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懵的是關地保,他還不知道自己要經曆怎樣的災禍。
不過,在他遭禍之前,他還在禍害村裡的百姓。
二妮兒由於家裡窮,地又讓好賭的爹給押進去了,所以一年到頭隻能通過幫工貼補家用,誰家辦個紅白喜事、農忙下地,第一個想起來的總是二妮兒。
大家夥可憐她,乾完了活,也總是在工錢上多給兩個,二妮兒也明白事理,誰家有事都幫忙。
姑娘就這麼慢慢出落得越來越水靈了,她自己恐怕都沒在意衣服下的身材正在逐漸成型。
油燈下,二妮兒坐在關地保家屋子裡正縫補著衣服,起初,她也覺著衣服上的口子不大對,不像是乾活的時候刮壞的,倒像是用剪子剪開的,不然怎麼會如此齊整。
問題是,即便發現了問題二妮兒也沒多想,一則是關地保給的錢多,二則是她這幾天經常來關地保家裡乾活,來好幾回了也沒事……
嘖!
關地保坐在炕頭端著酒盅狠狠嘬了一口,吃著二妮兒給炒的菜,伸手在桌麵上不停擺弄著打村子裡弄上來的大洋,擺弄的‘嘎嘚、嘎嘚’直響。
沒見過世麵的二妮兒也是沒起子,那銀元在關地保手裡響一聲,她就抬頭看一眼,響一聲,她就抬頭看一眼……二妮兒琢磨的是,這關地保要是喝多了,真賞下來一塊銀元,自己家一年的嚼穀可都有著落了。
“叔,都這麼晚了,嬸子和孩子咋還沒回來?”
二妮兒心裡也害怕,才問了這麼一句,每回在關地保家裡乾活,這會兒那個搔首弄姿的女人早該回來了。
“你嬸子回娘家了。”
關地保夾了一口菜,撩下了筷子,二妮兒立時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馬上說道:“叔,天兒太晚了,要不我明天再來吧。”
關地保冷笑著回應:“也行,那你把剛補的衣服拿過來給我瞅瞅。”
二妮兒放下了手中針線,用牙咬斷線頭,關地保都看愣住了,他看見二妮兒張開嘴之後唇齒間那……
“叔,你瞅瞅,看看針腳成不,不成我明兒拆了重新補。”
她也沒想想,關地保這麼一個身上衣服都沒補丁的人,怎麼會家裡有這麼多需要縫補的衣服,他也不乾活啊。
關地保連衣服都沒動,一把抓住了二妮兒的脖子,將她摁在炕上,用炕沿卡住了對方小腹讓其沒法折騰,翻身就騎在了二妮兒後背上!
“叔,你乾啥!”
關地保立馬壓低了嗓音嚇唬著她說道:“再喊!”
“給全村人喊來都好好看看你這大白屁股!”
這個壞種,肯定沒少乾這種事,否則不可能如此熟練。
二妮兒不敢喊了,拿手往下摸,揪住了褲子就向上使勁兒提,可這工夫,關地保的手竟然探進了衣服。
二妮兒就像是受驚了的兔子硬往起拱,倆人在炕上徹底叫上了勁,隻是,一個女人哪怕常年乾活,力氣也絕不可能比男人大,更何況還是一個成年男人!
“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