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藏藏,該露露。
肌肉放出來方能利滾利滾利,吸引投資人。
掩飾修行進度的最好方法,就是以絕世天才形態出擊!
天資絕頂,一朝頓悟,連破三境,誰敢說閒話?
誰說誰是井底之蛙!蜉蝣見青天!
猛虎吃豬,天地之理。
豬吃猛虎,徒惹人疑。
“長老,冰來了!”
龍平江,龍平河抱住冰桶遊水靠近。
“好!來,喝點甜的,煩惱頓消,今後你們二人為我辦事,自不必煩憂族群未來,大好年華,大好實力,該吃吃,該喝喝!”
梁渠傾倒冰塊,親自盛出甜湯,遞給龍人。
翌日。
福船拐入黑水河,兩側青山綿延。
梁渠躺靠長椅,品味冰鎮乳茶,心境同去年來時完全不同。
忙忙碌碌為治水,焉能品味愜意風景。
“長老,情況不對。”
龍炳麟甩甩長杆,收回魚線,目視遠方。
“嗯?”
梁渠放下茶乳,抬手一揮。
藍影閃爍。
少頃。
“黑水河上怎麼老有水匪?”
梁渠納悶。
去年的盧新慶他記憶猶新,眼下不知發配到哪個犄角旮旯裡服勞役。
“大人,我去解決?”龍炳麟主動請纓。
“殺雞用牛刀,平江去吧,抓條舌頭就行。”
“是!”
龍平江遞上淵木大弓,轉身入水。
梁渠握住弓把,淵木生弦。
水流扭轉成槍。
弓弦炸響的刹那,虹光貫穿長空。
整個山頭轟然崩裂,巨石翻滾砸落,隱藏密林裡的水匪被砸得人仰船翻,哭嚎大片,爭相跳水。
獺獺開迅速推動長杆轉舵,靠外側前進,避開落石。
砰!
龍平江抓個大胡子上船,摔到甲板,水漬滴答流淌。
呆傻癡愣的水匪吃痛回神,見梁渠居中,明白狠角是誰,撲通一聲雙膝跪地,磕頭如搗蒜。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帶兄弟出船捕魚,衝撞了大駕,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啊。”
龍平江冷笑:“出船捕魚不帶魚叉,魚簍,帶刀劍?”
水匪梗長脖子,找不到借口,訥訥無言。
梁渠失笑搖頭。
“抓個水匪,該有小功,平河你記一記,回去也值幾個雞冠果。”
龍平河掏出冊頁,嚴肅質問:“以前做什麼的,緣何當了水匪?”
眼瞅陣勢擺齊,水匪腦子仍一片混亂,愈發戰栗。
自己是……撞了官?
見水匪支吾,梁渠想到某茬,笑問:“不會也是偷學了秘籍,走投無路吧?”
“偷學秘籍?”水匪怔神,感受龍平江投下目光,趕忙搖頭,“不曾偷學,不曾偷學,小的沒去過武館,以前混沙河幫的,當個搬貨的力夫,學了兩招架子功夫。
後來沙河幫惹了大人物,樹倒猢猻散,小的又年輕不懂事,曾學人刺青,紋條猛虎,沒地方去,隻好到江上當個水匪糊口。”
“沙河幫?”梁渠萬沒想到會遇熟人,“你不認得我?”
水匪愣住,盯住梁渠麵龐半天,搖搖頭。
原來是小癟三。
梁渠意興闌珊。
實力差勁,地位差勁,小小的編外人員,小功都不定夠得著。
倒有一點。
“你說,沙河幫是招惹了大人物覆滅的?”
“是啊。”水匪一臉當然,“覆滅原因,小的有所耳聞,源頭得從沙河幫主去年開春納小妾,惹出的禍事說起!”
梁渠眉頭微蹙。
這個版本。
怎麼像在哪聽到過?
“小妾原是梁姓公子哥的心上人,豈料沙河幫主橫刀奪愛,生米煮成熟飯,梁公子愛而不得,憤而報複?”
“咦?”水匪驚詫莫名,“大人您怎麼知道?您是華珠縣本地人?”
龍平河一腳踹上後背:“問呢!後麵呢?”
“後麵……一縣幫派有天大本事,讓縣令禮讓三分,又哪能和府裡來的官相鬥,大幫主,二幫主死後,結義兄弟的三幫主程崇整日以淚洗麵,發誓要報複回去,先砍下那狐狸精的腦袋祭天,故意激怒梁姓公子……”
龍女麵色古怪。
梁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