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根據調查,梅沙家族變賣的諸多古董壁畫,很多都和遺跡符號有關,還包含不少的黃金和白銀古董。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他們引發了黑災,但.梅沙家族絕對和其有關!”張開俊沉聲道。
“就算現在找到他們又有什麼用?”韋鬆歎道,“人已經死得夠多了.”
“如果能徹底關閉黑災呢?”張開俊道。
“.難不成還能把世界上的所有黑災塞回去?”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閒聊著,於宏更多的則是在一邊旁聽。同時源源不斷的製作著新的輻射手雷。
有這些做底氣,無論來的是三種黑災裡的哪一種,他都無所畏懼。
通訊結束後,於宏也又做了六枚輻射手雷。
他站起身,換上套裝,準備隨時待命。同時走出院子,叮囑老周這些時間一定要小心。那三種高危黑災的情報信息,他早就給了周學光,並讓其普及給娜娜和許醫生。
至於外麵那兩女的,他也讓老周給他們提了個醒,讓其避開這片區域。
這是出於人道主義,至於對方聽不聽那就和他無關了。
距離黑風營地十多公裡外。
一輛破破爛爛,沾滿乾涸血跡的黑色轎車,正不快不慢的順著公路往前行駛。
車窗破碎,車輪漏氣,轎車行駛起來卻詭異的悄然無聲,完全聽不到輪胎碾壓地麵的雜音。
透過車窗,可以看到駕駛位上,正坐著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
男人一副成功人士打扮,一身黑西裝,紅領帶,麵容微胖,口鼻間留了一撮整齊的小胡須。
他開著車,麵帶微笑,直視前方,仿佛此時不是在危機重重的詭影野外裡開車,而是周末出來臨時放鬆,呼吸新鮮空氣的短途旅行。
隻是怪異的是,無論前麵遇到什麼路,中年男子的表情都始終不變。
微笑。
他一直都是注視著前方,麵帶微笑。
不多時,黑色轎車開到臨近黑風營地附近的公路。
忽然車子似乎發現了什麼,開始減速,然後緩緩停下。
哢嚓。
車門打開。
裡麵的中年男人鬆開方向盤,似乎在等待乘客下車。
哢嚓。
車門忽然自動關上。
轎車又緩緩往前,漸漸朝著遠處行駛,消失在薄霧中。
黑風營地·內院。
“這是才風乾的肉乾,蘑菇乾,蟑螂乾你不要我就沒做。”老周將一個大塑料袋放到於宏麵前,
撇開袋子口,裡麵露出黃褐色的蘑菇乾和蜥蜴乾,全部混在一起。
“最近一直沒下雨,但霧氣太濃,每天隻有早上很少的一點時間能曬曬,以後著日子越來也不好過了。要是沒太陽了,空氣也越來越濕,咱們還不知道該怎麼弄。”老周歎了口氣,臉上多少有些擔憂。
“最近幾天都彆出去,外院也彆去,記得多呆在屋子裡。”於宏提起袋子,沒說什麼。
“嗯,知道。對了,那兩女又來了,她們想和你談談。”老周道。
“彆理她們。”於宏回道。拿眼看向外院柵欄處,霧氣太濃,看不清什麼。隻隱約能看到有人影在那站著。
“她們有槍,我怕她們萬一逼急了我還好,娜娜和許醫生就麻煩了。”老周提醒道。
“你說得有道理。”於宏想了下,點頭,這些天他全部精神都投在練功和做手雷上,管理方麵全是老周在做。他也做得很不錯。
但丁芍和姚飛玲兩人就不是他能解決的了。
想到這裡,他將袋子放進山洞,然後走出來徑直朝著人影所在方向過去。
出了內院,穿過外院草地,他在柵欄內停了下來,看著許久沒見的丁芍和姚飛玲。
兩人神情疲憊,黑眼圈很重,身上套裝到處是破損血跡,丁芍的頭盔沒了,隻剩下麵罩和護目鏡。
姚飛玲身上之前背著的長槍沒了,隻剩大腿外的一把長匕首。
兩人看上去都很憔悴。
看到於宏走近過來。丁芍再一次帶著懇求開口。
“於先生,你要怎麼樣才肯讓我們加入營地?”
她們倆其實並沒有外表表現的這麼狼狽,隻是這些天應對多目鳥,一直休息不好,武器彈藥也用了大半,眼看著再繼續下去就真的危險了。
於是兩人做了個計謀,先裝慘試探於宏的心思,看能不能成功加入。
如果能自然最好。如果不能,她們擺出的虛弱姿態,也能麻痹對方,讓其放鬆警惕,然後突然襲擊。製住於宏。
她們仔細考慮過,是否要抓老周和娜娜還有許醫生做人質,但在遠遠的暗中觀察後,她們發現,於宏自己住防護能力強很多的山洞,也不願意讓其餘幾人進去,就算是小女孩娜娜也不行。
這顯然代表,這個於宏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
由此結論推出,就算抓其他人做人質,也不大可能達到目的,反而會打草驚蛇,讓其躲進山洞再也不出來。以後再想奪取營地,難度就遠遠加大了。
所以,為了一次成功,她們決定將目標選擇為於宏自身。
先表現出自己的虛弱,然後以姿色誘惑他,讓其放鬆警惕。
最後迅速出手,一舉擒拿。
兩人還考慮到,於宏很可能是個高技術人才,所以最好不要傷害他性命,打殘他控製住,讓其為自己服務,才是最好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