忙跪倒在地。

普通百姓都知道,黑底銀蟒,隻有侯爺才能穿。

寧宸走過去,看著老人,“老人家,發生什麼事了?”

老人聽到聲音,抬頭看來,頓時嚇得臉色大變,急忙慌張地爬起來,“草民,參見侯爺!”

“大家都起來吧!”

寧宸抬了抬手。

老人覺得寧宸有點眼熟,想了想,試探著問道:“你你是寧銀衣嗎?”

寧宸點了點頭,京城不少百姓都認識他,這不奇怪?

“寧銀衣,不對,是寧侯爺求你救救我家少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家少夫人”

寧宸問道:“你家少夫人怎麼了?”

“我家少夫人難產,從昨晚一直到現在了,人都痛得昏死過去好幾次了,請了好多大夫都束手無策求大人看在我家將軍的份上,救救我家少夫人”

寧宸微微一怔,問道:“你家將軍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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