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便是。”

“好啊,”師彥冷笑:“你骨氣不小,帶走!”

“嗚嗚嗚……嗚嗚……”

喻國的禦營大帳之中,傳來嚶嚀的哭聲,師彥帶著樂鏞走進營帳,一眼便看到太子攸寧哭紅的雙目,仿佛桃花,嫵媚的勾人心魄。

雖師彥有些不舍得,但不得不承認,太子哭起來的模樣……真好看呐!

喻隱舟臉色黑壓壓的,嗬斥道:“愣著做甚麼?給太子請脈。”

師彥立刻推了一把樂鏞,道:“快去,彆耍滑頭!小心我掰掉你的腦瓜子!”

樂鏞沒有說話,隻是環視了一眼四周的場麵,溫潤的麵容十足鎮定,走到軟榻跟前,伸手出來,搭在葉攸寧的手腕脈搏之上。

片刻之後……

喻隱舟催促道:“診出症狀沒有,快說。”

樂鏞診脈完畢,又仔細觀察了一番葉攸寧的麵相,這才退後兩步,道:“回喻公的話,已然診脈完畢。”

喻隱舟眯起眼目,道:“太子可是害了甚麼病?”

樂鏞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道:“喻公若想知太子的情況,需答允外臣一個條件。”

“放肆!”喻隱舟嗬斥道:“一個將死之人,竟敢與孤講條件?”

樂鏞沒有被喻隱舟的冷酷嚇到,反而更加鎮定,道:“倘或外臣可以醫好太子的病痛,請喻公放了姚國無辜的卿大夫。”

“嗬嗬。”喻隱舟笑起來,似乎是被樂鏞天真的言詞逗笑了,道:“你是甚麼東西,也敢在孤的麵前坐地起價?”

樂鏞回答道:“微臣並非甚麼東西,隻是一介醫士罷了,而不巧的是,喻公現在正需要一名醫士。”

“噗嗤……”葉攸寧一個沒忍住,竟笑出聲來。

喻隱舟問樂鏞是個甚麼東西,並非真的在問他是甚麼東西,而是在嘲諷樂鏞,哪知樂鏞卻如此一本正經,氣死活人不償命的回答。

葉攸寧的眼角還掛著璀璨聖潔的淚水,抿著唇角,努力克製著笑意,或許是葉攸寧身為一個撫慰NPC的笑點與常人不同,葉攸寧總覺得樂鏞的回答十足好笑。

喻隱舟的臉色更黑了,瞥了一眼葉攸寧,又重新將目光落在樂鏞身上,沙啞的道:“你以為姚國的醫士,隻有你一個麼?孤現在便殺了你,殺雞……儆猴。”

抬起手來輕輕一揮,喻隱舟吩咐道:“師彥,把他帶出去,擰掉腦袋,掛在會盟的牙旗之上。”

“是!”師彥一個磕巴也不打。

樂鏞依舊很是平靜,他仿佛一尊石雕,麵容上沒有任何變化,道:“喻公可以殺了外臣,但再無一人可以為太子……解毒。”

最後兩個字,樂鏞說的輕飄飄,卻擲地有聲。

“解毒……?”葉攸寧終於停止了哭咽,眨了眨濕潤的眼眸,疑惑的看向樂鏞。

葉攸寧並不記得,書中有病弱美人受中毒的戲碼。病弱美人受的身子一直很是纖細羸弱,動不動便生病,按照專業用詞來說,這應該是廣大讀者的“萌點”,難道病弱受是因著中毒,所以才如此羸弱?

喻隱舟立刻抬起手來,示意師彥先不要動作。

樂鏞道:“雖姚國醫士眾多,外臣也並非其中最為精湛的一個,但放眼姚國之內,外臣卻是姚國最深諳毒理的醫士,甚至可以誇下海口,整個大周,也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毒理之上,超過外臣。”

喻隱舟眯起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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