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陽王深表讚同。

這可不就是家醜嗎!

“江霖,你速去軍中將世子給本王帶回來!”

“是。”江霖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蕭晏安被帶回來的時候,隻身一人,沒有看到徐嫣兒的身影。

王爺和王妃坐在主位,紀初禾坐在下首。

蕭晏安也是自覺,還未說話就先跪了下來,一副任打任罰悉聽尊便的模樣。

“徐嫣兒呢!”王妃怒聲質問。

這個罪魁禍首竟然不在。

“回母妃,這件事不怪嫣兒,是兒子將她帶到軍中還差一點害了她!兒子願意一力承擔所有罪責!”

“要不是她,你能是現在這個樣子嗎?她就是個禍害!你為什麼就看不清呢,錯把魚目當珍珠,你的心是死在她身上了嗎?”

“母妃,珍珠固然珍貴,魚目的珍珠相比可能人人都會選珍珠,難道兒子就不能喜歡魚目嗎?”蕭晏安有理有據地反駁。

“你……”王妃氣得說不出話來。

王爺起身就是一腳,“你個逆子!”

蕭晏安起身跪好,拱手繼續說道:“父王,母妃,我知道,我讓你失望了,我可能無法達到你們期望的那樣,我願意放棄世子之位,這世子就給有能力的人來當吧。”

“蕭晏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王妃蹭的一聲站了起來,“你的意思是,為了徐嫣兒那個女人,你願意放棄世子之位,連你的父王母妃都不認了,是嗎?”

“母妃,我知道你以前就不喜歡嫣兒,現在更不可能接納她,我也不強求母妃了,以後我和嫣兒在外麵過日子。”

紀初禾看著蕭晏安堅定的神色,輕輕搖了搖頭。

唉,沒轍了。

連著發生了兩次讓徐嫣兒不得翻身的事,蕭晏安對徐嫣兒的感情不僅沒有一點鬆動,甚至還更堅定了。

前世紀清媛爭不贏徐嫣兒。

這一世,如果她要去爭蕭晏安的話也同樣爭不贏啊。

還好,她要的從來都不是蕭晏安。

紀初禾起身走到王妃身旁,握著王妃的手安慰,“母妃,你消消氣,不要氣壞了身子。”

王妃反握著紀初禾的手,轉過臉流水就流了出來。

看得出來,這一次,她是真的被兒子傷到了。

淮陽王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他這邊還沒有責罰蕭晏安的過錯,蕭晏安反倒是先撂挑子不乾,破罐子破摔了!

這可怎麼搞!

難不成真打死他算了。

屋子裡的氣氛說不出的壓抑,還有著難以化解的僵持。

“世子,徐小姐和趙康的事,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紀初禾輕聲詢問。

“紀初禾,那天你不是聽到嫣兒解釋了嗎?我是王府的世子,你是郡守府的嫡小姐,她的出身和我們不一樣,我們從來不曾經曆過她遭受的苦難。”

“後來,她雖然被養在了王府,可是,那和養一隻小貓小狗有什麼區彆?她在王府不過是有吃有喝罷了,她所遇到的難題從來沒有辦法解決,她需要錢,才中了趙康那個登徒子的圈套。”

“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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