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越界。”
喻隱舟:“……”
喻隱舟黑著臉,嫌棄的將葉攸寧從自己懷中推開。
便在此時,師彥的嗓音從營帳外麵傳來,道:“君上,宋公來了,馬上要到營帳。”
喻隱舟立刻眯起眼目,昨日自己給了宋公難堪,推遲了接風宴,宋公這一大早上過來,必然是來找子不痛快的。
喻隱舟似乎想到了甚麼,一把扣住葉攸寧纖細的手腕,將葉攸寧拽了回來。
“君上?”葉攸寧有些子奇怪,方才分明是喻隱舟把自己推開的。
喻隱舟沒有說話,快速將軟榻的帷幔扯下來,遮住整張寢榻,然後摟住葉攸寧的肩膀,將人一把抱在懷中。
與此同時,寺人的嗓音傳來:“宋公!宋公,請您稍待一會子,小臣這就去通傳。”
宋公子源的聲音道:“通傳甚麼?聽說太子害了病,身為人臣,孤是一刻也等不得,必須立刻見到太子!”
嘭!
帳簾子被強行打了起來,宋公子源帶著政卿,還有幾個醫士竟不顧阻攔衝了進來。
宋公子源一進來,便看到了昨夜還未來得及撤走的浴桶,寢榻拉著帷幔,但透過薄紗一般的帷幔,不難看出榻上纏綿著兩個身影。
“何人?”喻隱舟的嗓音幽幽響起,帶著一股慵懶的沙啞,道:“攪擾了太子安歇,你們擔待的起麼?”
咕咚!
寺人們跪了一地:“小臣該死!小臣萬死!!求君上開恩啊!”
“罷了,”喻隱舟的嗓音再次響起,道:“既然太子為你們求情,孤也不忍看太子傷心。”
葉攸寧:“……”
葉攸寧被喻隱舟攬在懷中,奇怪的仰頭看了一眼喻隱舟,自己方才根本沒有說話,完全是喻隱舟自說自話,哪裡來的求情一說?
的確,喻隱舟就是在自導自演,全都是演給宋公子源看的。
喻隱舟的嗓音帶著濃濃的笑意,溫柔的道:“攸寧,打擾你歇息了,若是困,再睡一會子也好。”
葉攸寧挑眉,知曉喻隱舟已然演上了,方才還要推開自己,這會子竟變成了癡情種子。
葉攸寧一笑,乾脆放軟了身子,將頭靠在喻隱舟的胸口上,把喻隱舟當成了真皮沙發。
喻隱舟一愣,沒想到葉攸寧會主動靠過來,動作稍微有些僵硬,但為了不讓宋公子源看出端倪,還是任由葉攸寧在自己身上揩油。
宋公子源咬牙切齒的道:“臣聽說太子害病,是特意來探看太子的,還帶來了許多醫士,懇請為太子請脈。”
喻隱舟再次開口,道:“宋公真是有心了,不過……太子並非害了病,而是這一路上太過勞累。”
喻隱舟說完,故意壓低了聲音,可宋公子源是習武之人,他又確定宋公子源一定會聽到。
“叫你以後還如此沒輕沒重的撩撥孤,這次吃到苦頭了罷?身子酸不酸?孤給你揉揉。”
嘎巴!
宋公子源的骨節嘎巴作響,氣得脖頸上青筋暴突,卻不離開,而是道:“太子大駕,能來會盟,真是蓬蓽生輝,若是往後太子有甚麼需要的,儘管來尋臣便是了。”
喻隱舟嘲諷:“宋公,孤記得這裡仿佛是楊國,而不是你們宋國,你怎麼好似一副東道主的模樣?”
宋公子源道:“臣也隻是想為太子儘忠。”
宋公子源並不離開,喻隱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