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開得勝!
“置換三分之一,不止兩百多分。”
梁渠紮好口袋思索。
水陸空三獸。
靈鹿最為好抓,其次為靈雀,所有靈雀全被池家人剪了部分羽毛,確保不會飛太遠,乃至逃出赤山嶺,故沿河逃竄的靈魚最為難抓。
鑒於湊對子的玩法。
完全能用靈魚交換其他靈獸,且憑借靈魚難抓,占據供不應求的主導地位。
一換二不至於。
然四換五,乃至二換三不無可能。
“繼續。”梁渠鼓勵眾獸,“誰抓得的最多,狩會後獎勵一次點化!”
肥鯰魚扭動身軀,從滾水壩裡遊出,對圓頭三十多個小弟指指點點。
“倒是,圓頭豚多,捕魚數按一半算吧。”
霎時間,兩獸齊平。
肥鯰魚大喜,捕魚排名順勢上升到第二。
“不過,不能動也有缺陷,按二倍算吧。”
肥鯰魚大驚,稍稍算數。
拳頭排第一,不能動、圓頭、肥鯰魚並列第二!
肥鯰魚魚鰭拍打腹部,長須探入口中,大力催吐。
隻要吐出來,十九活,定能躍居第一!
其他幾獸肚裡沒貨,爭分奪秒地衝出捕魚。
肥鯰魚看看天神,再看看幾獸背影,糾結少許,顧不得催吐,趕忙跟上。
熱鬨的河畔恢複平靜。
口袋紮緊,梁渠把魚全部裝好,綁到馬鞍兩側。
八十多條寶魚,千來斤的重量對赤山來說不算什麼,但體積著實膨脹得厲害,鼓鼓囊囊,多有不便。
靈魚交給水獸。
梁渠握住淵木,騎馬遊蕩,晃出半裡地。
樹林中。
一棟二丈高的木屋掩藏樹冠之中,影影綽綽,透過窗戶,有人影閃動。
木屋?
梁渠好奇靠近。
“那木屋是做什麼的?”
玉蘭峰頂,黃州知州胥萬興指向山下木屋。
“回知州大人。”管事躬身作答,“是林中崗哨,今年大狩會,以玉蘭峰為中心,每隔三裡建一崗哨,裡頭由三至五名四關武師看顧,出任何意外,皆能及時反應趕至,且讓狩會更為精彩。”
“更為精彩?怎麼說?”
“獵者遇小屋一座,自願登記狩獵數目,每回獵物數目相差超過五頭,加一分。
其次,花費一頭活靈獸,一個小屋能代存獵物一次,持續五個時辰,期間他人不得搶奪。
最末,獵者每消耗靈獸一頭,亦能換取存儲靈獸者的信息,知曉是誰,換言之,儲物者要承擔保管時間後的伏擊風險。”
“倒是有趣。”
“大狩會年年辦,總該出些新花樣,不好一成不變。”
胥萬興失笑。
大狩會。
許、霍、池三家年年穩賺不賠的買賣,大致能猜到此舉目的。
一方麵,林中崗哨利於知曉各個選手情況,提前調整賠率,免去虧損。
另一方麵,看似方便,實則故意引發競爭,變數越多,烈度越高,越刺激他人下注。
果不其然。
開場半個時辰。
山上,山下,偌大的兩塊板牌同時豎起。
按照龍虎榜上排名順序,分作百行六列,頭列寫有選手名字,後三列為已獲靈獸數目,第五列為小屋登記分數,第六列總分。
時間推移下,零星有獵物記錄上榜,引發嘩然。
幾塊碎銀拍下。
“壓五號第三!”
“五號第三,賠率一賠一點二,您確定下嗎?”
“等等,什麼玩意,我說壓五號,過江龍第三!”
公子哥指著過江龍的名號。
“沒錯,賠率一賠一點二。”
“壓第三不是一賠八嗎?我不是壓第五!”
“您來晚一步,前半刻鐘,五號第二一賠二十六,第三一賠八,現在第三就是一賠一點二。”
“為什麼啊?”
公子哥懵了。
管事指向板牌。
少頃。
有夥計搬來梯子,用滑石往第五行,第四列,添上一個大大的八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