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
那一拳很重,明智吾郎直接被一拳打倒在地,他捂著臉輕嘶一聲,看著鳴上悠的眼神越發猙獰。
“該死嗎?”
鳴上悠用力的喘著氣,仿佛在用這樣的方式掩飾自己的憤怒。
“是那位被議員開槍打中的男性該死,還是無辜路過就被卷進去差點一屍兩命的孕婦該死,還是說……明智,你覺得我該死?”
“就算是我死了,也無所謂嗎?”
鳴上悠用悲傷的眼神望著他,“那一天,你是真的擔心我的安全吧。”
明智吾郎愣住,他的心臟如用被用力攥緊一樣疼了一下。
他終於回憶起了那一天,在槍擊現場拉住孕婦的高中生,以及聽到槍響後下意識出去尋找鳴上悠的自己。
“我們是朋友吧。”鳴上悠的聲音裡帶著一點顫抖,“因為是朋友,所以你敢來這種荒郊野外的地方找我,因為是朋友,所以我才在這裡聽你解釋。”
“明智,回頭吧,去自首,還來得及。”
所以,明智吾郎永遠都無法理解鳴上悠,那種輕飄飄的仿佛做錯了事情隻要改正就能重新邁步的態度,即使摔落懸崖隻要有人能拉住就可以活下來的樂觀。
焦躁感不斷的蔓延上來,他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閉嘴。”明智吾郎死死地盯著鳴上悠,“你什麼都不懂。”
“那個議員怎麼沒有殺了你,要是你那個時候死了,就不會現在在我麵前說這種惡心的話。”
“鳴上悠,我討厭你,討厭到恨不得你去死!”
明智吾郎帶著臉頰上的傷站起來,火焰燃上他的褲腳一點點將他的全身包裹,那是大片白色如同騎士裝一般的怪盜服,紅色的鳥喙麵具覆蓋在他的臉上。
這是鳴上悠第一次真實的感覺到明智吾郎的殺意。
“看來是沒辦法和解了。”
鳴上悠撿起腳邊的長刀,收斂了眸底深處的悲傷,重新變得堅定又冷硬,他說:“好,那就來戰鬥吧。”
“現在就處理掉你這些尚還冒頭的反抗意識。”
明智五郎撕開自己的麵具,“去死啊!羅賓漢!”
鳴上悠未曾在意那隻他從未見過的Persona,他依舊平靜的站在原地,直到羅賓漢衝刺過來時才伸手召喚出自己的人格麵具。
他閉上眼睛。
“禍津伊邪那岐。”鳴上悠道:“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
禍津伊邪那岐,自足立透那裡繼承來的人格麵具,周身都是不詳的暗紅,名為欲望的化身,對上這位逆位正義又會如何?
長刀擋住羅賓漢的攻擊,雷電順著兵器相接的地方蔓延過去,隻一瞬間就讓明智吾郎感受到了電擊。
明智吾郎用力皺眉,他單膝跪倒在地上,全身的麻木感讓他難以站穩,他咬牙切齒,用複雜的眼神注視著鳴上悠。
……好強,是區彆於任何暗影的強。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羅賓漢有些不受控製,攻擊力似乎也折了半。
“是不是覺得很難控製Persona?”
鳴上悠突然開口,他注視著明智吾郎,不知何處的燈光打在他的眼鏡片上,遠遠望去仿佛他的眸子正散發著幽幽的金色光芒,顯得他越發的冷淡和恐怖。
“不用擔心,這是很正常的,因為這裡不是東京的異世界,在我這裡,無法承認自己的人會被自己的暗影追殺。”
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