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話時,那堵在門口的血霧,陡然變化做了一張巨大的骷髏臉模樣。
同時一股刺骨寒意,自那門內呼嘯而出。
許太平與一旁的東方月繭和玄知對視了一眼,隨後徑直邁步上前。
“大膽!”
那血骷髏怒斥一聲,隨即從血霧之中探出兩隻蒼白大手,猛地朝許太平幾人抓去。
“轟!”
結果,這兩隻蒼白大手,還未進到許太平身前三尺便被許太平四周的颰焰燒成了灰燼。
隨即就見許太平一邊繼續邁步上前,一邊對身後三人道:
“跟在我身後。”
而隨著幾人邁步踏入門內,那兩扇巨大的青銅門,也“砰”的一聲驟然合上。
同時,原本漆黑一片洞府,也在一瞬間明亮了起來。
許太平四人,這時也終於看清了這洞府內的情形。
首先映入四人眼簾的,便是那布滿整個洞府的一張張血網,以及懸掛在血網上的一個個血葫蘆。
東方月繭隻覺得有些頭皮發麻道:
“這洞府之中該有多少血嬰?”
而隨著幾人的繼續深入,那位於洞府中央的一塊雕刻成蓮花形狀的巨大玉台,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仔細看去,那玉台的中央,還坐著一具道人大半的無頭乾屍。
而在玉台的下方,正有一條條散發著濃鬱靈力氣息的溪流,以玉台為中心流向四麵八方,最終滲入地底。
看到這一幕後,東方月繭當即一臉驚喜道:
“那玉台定是由地脈之眼打造而成,若能坐在了玉台之上修行,修為定然能夠一日千裡!”
許太平則是有些驚訝道:
“這葬仙墟內,竟然有人能夠將地脈之眼,打造成這方供人修煉的玉台。”
說到這裡時,他的目光隨之落在了玉台中央坐著的那具無頭乾屍上:
“難道是他?”
正當許太平這般想著時,隻見那具無頭乾屍的斷首處,忽然升起了一團血霧,跟著便見那團血霧再次化作了骷髏模樣,滿是憤怒地衝幾人怒聲道:
“既然你等自己找死,本君便成全你等!”
話音方落,就隻見洞府內的血網之上,不停地有血葫蘆落下。
同時那血霧骷髏的口中,猛然伸出了兩隻蒼白細長的鬼手。
這兩隻鬼手,一隻手提著一串鈴鐺,一隻手舉著一麵黑幡。
“叮鈴鈴……”
而隨著那蒼白的鬼手,搖動了手中的鈴鐺,隻見四周的地麵之中竟是接連爬出一具具鬼僵。
與此同時,隻見那從血窟窿口中伸出的另一隻鬼手,猛然搖動手中的那麵黑幡。
霎時間,刺耳的鬼泣之聲,從那黑幡之中傳出。
緊接著,一頭頭厲鬼所化的魂影開始從那黑幡之中接連飛出。
一時間,血嬰、鬼僵還有那不停飛旋著厲鬼魂影,將許太平四人完全包裹其中。
這時,隻聽那血骷髏很是憤怒地大喝一聲:
“殺了他們四個!”
話音方落,就見那血嬰、鬼僵還有厲鬼魂影,如那潮水一般向四人湧去。
感應了一下四周鬼物的氣息,許太平忽然皺眉道:
“能煉製出那血嬰的血修,應當不止這點殺力吧?”
說這話時,一團颰焰陡然從他腳底生出,然後再一次化作了那高牆屏障擋在了許太平他們四個四周。
“轟!……”
一如先前在門外那般,無論是血嬰還是鬼僵亦或是厲鬼,在觸碰到颰焰的瞬間都被燒成了飛灰。
同樣與之前相似的是,這些血嬰和鬼僵還有那厲鬼,無論被許太平的颰焰燒掉多少,都還是會重新複活。
東方月繭這時若有所思道:
“看來跟那頭妖蛇一樣,這洞府內鬼物,無論我們殺死多少次,都還是會重新複活。”
玄知則與許太平一眼,眼神帶著幾分困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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