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怎麼磨磨唧唧的?怕就是怕,不怕就是不怕,你呂爺爺還能笑話你?”
呂震眼珠子一瞪,看向高陽滿臉不滿。
高陽看著呂震那張實在是不敢恭維,凶神惡煞的臉。
雖然他覺得有些時候關了燈都一樣,身材才是王道,但臉也不能太說不過去。
呂震生出來的閨女,漂亮和不漂亮的概率……
高陽覺得有必要進行一定的風險考慮。
“呂爺爺,您說吧,小子儘力一答。”高陽最終開口。
呂震倒是不知道高陽的想法,否則光是這句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他就得滅了高陽。
“哈哈哈,好小子,夠膽!”
“比你老子強!”
呂震大笑說道。
高峰一臉尷尬,這好好的,咋還攻擊上他了呢?
“也彆說老夫欺負你這小輩,老夫這個問題,也是行軍途中一定會遇到的問題,你且聽好。”
“還是以攻城為例,若是圍而不攻這一段時間內,軍中突發天花,這該當如何?”
呂震撫著胡須,目光看向高陽。
他指了指茶杯,丫鬟頓時將其倒滿。
秦振國和趙破奴一臉怪異。
他們心底暗道,這廝也未免太不要臉了,天花這種傳染病,誰能有辦法?
彆說是高陽,哪怕是他們見了,也得麵色大變,深感棘手。
高陽愣了愣,臉色怪異,“天花?”
呂震一瞧高陽的表情,也覺得自己太欺負人了一些。
他又說道,“答不出來也沒關係,你就說說,若是老夫帶軍按照小子你所說的方法,將城圍困起來,你若是守城之將,當如何破解?”
高陽搖搖頭,轉而道,“呂爺爺,天花此題倒是不難,隻是法子有些陰損,您確定要聽嗎?”
此話一出,幾人臉色震驚。
軍中生天花不難,這麼狂?
尤其是呂震,一雙眸子緊盯著高陽,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他不明白,既是天花,又有什麼陰毒的法子?
“小子,你且說說。”
“老夫看看你肚子裡又憋了什麼壞水?”
呂震一陣不信的道。
哪怕是閻王也有休息打盹的時候,高陽肚子裡的壞水能無窮無儘?
“呂爺爺,你這話就讓小子有些傷心了,小子一向純良,人畜無害,所說的都是為國效力的好法子,肚子裡又哪來半點壞水?”
“但若圍城時,恰逢軍中爆發天花,這倒也不難,首要是先做好隔離,畢竟是攻城,大型的工程器械、像投石機總有吧?”高陽看向呂震出聲道。
呂震下意識的點點頭,道,“既是攻城,軍中自有投石機!”
“但這跟軍中爆發天花有什麼關係?”
高天龍端著茶杯的手猛地一頓,心底浮現出一股不妙的預感,就仿佛這小子下一秒就要口出驚人之言。
高陽看向呂震道,“呂爺爺,此言差矣,這關係可就大了,投石機也不一定非要投石頭,也可以將天花屍體投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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