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花開院龍二阻止了他們,甚至第一時間激活了‘替身紙人’,率先閃現到了數米之外。
哪怕這點距離對超凡者來說,僅僅隻是一個邁步。
“退——”
花開院魔魅流也毫不猶豫的抽身就走,實力差距在這裡擺著,衝上去也是送死。
“所有虎級以下的人,退出戰場!”
手持雨傘的岸田純飛馳而來,懊惱的看了一眼花開院家陰陽師的屍體。
彆人就算了,那是島國政府的事情;但花開院家是他親自登門拜訪,而且那位悠君,連大人都吩咐要以禮相待
嗯?
目光掃過地上的屍體,岸田純微微一愣。
這樣啊,看來悠君早有準備。
“各位小心,這個家夥速度非常快!”
除了襲擊傷員的鬼軍後,趕來的天馬希望眼角鼓起條條青筋,全力使用‘神之眼’鎖定時尚女人模樣的‘織田信長’。
“休想再殺人,”
拔出雙刀的柳生小野田也圍了上來,
岸田純、穀村渡、穀村星乃、柳生小野田、天馬希望
在場都是‘強虎’級彆往上的高手,而且手中不是有超凡名刀,就是擁有‘神之血脈’,柳生小野田作為第一個學習‘呼吸法’的人,同樣不弱於其他人。
這麼多高手圍攻,就算是‘織田信長’,也是怡然不懼!
“哈哈哈哈~~~”
“本人說過,願以武力奪取島國,是為‘天下布武’!想要我的腦袋——”
自己來拿!
殺意、
恐怖的殺意,
統領千軍萬馬屠城滅族的殺意,以‘織田信長’為中心轟然爆發!
這股殺意鬼氣之濃烈,豁然具象化出一股肉眼可見,充斥著扭曲、凶殘、毀滅等負麵意念的黑紅色氣息,就如千箭萬矢,向四周密集攢射,又如血浪洶湧,向所有人一波一波湧去。
一瞬間,那些還在猶豫要不要留下幫忙的超凡者,立刻被恐懼所俘獲,感覺自己就是即將到來的恐怖攻擊的目標。
退、退、退!
敵人太強,他們留在這裡毫無意義。
鏘鏘鏘鏘鏘鏘鏘
眾超凡者向外飛馳的同時,身後已經響起了密集的撞擊聲,花爆射,猶如千萬流火光芒!
大戰驟起,在複數的高手圍攻下,地麵突然出現無數裂紋,然後迅速向外蔓延,無數碎石緩緩飄起,如同失去了重力;隨後,是恐怖的水流、岩漿、狂風、鬼氣、掌風轟然爆發,將一切卷入其中的碾壓、粉碎、湮滅!!
“哈哈哈哈~~~”
“人間五十年,與天地相比,不過渺小一物!”
激戰中,無數斬擊、元素劇烈衝突,黑紅鬼氣衝天而起這一切都掩蓋不住其中那傲人的聲音。
“看世間,夢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滅隨即當前”
戰場中央的‘女人’在高歌中,整個人猛然一衝,麵前出現一個倒扣的弧麵;人還未動,那弧麵已將及身的攻擊都排斥出去。
這是突破音障的表現!
不遠處,有塊坍塌的殘破城牆,重量少說幾十噸,但隨著女人一掠而過,這巨大的廢墟忽然被龐大無匹的力量,掀得淩空飛起!
以這位‘織田信長’表現出來的實力,甚至都不需要動手。
僅僅隻是飛馳而過,就能毀滅一切現代化軍隊。
黑氣凝固的雙手,不下於神兵利器!
“此即為菩提之種,懊惱之情;滿懷於心胸,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見敦盛卿之首級——”
“哼,硬渦水刃!”
眼看這位‘織田信長’居然還有閒情逸致,在眾人圍攻下吟詩,岸田純也怒了。
他的雨傘之上,巨量的水流被壓縮、壓縮、再壓縮!最後濃縮為水標槍,分層不定的快速旋轉;一旦命中敵人,立刻就會爆發出接天連地的巨型水龍卷,正是二代火影的殺招。
雖然岸田純沒有‘飛雷神之術’配合,做到瞬間出現在敵人麵前,但是他有隊友:
“吞噬敵人,紅蓮——”
“磨卡,麥!”
穀村渡和穀村星乃可謂是心意相通,兩人手中三柄巨犬左右包抄,讓對方無處可逃。
“空破山!”
天馬希望也拍出光柱般的掌擊;
“放眼天下,海天之內,豈有長生不滅者?”
————
“呼呼呼~~”
“好恐怖,”
一群狼級精銳的超凡者,從迷霧中狂奔而出。
身後不斷傳來的震顫、衝擊、鬼氣、水流、火焰、狂風.都讓他們恨不得多長兩條腿。
其實以他們超凡者的速度,幾秒就能衝出百米,半分鐘就飆出上千米;原本不至於這麼狼狽不堪,然而那位可是織田信長!
在他赫赫戰功之下,是堆積如山的屍骸!妹夫‘淺井長政’的頭顱,還被他當碗使呢!
服部半藏、花開院家大量陰陽師,還有被波及的不少人
已經用自己的屍體作證。
是真的凶殘!
“差不多了,”
“這裡應該安全了吧?”
一路狂奔出數千米,眾人紛紛停了下來。
籠罩整個戰場——也就是名古屋西區的迷霧已經稀薄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戰場中央,鬼氣衝天,漆黑一片!
就在眾人舉目眺望的時候,黑暗中驟然有白色的光芒一閃!
轟————————
黑暗被刺破,巨大的震蕩隨之爆開來,
如戰略核爆般的衝擊波,呈水波紋路在西區的上空無儘擴散;
原本遮天蔽日的黑色煙霧在這股風暴麵前,立刻如同飛灰般被一掃而空。
緊接著,大量裂縫蛛網般的向外輻射出數千米,凶猛狂暴的衝擊能量,攜裹著無數碎石浮沙從每一道裂痕向外噴射,將沿途建築街道如餅乾般碾碎撕裂,尺寸坍塌!
“嘖,真是恐怖。”
衝擊波如同無數海王類咆哮狂奔而出,可到了眾超凡者麵前時,已經變得不那麼致命。
誰贏了?
這才是他們最關心的問題!
刷、
下一秒,爆炸中心有龍卷風升騰而起,將爆炸的煙塵一卷一拋。
“是柳生大人的劍!”
超凡者中,有人精神大震。
既然是柳生先生的劍術,那豈不是說?
果不其然,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爆炸中央一群人走出。
走在最前方的,是衣服破碎,身上有血跡的地府隊長岸田純:也是唯一以活人之軀,擔任這個職務的存在。
“織田信長,”
他一手持雨傘,另一隻手舉起:
手中提著枚頭顱:高且白瘦、胡須稀少、頗為帥氣的中年人。
“已被討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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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親戚家有事,耽擱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