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純陽子敲GG認輸,但九州沒有棄權選項,北崖依舊得努力十來秒鐘,把虛弱的純陽子砍死才算勝利。

結算過場有15秒。

【競技場】純陽子:是你算好的?

【競技場】北崖:下降流45°向上跑

純陽子滿臉迷茫,什麼玩意兒?

應瓏也沒懂,直接問摘掉耳機的家夥:“下降流是什麼?”

“一種流,潛水的時候會遇到,成因是水麵的水流衝擊峭壁,或者相反方向的水流相遇,容易把人拽進海裡。”許圖南交叉手指活動手腕,解釋道,“這個暗河的水流很複雜,我猜可能會有各種流,就想拖一拖他的體力。”

應瓏:“……”

她一直都誇九州的地理做得好,但這好像有點過了吧!!

怎麼還考地理呢。

“所以,開頭賣血是想把他留在水下?”她很快弄通了他的思路,“好險惡啊你。”

純陽子開場占優,以為自己在水裡更好發揮,卻沒想到他扮豬吃老虎,等著人往坑裡跳。

“他打遊戲很厲害,我得揚長避短。”許圖南不讚同,“這怎麼能叫險惡呢,都是你教的。”

他湊過來看一眼觀眾席,言辭鑿鑿:“看見沒,都說是你先乾的。”

應瓏麵不改色:“學我者生,像我者死。”

“反正我贏了。”他越過她的身形,在筆記本的觸控區滑動兩下。

官方動作飛快,賽季頁麵已經有他“冠軍”的標識,亞軍和季軍則是問號,下一場蝶夢VS格嘰格嘰,決出純陽子的對手。

許圖南不著急慶祝,也坐到沙發裡和她一塊兒看比賽。

兩場比賽也就半個小時,但很值得。

蝶夢大開大合的打法被猥瑣流的格嘰格嘰克製,遺憾落敗,但猥瑣的格嘰格嘰不敵專業的純陽子,出儘手段卻被逐一化解,隻得了個第三。

應瓏吃顆荔枝,忍不住道:“你運氣不錯,不對。”她思來想去,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說他靠運氣肯定不準確,北崖靠的也是專業實力,但此專業非彼專業,和人家差異化競爭了。

“總之,還是基礎重要。”她說,“這個純陽子十有八-九是職業的。”

許圖南振奮:“會職業化嗎?”

應瓏:“我怎麼知道……”

“他很強,如果不是地圖機製,我可能會輸。”他說,“你呢?”

應瓏:“不好說。”

她沒和職業選手較量過,真不清楚誰更勝一籌。但從今天的比賽看,光憑遊戲操作可能不夠,得多邊形發展,地理知識得補一補了。

嘖,誰家的好人打遊戲還要學地理啊!

她腦海中閃過諸多念頭,麵上半點不曾表露,認真吃荔枝。

吃完最後一顆,問他:“吃蛋糕嗎?”

“咳。”許圖南瞬間起身,“我去拿。”

應瓏點點頭

,隨手撓少爺的耳朵,它甩頭、繼續甩頭、氣哼哼地跑了。

她撣撣裙子上的狗毛,合攏筆記本。

許圖南已經把蛋糕端了出來,還非常認真地倒過紙袋抖一抖:“怎麼沒有王冠?”

“上號,”應瓏很好說話,“打贏我給你。”

他扔掉紙袋,假裝什麼都沒說。

她退一步:“給你點個蠟燭吧?”

“算了。”他拿過手機,“拍個合照吧。”

應瓏麵無表情地比(?-?)V。

許圖南按下錄製鍵:“幫我拿下刀,在你後麵的櫃子上。”

應瓏轉身拆開蛋糕店的紙袋,拿出蛋糕刀,正要遞給他的時候,忽然變卦,抬刀點著他:“彆動,搶劫。”

許圖南動作一頓:“?”

“交出來。”她晃晃手裡的刀具,“快點兒。”

“……”他做了個不情願的小表情,慢吞吞舉起手裡的花束,“你猜到了。”

應瓏看著眼前老大一捧的鮮花,粉色紫色,如夢似幻,便放下手裡的刀,伸手。

許圖南一手抱著花束,一手拿著手機:“我現在是道家第一了。”

應瓏怎麼都沒想到是這句開場白,少見地怔愣了下。

他把懷中的鮮花遞過去:“可以轉正了嗎?”

應瓏覺得自己有點兒冤枉,又沒那麼冤枉,替身這事兒……呃,細說起來說不清。

她跳過這茬,接過他遞過來的鮮花。

紫色的桔梗,粉色的玫瑰,如若雲霞燦爛,香得人心醉。

她低頭聞了聞花香,往前走一步,輕輕抱了抱他。

許圖南怕壓壞花,也隻是輕輕摟住,順便提醒:“有信。”

應瓏看見了,抽出花束裡的卡片,這個倒是中規中矩。

To瓏瓏:loveU

落款是許圖南。

“我覺得你可能不太喜歡肉麻的那種,但總得留個紀念。”他自然道,“你說呢?”

應瓏點點頭,折好塞進裙子口袋。

她以為大功告成,誰想他繼續掏口袋:“既然答應了,禮物收一下。”

“不是有花和卡片了?”應瓏意外,“還有?”

“當然了。”許圖南反問,“花和禮物不是告白的基礎配置嗎?”

應瓏回想這輩子的經曆,理直氣壯:“沒經驗,你繼續。”

他遞過一個精美的小禮盒,示意她打開。

應瓏認真配合他,小心翻開蓋子。

一條項鏈。

卡地亞的love係列,玫瑰金圓環鑲嵌兩顆鑽石,樸實無華的美麗。

“第一次就送這麼貴?”她真吃驚了,“不至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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