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注的眼神,心竅中有些蠢蠢欲動,那種衝動又席卷了上來,他突然襲擊,向前探頭,吻在葉攸寧的唇上。

“唔……”葉攸寧沒有想到喻隱舟會搞偷襲,縮了縮脖子,道:“君上,彆動。”

喻隱舟卻不理會,變本加厲的傾身過去,吻在葉攸寧的唇上,淺淺的輾轉廝磨。

罷了,喻隱舟轉頭看了一眼角落的方向,唇角上勾,眼神挑釁,朝著柳羨之冷笑一聲,一個小小的柳羨之,簡直不堪一擊。

葉攸寧把餃子的做法交給柳羨之,柳羨之日前便有理膳的經驗,動手能力很強,一下子就會,並沒有耽誤太長功夫。

葉攸寧道:“明日燕飲,你便讓膳房做這道餃子,將裡麵的壯陽食材全部替換,公孫無疾定是不會發現的。”

“是,”柳羨之拱手道:“太子妙計。”

喻隱舟戒備的看著柳羨之,涼颼颼的開口:“既然柳書吏無事了,正好孤也要離開,一起罷?”

喻隱舟一直沒離開,便是打算盯著柳羨之,以免他找借口留下來,此時更是斷了他的念想,要與他一並子離開。

柳羨之並沒有拒絕,道:“君上,請。”

二人離開營帳,自然是從後門。

走出營帳之後,喻隱舟懶得與柳羨之多說一句,畢竟柳羨之身份低微,如不是他生得與寒生一模一樣,喻隱舟根本不會注意他一分一毫。

“君上,請留步。”

柳羨之卻開口了。

喻隱舟頓住腳步,回頭看著柳羨之,那眼神完全不似麵對葉攸寧時的隨和,冷冷的道:“說。”

柳羨之垂著頭,露出他脆弱的後頸,但整個人看起來並不軟弱,反而充斥著一股柔韌,道:“君上,太子秉性純良,若君上並非真心,請不要再頑弄太子。”

喻隱舟的眉頭微微一動,氣壓明顯比方才低了許多。

柳羨之卻仍然道:“太子脾氣溫和,但也絕非不會受傷之人,倘或君上隻是利用太子,便不要越過利用的邊線,這樣……對太子也好一些。”

“哼。”喻隱舟冷笑,出手如電,一把擒住柳羨之的脖頸。

“嗬!”

柳羨之仿佛一個小雞仔,直接被喻隱舟提了起來,吐息困難,臉頰憋得通紅。

喻隱舟幽幽的道:“輪得到你來教訓孤?”

嘭——!!

“啊……”柳羨之痛呼一聲,被喻隱舟狠狠甩在地上。

他捂住自己的脖頸,艱難的吐息著。

喻隱舟垂頭,眼神睥睨,不帶一絲溫度,道:“太子攸寧是孤的人,做不做棋子,受不受傷,還輪不到你這個吏人來肖想。”

喻隱舟擦了擦手,嘲諷道:“如不是留你還有用,今日……孤便扭下你的腦袋。”

罷了,直接揚長而去。

柳羨之跌在上,想要爬起來,此時才真切的感覺到手腳發軟,根本無力爬起,渾身都在不可抑製的顫抖,那是……恐懼的感覺。

*

獵場,宋公營帳。

燕飲散去,宋公子源回到下榻的營帳。

他麵色濃重,不見一絲燕飲的歡愉。

宋公子源是被押入雒師的,這些日子一直是半軟禁的狀態,若非秋祭狩獵,宋公子源此時不能自由的活動。

嘭!

摘掉冕旒,隨手扔出去,象征著公爵權威的頭冠,發出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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